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染一脸得意的看着她们,嬉笑道,“我都说了我姐是个仙女你们还不相信。”
“仙女?”李氏张张嘴巴,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腿软的江氏站起来。
简言回头瞥了他一眼,听他继续胡诌,“现在看到了吧,所以,不要觉得什么都不可思议,发生在我姐身上的事情,只能用‘奇’来说明。这不是你们这村妇懂的,赶快回去吧,这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梓染一个跟斗调皮的站在她们面前,再次将她们吓退后了好几步。两人互相看看,软着双腿,互相扶持着往回走去。
简言扶了扶额头,伸手戳了他额头,“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仙女?”
她头疼的走回去,瞧着自家相公那呆萌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如此呆萌的相公,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梓染撇撇嘴巴瞧已经呆掉的景笙,闪回她身边,“你瞧姐夫看你看的都入迷了。”
景笙回神,不自然的低下头,“我早发现你和寻常人不大一样,聪明伶俐,今日一见果然……”
“果然什么?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就会一些皮毛武功,在武功极好的人面前,根本就是班门弄斧,难登大雅之堂。”她打断他没有说完的话,“你随我去屋内,待我细细给你解释。”
景笙一边走一边道,“其实不用解释,我都相信你。刚刚我娘和三婶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们并没有恶意。”
简言笑了笑,“我知道,我是不会与她们一般计较。”
两人坐下来后,梓染跳上椅子,却受到了她的一记白眼,“哪里学的?坐要有坐相,瞧你这样子像个什么?”
景笙扭头看着她,她好似在教育自己孩子一般,有模有样的。想着想着脸色不由得红了起来。
简言微微蹙眉,瞧着他那不自在的神情,她顿时了然于胸,两人八成想到了一块去。
待恢复常情,她缓缓道,“我其实并不是简家女儿……”
她咬着唇瓣,这话要怎么说?不是简家女儿,是来自未来的人?这不是荒缪?
景笙身子怔了怔,“你不是简言?”
“我是简言!”她低头扶额,这件事挺苦恼的。
梓染瞧着她为难的样子,接着道,“她是简言,但是身份却不是简家亲女儿,这样说你总会明白吧?”
景笙迟疑片刻点点头,“不管你是谁,总之是我娘子就好了。”
简言轻笑,她不想将紫菱的事情瞒着他了,要不然日后梓染变成狐狸还不将他吓死?
简言抿了一口茶水,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将紫菱的事情从头再来给景笙讲解了一遍。
景笙虽然很诧异,可是他接受能力很强,来回在梓染和简言身上打量着。他指着梓染,“这么说,你其实就是一直千年老狐?”
“噗!”简言捂嘴一笑。
这让梓染彻底黑了脸色,他霎时变回了狐狸,蹲在椅子上,“唧唧!什么老狐,本狐是神,是神!”
他猛然变身,还是将景笙吓的心狂跳,警惕的看着他。扯了扯嘴角,点点头。
“梓染!”简言轻喊,“不许吓人。”
“嗷呜,我哪有吓人?”他跳到了景笙腿上,仰着脑袋看着他,“你说本狐可爱吗?”
他话刚刚落下,狐狸尾巴就被简言揪起来扔在一旁,“别在我相公面前卖萌,小心我烤了你!”
“唧唧!你个坏女人!”他弓起身子,愤恨的看着她,不一会气场就弱了下来,最后爬在凳子上睡着。
简言叹一口气,走过去,“这两日他也累坏了。昨晚上,你在家里,他没有机会进紫菱里面,整个身子非常虚弱。”
景笙愣愣的看着她露出了那个紫色的手镯,对着梓染道了一句“进去”,便见一道白色的光进入手镯里面,然而椅子上的白狐却没了身影。
“这个就是你说的空间?”他起身走过去指了指手镯,满脸的不可置信。
简言点头,扭头笑道,“这里面可以放很多东西,我们应该感谢它,要不是它,我们估计就流落街头了。”
景笙面色一暖,“怎么会,不是还有我吗?”他看看整个屋子继续道,“要说感谢,我还得感谢你。半月前,偶遇寺庙的道长,帮我卜了一卦,说……”
“说什么?”
想必那道长就是紫菱空间的那位道长,她一时来了兴致。景笙不自然的瞥了她一眼,开口笑道,“道长说,你是个福女,让我好好对待你。”
简言撇撇嘴巴不由得失望,“就这?我还以为那老道会说什么好话呢。”
“怎么?你见过他?”景笙问。
“何止是见过,这仇可大了。”她叹息的歪着身子全身放松靠在椅子上,淡然道,“是他把我召来的,彻底改了我的命运。”
她看着景笙的脸色不由得暗沉了下去,忙改口道,“反正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可能是这里更加适合我。你不许胡思乱想,我可把我身世都告诉你了。”
景笙点点头,“反正你也回不去了,安心当我娘子。”
简言羞涩的低下头,瞥了手上的紫菱,抬头道,“你想不想喝鲜鱼汤?我记得前两天在罐子里面腌制了一些咸菜,正好可以做酸菜鱼。我去给你做。”
说着她起身撩起了衣袖,露出了白皙双臂。景笙面色微微变了变,上前拉住她手臂,将她衣袖放下,“以后这些事情就让我来做。”
简言身子一怔,心里顿时像喝了蜜汁般甜蜜,反握住他手,“走,我们一起做饭。”
两人嬉笑的手挽手朝着厨房走去。
小小的厨房,两个人甜蜜的,一人添柴烧火,一人掌厨。简言突然觉得农家小院生活挺好的,男耕女织就像神话故事里面的男女主人公一样,她相信他们日子定会红火起来。
酸菜鱼刚刚出锅,紫菱里面的梓染就嗅到了香味,一溜烟的现出原形,将景笙吓的面色发紫。
“美人姐夫,你要习惯,以后我会经常蹦出来的。”他那爪子刚刚伸到钵子边缘,就被简言一个筷头敲过去。
他吃痛的缩回爪子,哀怨的看着简言。
“哪里学的规矩?滚一边去!”简言白了他一眼,将鱼汤移开,“这是做给相公补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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