“走!去浴室!”
此时已经发现这浴室有异常之后,我便直接对着白苏说到。
然而这小妮子竟然在听了我这番话之后,不但没有行动,反而一脸警惕的看着我,同时双手很在胸前,很有保护意识嘛!
“看你那样!我是说去浴室看看那浴室的水为什么会自己打开,别以为自己有多漂亮,我对你没兴趣!”
说完白苏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一脸气愤的说着:“你......”
“你什么你?你再这么自恋?我可撒手不管了,别忘了你刚才的那动作。”
说完直接一个白眼,朝着白苏瞪过去,而白苏此时也感觉自己吃瘪,却又无从还口,只得悻悻的跟在我的身后,一言不发。
到了浴室,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整个浴室湿漉漉的那种空气,显然是刚才那浴室的水放开之后导致的。
仔细查看了浴室的整个周围,这诡异的东西没发现,倒是又在这浴室的架子上发现了一件白色的胸罩,目测应该有个b吧.....
咳咳,又有点邪恶了,只不过这次白苏倒是血聪明了,二话不说直接揣进怀里,当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浴室还真是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种,浴室的水!
说罢,我直接打开天眼,随即再将浴室的水龙头拧开!
“你又开水干嘛?”
白苏在后面又开始嘟囔。
“我开水洗澡啊,刚才没洗好,怎么了?”
也不知怎么的,就连我也没有发现,我和白苏的关系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的变化着,而且就这样的变化,两人都身在其中,全然不知。
也许是默认了这种微妙的变化吧,但也许是白苏的正真心里,到这时候才算是展现出来。这大概是和之前的事情有关吧。
浴室的水还在不停地流,我的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那冒出来的水。从水龙头流下,一直到浴缸里,盘旋在打个转,消失在下水里。
大概留了五六分钟,白苏终于看不下去了。
“喂!你到底要干嘛?这有什么好看的?你如果喜欢你自己慢慢看,我去睡觉行不?
就在白苏刚说完的时候,我正待要回头给她一顿批,水龙头上的水流中就出现了一些东西。
首先是水的颜色逐渐的发生变化,由原来的纯净的水流中多出了一股淡黄的东西。
“嘘!别出声!”
看到情况不对,我立马朝着白苏说到。
果然,这水流中蛋黄的物质一直遭变化,逐渐的扩大。大概又过了几分之后,这股淡黄的物质已经占据了水柱的三分之二!
看来那东西就应该是跟着水流而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家伙并不是死在螺丝刀下,而是死在水里!
直到水流完全被那种淡黄色的东西占据,整个房间里开始弥漫出一股浓浓的那种腐臭味,中间还夹杂着那种自来水中氯水眼中超标而带出来的独有的刺激性气息!
“你闻到了吗?这种味道!”
我不由的朝着白苏,鼻子还使劲的嗅了嗅。
“什么啊,你属狗的啊,这能有什么味道?还不是沐浴露的味道。”
呃呃,我差点忘了,这白苏还真是闻不到的。就像她看不到眼前的变化一般。
“算了算了,懒得和你解释。那个你们附近有自来水厂吗?”和着小妮子解释了也是多余,索性我直接忽略算了。
“你怎么知道这附近有自来水水厂?”
就在我问出这个问题之后,这白苏的脸上发生了急剧的变化。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你就说有没有,能不能带我去,就这么简单!”
这小妮子还真是废话多,这也幸亏是我和他没有那么好的关系,要真是之前,我在查这些东西东西的时候要是有人这么废话,我非得把他骂个体无完肤不可!
“这个确实有,而且这里的自来水就是那个秦浩洋家的。”
哦?这名字倒还真是没有听过,而且奇怪的是,这自来水厂不都是有政府管的吗?怎么还成哪一家的呢?
“秦浩洋?是谁?”
我表示不解,但是相信白苏突然间提起这个名字,应该是有什么关联。
“秦浩洋就是那个富二代,就是他和那个......任生荣打架,后面才会导致任生荣被.....不过他家现在还真不好进,毕竟除了这事情,后面任生荣其实就一直闭门不出,两家也不知用什么办法就把这事情平息了,据说是两百万直接私底下解决的。警察那边也是这么解释的,最后给出的结论是意外失踪。”
听了白苏这么一说,我这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会怨气这么重,而且还会一直在这白苏的家里不走。
这任生荣还真是悲催,但是也谈不上什么可怜。一个富二代,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上,非要看上这小妮子,两个人还为此大打出手,最后吃亏的还是他。
人已经不在了,这事情其实只能找这个秦浩洋,但是人家拿钱吧事情平了,这也就只能怪这任生荣的家里默认这个事实。
不说过实话,这么大的案子能够安然无恙的压下来,那只能说明这两家其中有一家在县城或者是市里,甚至是省上,应该有不小的靠山的。
如果不是如此,那警察局不可能对这事不管不问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草草了事。这任生荣的家里也不会为此而一直无动于衷,放任凶手逍遥法外。
可是现在想要把这事情追究清楚,我必须得去看一下这自来水厂,可是听白苏的语气,还是有点为难。
我也没想到,这事情会牵扯上这么多,更没有想到,这事情竟然会扯上这些城里的大户,如果真是会这样的话,那我也就是爱莫能助了啊,我在这要是灵河村,我只需要动动嘴,可在这里,我就是个城里人眼中的神棍,甚至我都不敢说自己是个阴阳。毕竟在那这些人的眼中,大部分认为我们这种人才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