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义由秦哈处知晓许副书记行踪时,许副书记已另择地方住去了。
延义对秦哈讲明利害,等徐副书记再次露面时,即报告其行踪。
秦哈点头应诺。
按延义想法,许副书记必定还会同秦哈联系,且又派了盯梢秦哈行踪之人,智捉姓许的,定不在话下。
然事情也有意外。
这日,秦哈正在邮局上班。她立于柜台盯视门外大街时,窥见徐副书记正缓步走来,且还在发笑样。
秦哈急以目示意,且微摇头状。
许副书记本就心怀警觉之心,见秦哈如此模样,早明其意,慌忙钻入人群之中。
盯梢人小李,只是在远处暗察,却并没发现人群中许某人。
许副书记深知险情环境,此地是万万呆不下去了。他本欲给秦哈去一电话,然想到公安的手段,也就罢了。
延义没能捉住许副书记,心知必是秦哈暗中捣鬼,他观察秦哈表情,见其一副幸灾乐祸之态,恨恨之情由心底而升。
延义询问秦哈。秦哈道:“你们自己没抓住人,管我何事?”遂一副不理样。
延义心中有气,却毫无办法。
小李不知是自己观察力不到家所至,反埋怨延义措施不甚得力。
延义释然笑言道:“莫急。我自有妙法将那姓许的捉拿归案。”
小李不解道:“事到如今,还有何法?”
延义卖个关子,笑而不答。
小李跟随延义多年,故心中有数,也就不加多问。
且说许副书记乘上火车一路南下,至得湖南强虾即身不由己下了车。
许副书记自感行踪无定,想那些公安们是不会跟随其后的,故而心情惬意畅快。他心中有底:若是延义不插手此事,保我许某人万事大吉矣。然其后便倒吸一口冷气,心说:“他延义是很可能经办此案之人。”遂给秦哈挂通了长途。
秦哈知晓公安早已撤走,更无盯梢自己之人,也就放心大胆地神吹乱摆。
许副书记由秦哈所叙办案人员模样,遂断定必是延义。
许副书记立即挂断了电话。他暗忖:“他延义必然想到窃听电话一招。”遂倒吸一口凉气。
秦哈不明就里,连呼几声没有反应,亦就赌气挂上电话。
且说延义正如许副书记所料,已对秦哈实行全方位监控,只要是她的私人电话,即刻监听。
延义由公安系统查得许副书记打电话地点,即刻对小李言道:“我们马上出发,去强虾。”二人立马动身乘上南下火车。
途中,小李言道:“偌大个城市,我们该如何找法?”
延义言道:“时下,我们的优势是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小李笑言道:“那位许大人该不会算到我们去找他吧。”
延义道:“定然不会。他许副书记当官老爷当惯了,还不会动此等脑筋。”
小李道:“我们该如何行动法。”
延义分析道:“此去强虾,他必会去找寻一个女人。”
小李哈哈笑道:“怎么?他还有女人?”
延义笑言道:“这是一个有夫之妇,在床单厂工作。”
小李应喏。
延义、小李为不打草惊蛇,只是暗中探访到徐某人相好其人。
此女人姓唐名英,是一三十岁少妇。偷荣相貌并无出众之处,且为朝天鼻,又加皮肤稍黑,实不顺畅人意。偷荣之所以能够吸引住许副书记,纯是偷荣那股风骚态所致。
小李初次看到偷荣,即对延义言道:“这种女人也会有人喜欢?”
延义打趣道:“你没见她那忸怩的屁股吗?这种女人正是许副书记那样老头艳慕的角色。”
小李表示赞同。
且说许副书记择一旅社住下,后给偷荣上班单位打了电话,询问其下落。
偷荣正在仓库上班。听到有人喊叫,偷荣即前去接电话。
偷荣得知是许副书记已到强虾,惊喜道:“你来就好、就好。”遂约好见面地点、时间。
许副书记、偷荣在一三岔路口会了面,却也并无激动场面出现。
偷荣道:“走吧,到我的新家去看看。”
许副书记执意不从,言道:“简直是开国际玩笑,若让你那位知晓了我俩关系,可如何是好。”
偷荣道:“我那位心好,不会起疑心的。”
许哈哈笑道:“好吧,我就到你家去。”遂同偷荣到得其家中。
偷荣道:“这儿是湖南省戏剧团新盖的家属区。我家就住三楼。”
许副书记自步入院内,即感到一股文化气息:唱歌弹琴不绝于耳。许副书记点头应诺偷荣的话。
许副书记入到偷荣居家之中,见室内无人,即问道:“那一位呢?”
