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鬼小心翼翼的将信件收了起来,乾一老头自然是不知道这事情,按照养老鬼所说的,乾一老头为人比较谨慎,一旦觉得这事没有把握,他可不会像杨老鬼一般做事果决,到时候估计会造成很大的阻碍。
这事情杨老鬼没有把握,确切的说是我没有把握。
之前关于诅咒的一些东西我也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杨老鬼的底细我也不是太过清楚,
杨老鬼之前说的纵鬼术,现在是我的私人物品,我也不知道在此之前他有没有研究过这个。纵鬼术的书本是他送给父亲的,之前的是事也不知道。
“纵鬼术估计你也看的差不多了,有没有把握,或者是能不能看出点什么门道?”
杨老鬼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道。
“除了之前的万鬼迷踪术比较了解,而且还亲眼见过,比较熟悉之外,其他的只是书本上的知识,我并没有实践过......”我懦懦的说到。
本以为又会挨骂,但是很奇怪,杨老鬼这次并没有指责我,反而用一种很真诚的说到:“没事,你知道一点就好,我们也不至于瞎摸,最起码有点线索,纵鬼术本身讲的比较生涩,没个十年八年的一般是读不懂的。”
听完这话我才是舒缓了全身蹦起的神经。
“你今晚回去仔细的查查,再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查到了告诉我。但是千万别让乾一老头看见那本书。”
杨老鬼在次叮嘱我。
月光皎洁,照射在院子里的小花园里,枯死的植物枝干在地上印出一道道张牙舞爪的枝条,微风浮动,枝条微微摇摆着,地上的影子犹如复活的一般,花枝招展的,朝着灵河的方向伸出长长的臂膀。
当晚回去,我立马翻出随身携带的皮箱,找到纵鬼术。
纵鬼术一本比较厚的书,要不是之前翻阅过还有点大概的影响,一个晚上的时间是断然读不完的。
几乎是查了一个通宵,没有查到此类的诅咒之术,但是查到了一些类似的案件记载。事情的发生大概是在解放初期,南方的一个小镇之前整个被日军屠了村,解放之后那地方重新住上了人,后来一度发展的还不错。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村里的村民接连收到这种空白的匿名信件,次日整个村里的老人便全部都离奇死亡。
后来这个村子的人便全部迁了出去,之后这个村子再也没有住过人,据说现在都成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就连旁边的旅游景点都纷纷关闭。
之后这件事被政府封锁了消息,但是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这就是当年传说中赫赫有名的“南都死亡信件”。
直到此时,我隐隐见发现这本书有些不对,本来泛黄的纸张就显得稀松无比,书本的装订线也被磨损的差不多了。就在这些记载的后面。内容显得很突兀的感觉。
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这才发现书中的缝隙处有缺痕!好像还不止一两页,就在这死亡信件的后续几页,齐刷刷的像是别人割去一部分似的。
拿到纵鬼术也有些时日了,我还看了一遍,不过说实话还真没有发现这一问题。
“南都死亡信件”这在当时传的可是沸沸扬扬的,但是后来一度的反四旧,这就更加没人敢提。弄不好还不被抓起来搞个散布谣言,利用鬼神之说来蛊惑人心等等之类的罪名。
不同的只是这起事件发生的都在同一时间,死去的人虽说都是自然死亡,但是一天之类这么多的人死亡,确实不得不让人怀疑。
灵河村的现状确实每个即将到五十岁的人,才会收到匿名信件。而在到了五十岁后都会自然地死亡,这两者都是死亡信件,可是明显有着本质的区别。
其中最不能理解的是,我也收到了这信件。就目前来说,我还是安然无恙,但是按照灵河村的这个规矩,我是不是也就能活到五十?
转念又想,以前还不是有人说我只能活到四十四么?难道说这死亡信件还能让我多活六年的时间?
慢慢的,我的思想完全的飘向了远方,就这样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异想天开之中,直到一声鸡叫声将我拉回了现实,而此时天已经亮了。
呃呃,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知不觉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而且一走神直接是一个晚上?不对劲,这不对劲!再者哪有那么好的事,还是乖乖地接受现实吧。
推开房门,一股通红的微光照射在我的眼前,刘一守得妻子已经在院子里打扫着卫生,一见我出来,微微颔首。
刘一守则是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到了早饭时分,刘一守这才匆匆赶来,气喘吁吁的。好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杨老鬼和乾一老头也感觉不对劲,急忙上前询问。
刘一守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今天......今天村里又有人死了,今天他刚好五十岁,就在他的寿诞上面直接倒地而亡......村里的老人也看过了说是老死的,法医来鉴定了,没有任何异常的发现!”
杨老鬼一听马上问道:“是不是还有那个同样的信件?”
刘一守连连点头,“据说是在他的贺礼当中发现的,原本以为是贺信,可是打开一看上面却是印有血红小手,和之前的方式不大一样!”
“哦?”杨老鬼惊讶的问道。
这时的我莫名的感觉到一丝的凉意从脚到头席卷而来,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根据刘一守所描述的,应该是和我收到的信件差不多,难道这是一种预兆?
“之前,我还在白龙庙的时候就收到过这种信件,就在咱们来灵河村的前几天。”
我终于给杨老鬼说明了实情。
杨老鬼和乾一老头顿时直直的看向我,一脸的不解,而刘一守听了我的话,脚步不由得往后一退。就好像我得了一种什么病似的,随时都会传染给他。
对于他刘一守的小动作,我自然是看在眼里。只不过这也不是说此人怎么怎么。而是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自然是不愿和自己有过多的交集。
杨老鬼和乾一老头几乎是同时开口:“信件呢?”
那份信件我本来就觉得有些异常,自然是不可能随身携带的,记得那天看完之后我便随手将其扔进了垃圾桶,后来自然是倒掉了。
“我看完就扔了啊,估计这回应该在白龙庙下面的山沟里。”
杨老鬼和乾一老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怎么不早说啊!”乾一老头开头。抱怨我的粗心。
其实当时的我也没想到再这灵河村会有如此诡异的死亡案件,当时那会考虑那么多,只是觉得此物不详,仅此而已。
“罢了!罢了!”杨老鬼连道两声罢了,接下来一行人便上了餐桌,一言不发。
我将我昨晚查到的信息向杨老鬼仔细的说了一遍,杨老鬼听完好久才反应过来。根据杨老鬼的脸色判断,这是八成是没戏。
接下来的几天,杨老鬼带着我到了村里的老人家转了个便,仔仔细细的打听了灵河村近年来的所有能打听到的重大事件。
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是围绕着村里原先的位置,也就是如今那个专门为死人服务的商铺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