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接近元旦的时候了。尽管天气还是比较冷的,但是大家都开始活动起来了。大家知道,这是一个学期中十分少有的节日。九月开学的学期,除了国庆之外就只有元旦了吧!国庆好说歹说有那么七天的假期,而元旦呢,再怎么说也有三天吧!而且到了元旦之后,天气就会转暖了!这也应该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时段吧!
重点班也可以说是“特务班”。当然,特务非彼特务。这里的特务,就是特别任务的意思。
这样的特别任务还真的是有些坑爹了,说白了,这就是因为学校为了节约成本而不愿请勤杂工的缘故。因而我们这些“好学生”就要承担这样的责任了。要是换做别的班的话,例如猥琐君那个班的人。不会做的话就算是优秀的了,要是这些爷们火了的话,说不定还会来一个“打砸抢”呢!
离元旦虽然还比较远,但是我们的任务已经开始了!因为要安排元旦文艺晚会,因此这样的活动将会十分的庞大。正因为如此,我们的这个所谓的重点班的活动也是十分的庞大的。这回可不仅仅是占有第九节了。就连自习课,体育课都会被无条件的占有。被谁占有呢?那自然就是学校了。不过这样说好像是有些悖论吧!
其实我是觉得十分无奈的,叫我这个堂堂正正的慕思雨少爷来做这等勤杂工的工作,这简直就是对我的一种侮辱嘛!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虽然不满,但是这也毕竟是学校直接下达的命令。
男性永远是一种体力动物,这一点应该是一成不变的。从远古时代起,无论什么样的重活累活都是由男性来做的。而女性呢?一般都是做一些简单的技术活。
不过后面随着社会的演化,男性所做的活就远远的超越了女性。不仅仅要做体力活,同时也会伴随这技术活。而进入21世纪的男性就更倒霉了,他们无论是体力活还是技术活都必须做,而且还必须给做好了。
因此,我觉得男性还是很有担当的。不过在怎么又担当的男性,都毫无疑问的是从女性的身体里出来的。因此男性并不能说是伟大,说是伟大的,往往是女性。
而我们重点班的这些默默无闻的男同胞们,就从基本的搬东西开始吧!
我不得不说学校是惨无人道的,明明就是冬天,而且还是冬天中最冷的时候,我们就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叫出来了。天空下着细细的小雨,但是这也不会影响我们这些默默无闻的男性们的干活。
为了这次元旦晚会,学校多少还是花了钱的。我们首先的任务就是把一辆小卡车上的花给搬到学校里的体育馆里去。靠,尼玛的学校和卡车司机也太那个吧!就这么硬生生的把车给停在了学校的门口,就连个弯都不给。虽然华英中学不是很大,但是校门口离体育馆还有那么远呢!
于是我们也只有每人拿上两盆花,还必须给绕过教学楼拿到体育馆。本来穿过教学区会更加的轻松的,甄珊说大家都在上课,不应该去打扰他们。靠,这简直就是绕远路。
那些没有力气的人都拿了两个花盆,但是我却拿了六个。怎么拿的呢?用手指夹了四个,然后又用手肘夹了两个。这么一看,我的手几乎没有了运动的余地了。因为我的手臂一旦动起来,那两个夹着的花盆就会落下。
班上的男生们都看着我,但是我却毫不理会的朝着体育馆走去。额,其实这样还是有些累的了!所以我还是走快点好了!
似乎我的行为鼓舞了一些男生,有的男生也开始学着我一次性拿两盆以上的花。不过好像没有人向我这样拿到六盆。我笑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我已经被我父亲训练了这么多年,这些人怎么可能比得上我呢?
甄珊很快的就制止了这样的行为,她的理由是这样会打坏花盆。不过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很快的将花盆给搬完了,到我们搬最后一次的时候,甄珊已经回去了。
“慕思雨,你真是一个傻逼!”
正在兴头上的我突然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于是我猛然停住,回头看去。
是铁男和张航走在我的后面,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他们的头上由于细雨的飘打而产生了细小的水珠,这样的水珠在弱弱的光照之下显得十分的明亮。他们的手里只拿着一盆花,好像他们一直都是只拿一盆花的。
“啥?”
我有些疑惑的说道,我更本不相信这样的好学生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说你是个傻逼!是一个大傻逼!”
张航对我叫到,但是他的叫声却又是那么的小。在这一点,他和周文武是十分相似的。不过论起长相,他就比周文武“漂亮”多了。
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个平常看起来十分柔弱的男生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自从我他的那本书被我们无意中发现了之后,我对他的行为没有惊奇到要大叫的地步。
但是我很火,因为没有人敢叫我傻逼。
“你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
我对张航说道。
“我说你是一个傻逼,一个大傻逼,一个特大的傻逼!”
张航朝着我走近了几步,对我说道。这让我有那么几分退却了,从近处看他,反而我觉得他不像是一个男生。他的脸是那么的白皙,而且透着几分的红润。这实在是太可爱了,可爱得让我都无法把他当成男生对待。
“你这么说,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假声的对他喝道,本以为我这样可以吓到他。
“你不敢杀我!如果你敢杀我的话,就不会吓唬我了。”
张航对我说道,而且他显得一丝不惧的样子。他这个样子,在我看来就好像是对我说:“来杀我啊!来杀我啊!”
此时的铁男稍稍碰了碰他的手臂,但是张航却毫不理会。
我放下手中的花盆,用手十分迅速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看我敢不敢杀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杀了?”
“即便你可以杀了我,你也不敢杀……”
他说道,但是他还没有把“杀”后面的内容给说完,他就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咽喉已经被我紧紧的掐住,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我的父亲教过我如何可以离开将人给掐死,而又一种办法可以让人感觉自己要死。听小侯叔叔说,我父亲在审问俘虏的时候,往往用的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
但是张航的话却没有说错,此时的我还真的不敢杀他,毕竟我们是在学校,如果当场把他给杀了的话,那么我是绝对逃不掉的。
我把他稍稍向上给硬生生的举了起来,只让他的脚尖有那么一点儿着地。同时我放开了他的喉咙,只是让他的脖子和卡在我的手上。他的升高比我矮,我做到这一点丝毫不费力气。
旁边的铁男好像要对我说些什么,但是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默默的低着头。他的个子很大,此时居然做出如此没用的样子。
“有的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就像你现在这样。我突然想开了,如果现在让你死,还不如让你生不如死。”
我说道,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样子。
细细的雨打在我们的身上,这样的冷让我觉得十分的带劲。我还是头一回喜欢冷的敢觉,此时我的心,好像也是冰冷的!
但张航的脖子却是热的,他的动脉在一动一动的跳着。我很想用力的掐下去,这样,过了不久他的身体也是冷的吧!和这样的天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