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子渊扒司徒玉手指的时候,司徒玉的手就死死的握住不让他得逞。
她不愿,不愿轻易的认输,更不能被一个小自己几百岁的晚辈看不起。
她的挣扎起了效果,虞子渊一声嗤笑便放弃了掰他的手:“既然前辈不愿意将晚辈的东西还给晚辈的话,晚辈也不强求。只是,若是前辈死了的话,晚辈就不算强拿了吧?”
虞子渊没有说笑,司徒玉纵使躺着也能感觉到那强烈的杀意。
虞子渊凝聚灵力形成一把小型的光形刀刃,可以很容易的插进司徒玉的心脏。
噗哧,刺入皮肉的声音传来,不过没有正中心窝,而是往旁边偏了一点。疼痛席卷了司徒玉的全身,她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瞳孔收缩的厉害。
虞子渊得意的笑了,毫不犹豫地将刀子再从她身上拔了出来。
鲜红的血液溅开,像喷泉一样毫不吝啬都喷薄到了始作俑者的身上。虞子渊似乎很是享受这一过程,在血液喷到脸上的时候,还用舌尖将嘴角边的血液舔进了嘴里。不得不说,这样的他变得更加邪魅妖娆,也更吸引人了。
司徒玉大口呼吸着,用手捂住被虞子渊破开的伤口,想让它的血液流的少一点。
“额……”
痛吟出声,她真的很痛。虽然已经醒了过来,可是旁边的一切她都看不清,还晃悠悠的。也不知是失血过多的原因,还是昏睡的原因。
虞子渊散去手上的灵力,那凝聚而成的光形刀刃也就消失了。可虞子渊身上还留着司徒玉喷薄而出的血迹,整个人都如浴血的修罗似的。
“虞……虞子渊……”
司徒玉甩了甩自己的头,艰难的说着这个名字。
虞子渊笑着应道:“我在!”
司徒玉现在很恼火,可虚弱的她无能为力,只能低声道:“我知道你想唤醒我,可你的方法未免过于偏激。”
虞子渊没接她的话,只是起身离开了。
司徒玉不高兴猜测他离开干什么,反正天门的掌门令牌在她的手里,不怕他不回来。
勉强让自己形成一个打坐的姿势。她运起灵力,原本也只是试试,毕竟那个撕裂的空间抽了她不少灵力,外加受了重伤,也就没想着还能使用灵力。
谁知,自己虽然看着很虚弱,内在却没什么损伤。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外面看着恐怖,实则没什么事。
灵力畅通无阻,她运功使外伤看着没先前那么恐怖。
虽然没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狼狈到哪里去,可看着自己破烂到只能遮住重点位置的衣服,她就有数了。
花了半天的功夫,身上的伤才七七八八的愈合了,不过愈合的疤痕没能消掉,还要好好地养上几天。
睁开眼睛,她还是看不清周围,晃晃悠悠的,让她晕的慌。
虞子渊隔了那么长时间还没回来,司徒玉就不懂了,明明掌门令牌在她身上,他怎么就放心了呢?难道那个令牌是假的,被他掉了包?
眼睛看不清,她就用手仔细摸了摸,还动了灵力测了测,事实是这令牌一点问题也没有。
“嗷呜嗷呜……”
还在奇怪,小白的狼嚎就传了过来,还没有过来的意思,就固定在一个地方。
司徒玉没有立即过去,因为她在幻境里撑开出口的时候小白离他很远,根本就没和她一起过来,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虽然眼睛看不见,可她还是知道撕裂的空间把她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地方可能是华夏大陆的任意一个地方,也有可能是她从未去过的地方。
“嗷呜嗷呜……”
狼嚎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些许的急切和呜咽。
司徒玉虽然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可到底是心疼的。万一呢,万一真的是小白呢?
手向下垂落,她无意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是葫芦,她怎么把幻境中收妖的葫芦给忘了?
