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裹着浴巾出来。
宁晓沼盯着电视不看,余光还是不自觉偷偷看一眼,心跳很快。
“你也去洗一下吧,来都来了。”
她抿着嘴唇。
刘泽如此说了三遍,宁晓沼才终于去了。
浴室的门紧闭着,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刘泽的心也哗啦啦的响,脑海里一直浮现此时里面的宁晓沼没穿衣服的照片,尤其是他摸过又吃过的地方,心猿意马。
即便水声停了,还又过了半小时,宁晓沼才出来。
哪有出水芙蓉可看,她洗好澡,又把全部的衣服穿了回去,下面牛仔裤都穿得好好的,然后继续在另外一个床上看电视。
私密空间,正是热恋的小情侣。
“你外面牛仔裤脱掉吧,多不舒服。”
“没事。”
“难不成要穿着睡觉吗?多硬啊。”刘泽半开着玩笑,她抿嘴不语。
“都随你。”刘泽说着,坐到了她旁边,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看着电视,慢慢搂到了腰上,蹭着她的头发丝香味,渐渐不能自抑,两唇吻上了。
刘泽很细心地亲着,就像对一个瓷器,就像对一个精品,一点点啄着唇珠,从左边啄到右边,上面的唇,****,还有贝齿。
宁晓沼闭着眼睛,嗯的声音,她就会赶紧咬住嘴巴,一声不吭。
渐渐的,他不满足。
吻着下巴,脖子。
好敏感,好痒。
他的手开始动了,又解除了上面的武装,胸-衣都脱不掉,而是直接扯偏了,又摸到了那最珍贵的艺术品,低下头去吃。
不知过了多久,他还不满足,手去解她的裤子。
牛仔裤的纽扣那是出了名的难解。
她也迷失,就像电流通过全身一样,突然全身僵直,两只手死命地抓紧裤子,坚定地说道:“关灯!”
大有不关灯她就不从的架势,清醒了很多。
刘泽敢说这是他动作最迅捷的一次,奔下床关灯再跳上去。
牛仔裤脱掉了,里面的秋衣也脱掉了。
他还想往下亲被她拉住。
“不,不要。”
这进度让宁晓沼很慌,怎么也做不到那一步,她的反抗,刘泽也清醒了很多,两人真要把什么都干了,怀孕什么在他脑子里闪过,魏斯心与寇翀的下场,他不愿意。
总算没有接触最后一道武装,但是到了这一步,他实在难受,最后在她的大腿上解决了问题。
黏糊一片。
他躺在床上穿着粗气。
她没一点动静。
黑暗,他缓过劲来摸过去,正是一对兔子。
宁晓沼脱开,刚才那般,脑子都迷糊了,那是从身体中迸发的原罪,谁也控制不了,现在清醒,她有股深深地厌恶感,厌恶她自己,还有觉得跟刘泽这么躺着,很丑陋,就像动物,心里的情绪非常复杂。
“我去开灯了?球赛可能快开始了。”
刘泽问。
“你等一下。”
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从黑暗又回到光明中。
刘泽只穿着短裤,而宁晓沼几乎全部穿戴整齐,刘泽都要看傻了,又穿上了?
“不要擦一下吗?”
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来。
“擦过了。”
宁晓沼尽量平静地说道。
嗯,看了一晚上球赛。
刘泽回宿舍的时候,三个家伙还起哄,他直接开怼,你们三人又特么不是没在外面住过,问个屁啊问。
两人的感情慢慢的发展着,会有矛盾,每一次刘泽都会劝说,讲道理,化解开,每一次宁晓沼都是不说话,短信不回,电话不接,不管刘泽多长时间没去联系她,就是这般冷战,刘泽为了不给两个人之间留下任何遗憾,总是极力化解。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没有过太亲密的接触。
2006年的暑假,两人恋爱后第一次分开那么长,刘泽除了研究电路,也开始了家教工作,毕竟在经济不太发达的冰城,他所懂的技术一时不太容易换成钱,很是辛苦,但也充实,每天给宁晓沼打电话。
不管是短信,还是电话,两人总能很愉快的聊天。
直到2006年8月中旬,都没有过一次争吵,宁晓沼总是冷战,刘泽总是主动求和化解。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宁晓沼终于要回学校了,刘泽期待着再次见到他的女孩,紧紧拥入怀。
只是,很不巧。
宁晓沼再从家到江海去坐火车的路上,大巴车遇到了事故,刘泽得知后第一时间飞到了江海,好在并不严重,两人一起卧铺回了冰城,此后几天,他对她照顾有加,很体贴温柔。
经此一事,宁晓沼对刘泽更加依赖,只是她绝对不会嘴上说出来。
也谈了快半年的恋爱,她从不会表达,她从不会对刘泽说我想你、我爱你之类,她是羞于用语言表达的人。
2006年十一长假时,两人手拉着手去松花江边玩,中午就回来了,中午想去秋林公司看看,路过火车站,看到来来往往的火车出发信息。
“一直想去BJ玩。”
宁晓沼说。
“那就去。”
刘泽一直都宠着她,既然她想去,那就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吧。
“实现没买票,现在哪来得及,算了。”
“万一有票呢?”刘泽二话不说就去排队问,绿皮车没了,直接买了两张特快的站票,挥舞着票子向她走来,满脸的笑容,阳光洒在他脸上,宁晓沼看着他,心里突然觉得好温暖,好想哭,可是突然又一股情绪上来,让她冷下来。
太久,太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根本就不期待会在生命中遇到一个相知的男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为此,她总是跟闺蜜打趣,她是看破红尘的人。
“走吧,回去收拾行李。”
说走就走。
是啊,年轻人最喜欢挂在嘴边就是说走就走的旅行,刘泽不会给两人的感情留下遗憾,他对宁晓沼是感性的、浪漫的,他想把其他女孩得到的一切都送给她。
BJ之行,因为没提前准备,住的地方都难找。
刘泽托了一个高中同学在人大招待所定好了房间,条件一般,不像宾馆那样齐全,两张床,更像是一个宿舍。
两人又要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