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马尔福在决斗俱乐部上的出色表现,无疑引发了一系列极为严重的连锁反应。
其中最明显的,无疑是哈利波特陷入了强烈的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情绪中,很长一段时间都无精打采,哪怕最喜欢的魁地奇比赛也无法提起兴致,整个人浑浑噩噩宛如行尸走肉一般。
作为霍格沃茨的校长,英国魔法界幕后黑手之一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自然不可能看着自己培养好的棋子自甘堕落,赶忙进行了一波谈心开导。
终于在圣诞节的那一天,哈利波特恢复到正常模样。
当然,这不是因为跟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头子谈心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奇特疗效,而是赫敏的复方汤剂总算调配好了。
他打算趁此机会,拆穿宿敌德拉科邪恶的真面目,搞清楚究竟是谁打开密室四处发动袭击,然后以学校英雄的身份重新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证明自己是一个配得上格兰芬的勇敢者。
不得不说,这种想法充满了幼稚的孩子气。
但考虑到他只是个十二岁,处在叛逆期萌芽状态男孩,不管作出什么样的举动都不值得大惊小怪。
毕竟人类在青少年阶段,总是脑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幻想,所以在建立起完善的世界观与价值观之前,无论做什么看起来多少有点愚蠢可笑。
夜晚,借助节日狂欢宴会的掩护,哈利与罗恩用迷药放到了马尔福的两个跟班克拉布、高尔,换上对方的衣服跟随一名女生偷偷溜进斯莱德林的公共休息室。
德拉科此刻正坐在壁炉前,面无表情盯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出神,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摄于本学期他所表现出来的强大力量,没有人敢轻易靠近,或是凑到跟前自讨没趣。
尽管不久之前的惨败一直像个饥饿的老鼠,不停撕咬着哈利千疮百孔的自尊心,但他还是鼓足勇气来到近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打了个招呼:“嘿马尔福你圣诞节过的怎么样”
“哼无聊的节日我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对了,你们两个白痴去哪了难道忘了我警告过你们,最近一段时间不要乱跑吗”德拉科转过身瞪了两人一眼。
随着实力的提高,他的性格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整个人看上去既阴冷又严肃,完全不像是个十二岁的男孩。
“抱抱歉我们忘了”哈利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在决斗台上,对方用魔杖指着自己额头说出的那番话,更不会忘记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忘了你们俩除了吃,还会记得什么”德拉科毫不留情的训斥道。
“对了密室你知道究竟是谁打开了密室吗”罗恩装出一副蠢兮兮的模样主动发问。
“不知道我倒希望那个人是我。知道吗我非常想跟打开密室的人见上一面,看看能不能联手做一些伟大的事情。但遗憾的是,我的家庭教师禁止我与对方进行任何形式的接触,否则”
说到这,德拉科明显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兴奋激动的表情。
“家庭教师”哈利敏锐的抓住了重点。
马尔福一脸骄傲的点了点头:“没错难道你以为我这学期实力大增是天上掉下来的吗不父亲请了一个强大的巫师,教导和训练我如何施法。你根本无法想象他有多么厉害,仅仅是一个创造出来的幻象,就能击败大多数的成年巫师。我不过接受了半个多月的训练就变成现在的样子,等这个学期结束,我还会变得更加强大,将哈利波特牢牢踩在脚下。”
“梅林在上你还有个家庭教师这不公平”罗恩一个没忍住发出惊呼。
“公平别傻了世界上哪有什么公平我的老师教导过我,所谓的公平不过是用来欺骗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人的假象,它从来没有真正存在过。如果你们想要变强,那假期就来我们家的庄园一起接受训练吧。我保证,在他的训练下即使愚蠢如你们,也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
说罢,德拉科扔下两人,独自一人消失在斯莱德林公共休息室走廊的尽头。
目送他彻底离开,罗恩马上压低声音说道:“该死看来我们的行动失败了这家伙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不起码我们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像换了个人一样有名强大的巫师在教导他”哈利眼睛里仿佛点燃了一团火,散发出明亮的光明。
“可这根我们有什么关系”罗恩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
“当然有关系既然他可以雇佣家庭教师,为什么我们不能呢”
“我的老天你疯了吧先不说雇佣成年巫师需要花多少钱,光是找到一个愿意当家庭教师的强大巫师就非常困难。”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我可不甘心永远被马尔福骑在头上”
“好吧,我也不甘心,咱们最好赶紧回去找赫敏商量一下,也许她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就在两个男孩激烈讨论如何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时,远在马尔福庄园的张诚也终于收到了梦寐以求的圣诞礼物,那根原本属于德拉科的魔杖。
透过催眠和暗示,他毫不费力就得到了黑魔王的一小份灵魂碎片。
小心翼翼取出这片散发着灰色幽光的灵质放进容器,他立刻迫不及待做起了复杂的检测和实验。
大概十几个小时过后,一个关于死亡规则的秘密,终于渐渐展现出来。
“不可思议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就是死亡的真面目吗制造魂器的本质竟然是偷窃”张诚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两眼放光盯着灵质内部不断涌动的能量。
要知道这可跟之前预料中的截然不同
他原本以为,伏地魔制造魂器应该与费伦大陆高阶法师们的克隆术非常相似,但实际上压根跟克隆扯不上什么关系。而是把主观意识中各种强烈的感情连带一部分灵魂撕扯下来,融入到笼罩整个世界的死亡规则中去,形成一个与自己十分相似,但却又完全不同的独立个体。
简单来说,就是欺骗死亡规则,从生者的世界窃取生命以维持自身,只有真正的疯子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获得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