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拍戏拍多了吗?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狐狸?”温言安满脸好笑。
“不做狐狸,嫂子还能做什么?”他不服气的问。
“我呀!如果有来生,要做一颗真心,在某个人的身体里为他服务、跳动,永远只为他一个人,他开心我与他共喜、他难过我与他同悲、如果有一天他想离开,我会先停止跳动,这样就能永远离住他。”
“嫂子是想做我二哥的那颗心吗?”
“不是,不想做你二哥的那颗心。”她摇了摇头,曾经自己一度想成为杜非庶的真心,可是他却没有收留。而现在,却是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真心!
“嫂子,你真是个奇怪的人,看来我早晚也会成为那只猫的。”
“呵呵,非蓦可别这么干!”
“不,我要那样干,看看嫂子的真心到底给了谁?”他半认真半开着玩笑。
“她的真心还真不是随便给的!”随着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一句话,那张冰山脸走进屋内。
“二哥,你来啦!”
“嗯,来看看被蛇咬了的人!”杜非然一脸看好戏的神情:“蛇只要临死之前都会狠狠咬住凶手,留下罪证的,这句话真是有趣。”
温言安没好气的看着他,只应付着:“还在蜜月期呢,就对我这个新婚妻子好一点吧!”
“所以,我这不来了?”杜非然不情不愿的站在病房。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跌至冰点,杜非蓦不解的看着这两人,也不是第一回觉得奇怪了?这两个人的交流方式总是那样别扭,根本就不像一对新婚夫妻,反而像是一对冤家!冤家,他在心里掂量着这个词组。
“二哥,嫂子的脚裸一时好不了,估计还要在医院住上一阵,可能行动会不太方便,所以最好要有人陪护。”
“陪护?那就请护工吧!”
“就这样?”杜非蓦有点诧异哥哥的态度。
“也不是多严重的病,只是伤了脚裸,这种程度不必大惊小怪。还有就是,非蓦以后不必对她的事太上心,我会看着办的。”
“可是……。”杜非蓦皱起眉头。
“好了,我会嘱咐好护工好好照顾你嫂子的。不是还有通告吗?我送你去剧组。”杜非然结束了谈话,不由分说拉着弟弟往屋外走去。
温言安无所谓的看着窗外,看来失血过多是事实,她的额头又蓄满了虚汗,无力的闭上眼睛,当务之急还是先调养好身体吧!
一觉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依旧是杜非蓦,她迟疑的看着趴在床头睡着的他,手指抬到半空终是停滞不前,看来他是累了、睡相好香甜,她不舍得打扰他的美梦。
随手拿了件衣服披至他的身上,然后百无聊赖的打量着熟睡的他,这样星光烁烁的脸看过后就不会忘记吧!杜非蓦,他和自己真的有很多相似之处,一样孤独着成长、一样怀着内心某处软弱,只是他却还能这样单纯美好着,真是大幸啊!
“怎么不叫醒我?”杜非蓦惺忪着睁开眼睛。
“看你睡的太香,所以才没有叫你。怎么又来这儿了?”
“自己亲人生了病,能那样放着不管吗?我哥什么时候过来?”
“怕是不会过来了。”
“嫂子,你和二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迟疑了一会,还是开了口。
“没有,只是我们相处的方式比较特别罢了。”
“是吗?”他显然不能接受这种解释。
“这个时间,剧组没有事情吗?”她担心他为了自己耽搁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