她改动了葫芦的符咒,使得收妖的葫芦变成了温养妖怪的地方,于那些小妖的修行也是有益的。
从葫芦中召唤出之前收服的穿山甲。它虽然不会说人话,但灵智已开,行动也很灵活,让它探探前面,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穿山甲很听话,司徒玉让它往前探探他就去了。它的速度比司徒玉想象中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
司徒玉让它爬上自己的肩膀,它在她耳朵旁汇报着前面的状况。
因为妖在被收服的时候都会经历主仆之间的契约,所以司徒玉听懂了它的话。
穿山甲告诉她,那里有一只杂毛的狼在嚎叫,旁边除了伤得重到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很不巧的,那伤的很重的男的就是之前给她来了一刀的男的。
穿山甲汇报完毕后司徒玉就将它收入葫芦中了。因为她眼睛看不见,就从里面挑了一只修成人形的妖怪给她带路。
她在幻境里面一共收服了四只妖怪。
因为她为慕斐收集了五枚令牌,除了第一只被慕斐杀了之外,其他她都收服了。
那些都是小妖怪,两个没修成人形的和两只修成人形的。
没修成人形的有穿山甲,百灵鸟。修成人形的有一只雄性山猫和一只雄性孔雀。给她带路的,是那只雄性孔雀。
找他给自己带路除了他是美男子外,还因为他的声音不同于其他雄孔雀那种难听,而是比百灵鸟还要好听,这让她起了栽培的心思。
路程不远,她很快到了小白嚎叫的地方。在看见她的一瞬间,小白先是龇牙咧嘴地冲着那只孔雀叫了几声,然后就是扑到司徒玉身上,差点把她冲的倒在地上。
“呜呜……”
可怜兮兮地呜咽了几声,它用粗糙的舌头舔了舔她的脸,撒着娇。
司徒玉一边安抚的摸了摸小白,一边打发着孔雀妖查看虞子渊身上的伤势。
孔雀妖将妖力输入他的身体,游走了一番才收回道:“主人,他内伤很严重,之前又强用了一次灵力,情况不太乐观。”
司徒玉皱起眉,想到自己应该受内伤的人没受,反倒他受了,难道他把撕裂空间的代价转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司徒玉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又否决了,虞子渊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会为了她冒这么大的风险,一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放开小白,她让孔雀妖领着她蹲到了虞子渊的面前,然后亲自运起灵力进行检查。
自己检查之后,她发觉,情况远比她想象中的更加严重,孔雀妖说的不太乐观实在过于委婉。
虞子渊**凡胎,修为再怎么厉害**也强硬不到哪去。所以,他一直用灵力弥补自身的缺陷。
灵力是他维持自身的源泉,源泉消失了,他也就完了。司徒玉不知道虞子渊修炼的什么功法,也不知道他可不可以接受外在的灵力帮助他修复内伤,毕竟有些人的功法很排斥外力。
司徒玉犯了难,一时就僵持在那儿,没什么动作。
“呜呜呜……”
小白可怜兮兮地呜咽了一声,来到虞子渊的旁边,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
司徒玉向着孔雀妖询问道:“他的脸色怎么样?”
孔雀妖仔细看了看:“脸色苍白,冒虚汗。”
“身上伤口多吗?”
“多,但不严重。”
司徒玉沉默片刻,半久才出声:“虞子渊,你救了我,我再还给你,你也别想着我欠你什么。”
深吸一口气,她让孔雀妖撑起他的上半个身子,手摸索着他的脸,找到那张苍白的唇后就亲了上去。她刚准备度灵,孔雀妖就一声惊呼:“主人,他醒了。”
听到这句话后,司徒玉想收回嘴,却被一条湿滑滑的舌头给勾住了,源源不断的灵力朝着虞子渊涌去,司徒玉身体也变得软了下来,如一团棉花般倒在了虞子渊的身上,虞子渊也毫不客气的搂住了她。
他们两不是第一次亲吻,可这次的感觉却异常强烈,司徒玉心跳的很厉害,身体竟都开始起了反应。
虞子渊给虽然不是好人,但给人的感觉是沉稳正经的,没想到在亲了她之后,舌头不断允吸她的舌头,她想撤回就被他轻微的咬一下。虽然没有出血,但还是起到了威慑的效果。
灵力大量流失,司徒玉察觉,自己再不抽出的话,她就要倒了。
手搂住他的脖子,看似主动与他亲昵,实则已变成了刀口状,在他脖颈部位一劈,他就能倒了。
就在她快要成功的一瞬间,虞子渊笑得眯起眼,将她的那只手牢牢握住,拉到了下面来。
司徒玉想要说话,可虞子渊亲着她就没有松口的迹象。好在他放慢了吸收灵力的速度,动作也轻柔了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暴力。
“恩……”
不知为何,司徒玉来了一声轻吟,听得她自己都怔住了,从未如此丢脸过。
这个声音就像什么信号一般,虞子渊的手瞬间就上上下下的蹭着,极尽她所认知的下流之事。司徒玉当然不愿意被她这么占便宜,刚运用灵力就像被电击了一般,整个身子都酥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