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都因为自己思想太龌龊而很有心理负担。
守印人,守的是印,镇的是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没有错对没有理由。”,臭道士总是这样对我说。
我磨着菜刀,又开始思索起来,我之一道,在哪里呢?
医者医不了心病。
就像老娘们是守印人,却护不了她自个。
老娘们曾是我,而我也终将会变成老娘们。
没有什么东西是永久的。
南方的沼泽之地从我小时候起一直立在那,还盖着个乌龟状的大盖子,可它不会一直存在的,哪怕它有一个乌龟壳,可它照样不会一直存在。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你们就当我在做梦吧。
小猪仔用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我的手心。
刚刚它从我给它们娘俩砌的猪窝里跑出来,一摇一摆地向我走来,原来只是为了拿鼻子拱我的手。
小家伙真淘气,像极了我的童年。
我的童年,辛也不幸。
好在遇到了老娘们,不幸也变得可爱起来,不知道这算不算件好事。
我还是小乞儿时,只将将能吃饱,讨到个馒头都能高兴半天。
老娘们要不是做得一手好饭,恐怕我也不能心甘情愿跟她走。
缘分呐,都是缘分。
她曾经打过我,也曾经给冻饿交加的我披过衣服,最后还把身下的位子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