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办公室,叶辰走在外面的走廊上,心中一阵沉重,
想要找到育阳丹的药材,可不是一般的困难,别的还好说,但是这九阳草,,
生长在大漠深处,处处潜藏着危机,地玄境界的高手都不敢去,如今自己就算是想去,估计也去不了啊,除非是不要命了,
和命比起來,其实沒阳元还算是轻的,只是想想自己只能忍受着这样的折磨,他又非常的不甘,
不过有一点,是值得他庆幸的,那就是能够借用补剑术恢复马欢的修为,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所以,他决定找马欢好好谈谈,或许还能有‘合作’的机会,
,,
因为公司顶楼除了马欢的办公室和会议室之外,还有几间房子是空置的,所以在不久之前,马欢便让人收拾了一下,住在了这里,
反正家里也沒什么好留恋的,为了避免与那些老家伙相遇,她做出了这个理智的决定,
回到房间,她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找一套正当的衣服穿上,不然这样穿着,实在是太尴尬了,
想想之前叶辰看自己时的眼神,那种充满着倾慕和占有欲的眼神,她的面颊又是一阵绯红,
低头一眼,她看到自己那还在充血膨胀的酥胸,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感触所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又掀了一下裙摆,
这一刻,她彷如看见了叶辰的头就在自己双腿前,脸蛋正凑在哪里,肆意的亲吻,肆意的吸收,肆意的收缩,
一种从未有过的充足感,让她心神荡漾,似乎有些瘙痒的感觉,在那里滋生,那里也渐渐的变得湿润了起來,忍不住竟然呻吟了起來,
那种幻想,让她产生了错觉,手不知不觉的朝着那边伸了过去,
“.”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马欢神经一紧,忙收回了玉手,
“叶大哥,是你么。”马欢试探性的问道,然后走到衣柜里取來一套睡衣,
“是我,我可以进來么。”
“进來吧。”拿着衣服,马欢心情也放松了下來,只要叶辰心有不轨,自己可以用洗澡的借口來推脱,一旦穿好了睡衣,身体就不会暴露了,那样也可以减少叶辰的冲动,
她知道,叶辰虽然身体完好,但是阳元尽失,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是潜意识里,她还是有些警觉,尽管当时还决定了顺从他,并隐隐还有些期待,但是现在想想,她又觉得太羞人了,
还好当初沒有让他得逞,不然还怎么面对他啊,竟然要他用嘴巴來帮自己,
马欢啊马欢,你怎么那么不知羞,这不是让他可以好好的看自己那个地方一番么,
想了想,她的面颊又变得绯红,
这时,房门推开了,叶辰面带微笑的走了进來,
“你,,有事么。”看到叶辰,马欢的心神不由得又紧绷了起來,
“沒事就不能來么。”叶辰有些失望,
“沒有,叶大哥随便坐,我,。”马欢紧张的看着叶辰,生怕他会突然扑上來,到时候自己沒有力量反抗,说不定真的要被他给吃了,
“如今天色不早了,我也沒地方可去,今晚恐怕要在你这将就一下了。”叶辰很自然的说道,
“啊。”马欢一听脸色更加红润,
睡一晚,怎么睡啊,这里就一张床好不好,其他的房间又沒装饰,也根本沒床铺啊,
“放心,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睡沙发。”感觉到了马欢的担忧,叶辰笑着说道,“当然,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
“那好,那你就睡沙发吧。”马欢连忙给出答案,她可不想让叶辰说下去,要是自己动心了该怎么办,
想着她又是一阵娇羞,自己怎么能有那样的想法呢,就算他说了,自己也应该拒绝啊,
想想刚才差点自己用手解决,那里着实难受,马欢心中不禁又生起了一丝期待,或许,也可以让他帮自己这个忙呢,反正沒什么大不了,既然喜欢,把自己交给他也不错,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尽早确定一下身份,免得夜长梦多,
很快,马欢就把自己这个想法也抹掉了,怎么可以,自己怎么可以产生这么贱的想法,难道自己骨子里就是这么犯-贱么,
作为昆仑弟子,她严重怀疑自己的心理,
叶辰笑了笑,看了一眼马欢手里的睡衣,又扫了一眼她的酥胸,吞了一下唾沫,然后说道:“好了,快去洗澡,换一身衣服吧,等下有事要和你谈。”
“嗯,那我去了,你先坐。”马欢如临大赦,连忙点头,她可不敢一直这样站下去,要是对方改变主意了,那该怎么办,
说着她忙跑进浴室,不敢再逗留半步,
听着浴室中‘哗哗哗’的水声,叶辰心底非常的平静,正想着如何把小扇告诉自己的事情告知于她,
毕竟这样的事情女方是很吃亏的,要是不想个十全的说法,她肯定会因为害羞而拒绝的,
总不能直接说,我想帮助你,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吧,
这样也太唐突了吧,会把人家女孩子吓坏的,
当然,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吓坏马欢,一个修仙者,心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但是,会不会被当做饿狼,可就难说了,
很快,浴室的大门便推开了,
马欢那充满着绝对诱惑的身体,出现在叶辰面前,“我洗完了,你要不要也洗洗。”
穿着睡袍的她,体态雍容,胸前的风光被充分的展现了出來,两条大白腿暴露在外,大腿中央,朦胧中带着积分清晰,超短的睡裙根本遮不住,
叶辰很快便做出了一个结论,,这妞沒穿内裤,
湿漉漉额头发散在肩头,将衣襟打湿,大有清水出芙蓉的美妙,走动时胸前微颤,很显然,她也沒穿内衣,
“不用了,我说完就走。”叶辰摇了摇头,他可沒真准备在这里过夜,现在时间还早,自己说完还是回家吧,和这样一个魔鬼妞呆在一起,想不犯错都难,
更严重的是,自己想犯错也犯不起來啊,到时候憋着岂不是更加难受,
“哦,对了,你刚才说要告诉我什么。”马欢微微点头,心底失落中却带着一丝侥幸,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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