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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曦抬头浅浅一笑,水眸清亮,樱唇潋滟,晃的那人一怔,突然一声惊叫,“啊!”
黑衣人来到初曦身边蹲下身去,探手到她背后,隔着衣服手掌落在初曦背上,“是不是这里?”
“嗯嗯!”初曦一脸呆萌可爱。
那人看了看周围,冷着声音道,“就一下!”
初曦咬了咬樱唇,肌肤赛雪,明眸皓齿,“就一下好不好?”
美色当前,有人蠢蠢欲动了,犹豫的看着她。
“要不你们帮我挠?”初曦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鼓着粉腮,一副邻家俊俏姑娘的纯真。
两人又看她一眼,各自转过头去。
“我后背痒的厉害,能不能给我松松绑让我挠挠,实在太难受!”
初曦吹掉落在鼻尖上一粒黄花,依旧笑的人畜无害,
两人冷冷看她一眼,一言不发。
肩膀处隐隐作痛,初曦动了动捆的发麻的手腕,咧嘴憨笑道,“两位大哥贵姓?”
初曦双手被反绑扔在背坡处,看守她的两个黑衣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狠辣、阴鸷。
凤尾处大夏中南部,十一月的天气,天还不算太冷,秋桂开的正盛,入眼满山遍野皆是黄色,灿如金阳。
桂花坡,顾名思义,这坡上种满了桂花树。
墨亥静默一瞬,才恭声应道,“是,主上小心!”
“不!”宫玄淡声摇头,“你赶着马车和队伍继续走,本宫自会赶来。”
“主上,属下和墨辰他们去救人。”
宫玄缓缓抬眸看向林子里,俊容渐冷。
“咦?”墨亥惊讶的四周看了看,不见人影,刚要把纸条拿下,砰的一声,车门被打开,宫玄手指一弹,纸条展开,“想要你的人,三十里外桂花坡见!”
“是!”墨亥应了声,刚跳下马车,突然一支飞镖远远的飞了过来,叮的一声钉在车辕上,上面挂着一张字条。
宫玄这边等了许久不见初曦回来,眸子一沉,将手里的书放在紫檀木几上,淡声吩咐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
初曦无语望天,“老兄,你这智商在这个残酷的行业里健健康康的存活到现在真是不易!”
“不行!”先前那人一摆手,“既然是从他马车上下来的,肯定跟他关系不一般,说不定是他的宫妃,带回去,见了老大再说!”
初曦翻了个白眼,抓着网子颇为无奈的道,“当然是放回去了,然后再抓个对的来,怎么做杀手的,这个还需要小爷我教你,入行之前没正式培训过啊?”
背着初曦那人也停了下来,回头瞅了初曦一眼,一惊之下,差点松手将初曦扔到地上,结巴道,“这、这怎么办?”
那人边说边瞅了初曦一眼,顿时停了下来,指着初曦结结巴巴的道,“还、还真是个娘们!”
先前那人又道,“这小子身手也不怎么样嘛,老大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嘁,尿个尿都蹲着,像个娘们一样。”
我去!初曦惊了一下,他们看着她从车上下来进了林子,那她嘘嘘的时候岂不是也被看光了?
“不可能!”背着她那人便跑便喘着粗气道,“我看着这小子从马车上下来的,除了他的暗卫谁还能在马上上,传闻他对自己的暗卫极其爱护,只要是他的暗卫,就不怕他不来!”
旁边一黑衣人匆忙中看了初曦一眼,疑惑道,“是不是真抓错了?”
tm的一看就是冲宫玄那厮来的,她再一次成了替罪羊,上辈子她定是欠了他的!
初曦被困在网中对着黑衣人大喊,“喂!老兄,抓错人了!”
一个黑衣人伸手抢过她手里的薄刀,将网一收,利落的把初曦背在肩上,撒腿便跑,身后立刻有三个黑衣蒙面人跟了上来。
初曦怒骂一声,刚要再次将网划开,一把长剑便放在了她的颈上。
“尼玛!”
然而不待她起身,一只大网再次兜头罩下,
网被划破,初曦如一尾游鱼一般滑了出去,顾不上肩膀上的伤口,翻身滚出一丈远。
痛快的叹了口气,起身慢慢将裤子提好,刚要将上衣放下来,突然头上一张大网从天撒下,初曦一惊之后立刻冷静下来,伏身弯腰,手腕翻转,伸手拔出绑腿里的薄刀,对着已经罩下来的大网便是一划。
初曦走出去很远,才四周看了看,一只手伸向腰带……
……。
墨亥只来得及看到她的背影,瞪着眼惊讶的道,“这小子,是要尿裤里了吧?”
说罢披上外袍,打开门一步跨了出去,纵身进了密林。
初曦耸了耸肩,眯眼笑道,“谢殿下体谅!”
墨亥应了声,赶车拐进右边的密林,走了十丈才停下。
宫玄面色一黑,缓缓对着车外道,“墨亥,马车在右边林子停靠!”
知道他是故意嘲笑自己,初曦也不生气,一脸惋惜的叹道,“不敢劳殿下大驾,小的就是担心万一我没憋住,可惜了这么一辆舒适豪华的马车。”
终于,某人看不下去了,抬眸浅浅笑道,“要不要本宫带你去?”
然而越是憋着越是想,越想越觉得痛苦,坐立不安,不断的撩帘看天色。
她此时只穿了中衣,左肩不能动,衣服自然也穿不上,况且,她的面具还在宫玄那里,所以,只能等天黑。
看看外面天色还亮着,初曦努力忍着想忍到天黑再去。
一日无话,宫玄看书喝茶,初曦除了吃便是睡,然后临近傍晚的时候被尿憋醒了。
初曦怅叹一声,坦然的端起粥喝了干净。
宫玄进来的时候手中端了一碗粥,同样放在她右手边,初曦突然觉得宫玄问她要留下的理由时,她说的那些话应该倒过来,明明是人家太子殿下在打点她的衣食住行。
做完这一切,初曦额上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倚着车背大口的喘息。
闷哼一声,初曦快速的将白布堵在翻卷的伤口上,直到血不再留,才上了药,再次将干净的布缠上。
慢慢褪下中衣,将肩上的缠胸解下,解到最后白布已被血粘连在肉上,一动便是一阵剧痛,初曦闭了闭眼,一咬牙,猛的撕下。
初曦面上闪过一抹尴尬,拿起地毯上的墨绿色瓷瓶,打开盖子,立刻一股浓浓的药膏味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