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父亲回来了之后,我就得像普通的筒子那样呆在家里了。不仅如此,我还有着一个十分重要的任务——学习岛国语。这尽管是我不愿意的,但是在父亲的严格教育下我还是决定要学习了。毕竟我们和岛国人的差距还是很大,学习他们的语言也是入侵他的一个前提。我记得单词那些岛国人在入侵我们华夏的时候还是费了不少的心思的,他们学我们华夏语也差不到哪里去。
但是我又觉得有些奇怪。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和岛国没有办毛钱关系,我父亲为何在我学习岛国语这一方面那么的坚持呢?这就是我所想不到的这一面,但既然父亲这么做了,我想我和岛国之间也必然会有什么交集吧,只是现在的时间未到罢了。
我学习岛国语的地方也相对比较特别,而且负责接送我去学习岛国语的人也同样是十分特别的。这个接送我的人就是一个岛国人,他留着一个岛国的胡须,看起来好像还十分彪悍。而我去学习岛国语的地方也十分的特别,那就是宁南的军分区部。在这里,和我一起学习岛国语的人也大多和我是一个年龄的。不过有的人好像还大一点,而这些人,都和我在死亡谷里面见到的人有些相似。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巧合呢。
或许是在配合我学习岛国于,我的居住地也暂时性的发生了一些变化。当然离学习不是很远,父亲也和我住在一起。在这个新的地方设施还是十分齐全的,感觉有些像我的第二个据点。
在学习岛国语的这段时间我对柳文涛和孙霸虎这两个家伙还是感觉比较担心的,我害怕这两个家伙会做出什么让我觉得头痛的事情。他们现在有了钱,有了小弟,很难讲会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来,因此我觉得这两个家伙还是应该要被好好的约束一番才行。但是我却没有办法约束他们,毕竟他们是目前我手下中的嫡系,而且还是最亲密的部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是因为我在后面策划的,因此我觉得我还是要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联系才行。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和他们保持联系,我没有手机,上Q也受到十分严格的限制。因此我即便要联系他们,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联系才行。
我想过通过猪脚东联系,但是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做法。我还没有打算利用猪脚东来做一把手的想法,毕竟猪脚东和我一样是年轻的家伙,他出头的话,也不会引起一个什么好的现象。更何况猪脚东还是阿龙的人,阿龙这家伙貌似通过猪脚东做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另外,现在还不是曝光柳文涛和孙霸虎的时候,这两个人对我推翻郝峰还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现在的我已经暗自下了决心,那就是统一整个宁南地下世界,虽然这个野心和我之前的那个参加世界杯比起来好像还小了一点,但是也算是一个巨大的成就的。我感觉我这么多年一直都被父母压迫者,要有自己的世界才行。不然的话我就一直被压迫,这样的感觉并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当然,这样的统治并不是自己直接的统治,我还是十分喜欢坐在幕后的。我的意思就是想把柳文涛和孙霸虎给推上去,然后在后面控制他们。
但是,我现在的情况还真的是十分的复杂,要怎样与这些家伙取得联系呢?另一方面,郝峰也应该是急的到处找我吧。
我没有再去一号地点,因为这里对我来说还是有些不安全的。郝峰有这里的钥匙,虽然说我一直都想换一把锁。因此我觉得现在这个地方还是有些什么的,好在我已经把许多重要的东西给转移出来了。现在我突然想到了郝峰给我建设一号地点的目的,那就是要我训练新兵。我是一个很能打的人,这点在我进入死亡谷之后得到了肯定。当然,这一点我也是保密的。我一直都没有和任何人说我这身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就算是有人问的话,我也笑而不答。
岛国语还是相对比较好学的吧!但是在学习岛国语的初期我还是经历了不少的痛苦。虽然岛国语看起来好像和我们华夏语之间还是比较相似,但是在语法和发音上还是有着千差万别。我为了能学好发音,差点把嗓子都给弄哑了。尼玛,岛国语还真不是盖的。
我们的教官也是一个岛国人,这是让我更加想不到了。从理论上来讲,华夏部队里面怎么可能会出现岛国人呢?后来我才知道,这其实是个华夏人,只是在岛国潜伏了多年才变成岛国人的样子。真是可怜的家伙,到时候不知道这家伙落叶到底归哪里呢?
整个班级的岛国语也不是平常日用的岛国语,反而是在军事专业上比较偏向的。我不知这又是出于一个什么原因,但是我也渐渐的感受到了。反正我是不太可能像一个正常的中学生那样能在一个明亮的教室里面和同学交流和学习了,因为我已经加入到了一个不平常的事情里面去了。
一头是在学校,一头是在地下世界,一头是在执行一个秘密的任务。现在的我,倒是还真的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生的了。尽管我有着自己的爱好,有着自己喜欢的的人,有着自己的圈子,但是我却没有那一份属于自己的自由。我到底是谁呢?我又是在做些什么呢?
猪脚东这家伙还真的没给我带来什么惊喜,话说是惊喜了,他好像还给我带来的不少的麻烦。在他们跟了我之后,又和学校里面的一些小小的帮派发生了一系列的冲突。这样也罢了,最关键的是每一次他和那些没脸没皮的家伙发生了冲突之后,这家伙就把我的名号给报了上去。感情是这家伙没有听我的话,不知道做事要低调这个道理吗?
“老大,我们最近好像又有些麻烦了!”
听到他这就话的时候,我还真想把他给痛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