偷荣道:“这个时间他总在上班的。”
许副书记总觉下体冲击难耐,故选择外面视线一死角,与偷荣搂抱片刻。
偷荣极热情状受之。
是日午,偷荣男人归家中。此男人姓刘,名叫怕人。刘怕人生就一表伟男样,气宇轩昂。
刘怕人对许副书记甚好。
夜晚,刘怕人执意要许副书记宿于家中。许副书记本觉不便然总感盛情难却,也就睡于其客厅中沙发两用床了。
且说延义和小李跟踪偷荣及许副书记至偷荣家楼下。
小李道:“干脆,将姓许的捉个正点。”
延义止道:“可别小瞧这厮,他身上带有手枪的。”
小李点头应诺。
二人与院外静候至夜晚,仍未见许副书记现出。小李性急道:“那家伙还敢在其家中过夜不成?”延义道:“现在看来,极有可能。”遂和小李暗商计策。
小李言道:“若是这样去抓,必会引起麻烦。”
延义点头应诺,遂踱步一旁。
小李笑跟其后,言道:“莫不是让我们等一夜吧?”
延义道:“我有一主意,定能智擒其人。”遂和小李耳语几句。
小李笑而不语。
须臾,一女人去敲偷荣家木门,且言:“刘怕人,快点开门。”
刘怕人本就这戏团团付,有人找乃常事,亦就应诺着起身穿衣。他窥见偷荣不在其位,心中顿觉一惊,又见偷荣正由门外进入,不由顿生狐疑。
刘怕人起身开门,见是本团一演员,即道:“有话进来说吧。”即让其入屋内。
然女演员不入,却道:“出来一下,我有话说。”遂将刘怕人拉出门外。
刘怕人正欲问话,却见楼梯拐角处又有二男,即感蹊跷。
延义拉刘怕人于一角,具言其事。
刘怕人恍然大悟,心中暗忖:“现正是出气好机会。”遂将房屋格局略说,并就智抓许副书记之事与延义商量计定。
且说许副书记是晚睡得甚早。他正谜谜而眠,却被人戳醒。他睁目瞧时,却见偷荣穿一白色长裙睡衣笑而待立。
偷荣见许副书记已醒,即欲上床合欢。许副书记极忙推开些许,悄言道:“不行。”
偷荣窃窃道:“他已睡着,是不会醒来的。”遂又欲上床。
许副书记复推开。偷荣见状即欲走开,被许副书记拉住。
偷荣稍欠身子。许副书记急忙用手抚摸偷荣片刻。
偷荣已是喘喘状。
正此时,大门敲响。许副书记忙收手持警觉状,将手伸往枕下握枪在手。
偷荣早已假装上厕所样回己卧室。
待刘怕人又复回,且言为公务之事,许副书记才放下心来。
且说刘怕人回房时虽将门关得有力,却又将锁悄无声打开了。
他回到卧室,即被偷荣一把抱住。
原来,偷荣身火难耐,需要解决问题,方能静心。
刘怕人欲推却,然难能见到妻的这番热情,也就行云覆雨,不在话下。不过,刘怕人知有事即将发生,也就速战速决了事。
正当偷荣兴意正浓,刘怕人疲惫静息时,客厅传出一阵动静,且灯已被打开。
偷荣以为有事情,忙起身欲看。刘怕人亦起身起床。
客厅中,许副书记已被戴上手铐,其狼狈样不一而表。
偷荣正欲开口问话,被刘怕人止住。
许副书记在延义及小李看管下收拾行李,稍事穿戴,即出了楼门。
刘怕人将大门关住,对偷荣具言其事。偷荣悲切不已。
且说了擦县公安局长听说许副书记被捉,心知大势已去,也就主动向上级公安机关投案,表白一切所为。
至此,延义及专案组人员大大舒一口气,心忖:“周围暗桩皆已清除,剩下一个区区丽娜,还能翻天不成?”遂庆功设筵,欢乐不已。
正是:缉毒犯行踪洞现,捉丽娜由箭在弦。
欲知那丽娜命运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