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受你的定情信物!
秦妍妍想要说的话,终止在卢比特望着她阴鸷的眼神中。
卢比特异色瞳孔里,不知何时充斥了黑色,迈着步子朝秦妍妍走近时,身上散发着无尽的森冷之气,“你莫不是还在想着小和尚,而不愿接受我?”
就算是想着也不能说出来。
她可是答应了卢比特,五年不能和小和尚有任何联系,她此刻若是点头同意了,定要受一顿话。
“怎么可能呢。”秦妍妍摆手,“这定情信物太宝贵了,我怕戴着折寿,就想取下来放闺房抽屉里好生保管着。”
“哦?”卢比特视线定在手镯上,眼中阴鸷神色不剪反增,“这镯子你是脱不下了,镯子一旦戴上,除非你死,是取不下的。”
秦妍妍神色一变。
卢比特继续道,“即是定情信物,不必藏着掖着,天天戴着便能让其他人知晓,你是我卢府未来的女主人,给予那些对你觊觎的人一个警告,很是合我意。”
卢比特之后又说了些什么,秦妍妍听的不是很清楚了,她只知道一点,这镯子除非她死,否则她取不下来了。
取不下来的了。
秦妍妍脑中忽的闪过司空的面容,闭上眼,竟有一瞬间想死的冲动。
“嗯,我也觉得很合意。”秦妍妍云淡风轻的开口。
秦妍妍低眉,望着手上的镯子,唇角竟勾出一抹苦涩。
待到卢比特离去后,秦妍妍往府内走去,每走一步,脚上似有千斤重。
今日她还出现错觉,以为看到了司空,现在却被套上了卢比特母亲的镯子。
这叫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回到府上的秦妍妍,去院子里看望了一下秀恩爱的父亲母亲,顿时又受到万点打击的回到自己房间。
她真的很想去见司空,可是她知道,秦府围墙处是有着人守着的,这些人不是为了保护秦府的安全,只是为了监视着她的行踪。
这些人来自卢府,是卢比特特意安排的,就是怕她会跑去找司空而安排的。
而司空的消息,自从两个月前,陆焉赎回了卖身契回到自己家乡后,她就没了司空的消息。
她也知道,是卢比特给的陆焉的钱,陆焉才会有钱赎回自己的卖身契。
这一切她都知道,只是不想点透,毕竟,是她欠了卢比特。
若不是卢比特,母亲早就死了,父亲也说要她知恩图报,父亲是想把她嫁给卢比特的,可就是因为她不乐意,所以父亲就没提起过这事。
如今,随着她年龄越来越大,终归是要面对这事的。
距离五年,如今才过了半年多。
秦妍妍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睡过去。
想这么多做什么,就且随着日子一点点过去吧。
——
“天启国都城如今还是富有的,只是有几个府维持着都城的暂时平静,才使得都城没有像其余城的一样乱杂、硝烟弥漫。”
暗室内,一位老者走到案桌前,而坐在案桌边穿着明黄袍子的男子听得这话,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