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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我想知道你是谁(1 / 1)

1011.我想知道你是谁

"终于到家了。"一进门,汪雯雯就像归巢的燕子似的直接扑到了自己的那张舒适松软的大*上,还在感叹的叫着:"真舒服,还是家的感觉最好。"

据说女人对家的眷恋远远胜过男人,那是因为女人的性格和地位还有生理所决定的,因为只有有了一个安宁、**、属于自己的家,女人才能成其为主妇,所以那些所谓的裸婚全是那些没用的男人出的馊主意,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就和黄格选的那首歌里唱的一样:"让家的感觉更好,你的温暖很重要,每一天都在不停奔波寻找,匆忙的脚步追随分秒,年轻的心需要依靠……"

这可是旋风般的一天。清早一个人躺在*上焦急地等待,谁知自己的心上人就在一墙之隔;那笔从天而降的福利彩票的中奖消息,舒云翔向她索要的奖赏,然后就是警花美人干净利落的被大帅哥剥得光光的,那个高昂的**已经毫不犹豫的**了她那个有些羞怯怯的洞口,在那样的时候还敢问她愿不愿意?她就只差把他打得落花流水了。

然而电话响了,任务来了,她是个警察,加上又是大力哥和警长的命令,两个人就不得不紧急叫停,悍马就不得不跑得比风还要快,可是两人的爱情之花已经绽放,而且都知道对方也急切的期盼着,所以就是在寻找犯罪嫌疑人的过程中,汪雯雯也敢当着众人的面牵着舒云翔的手,也敢在他面前第一次露出自己深藏不露、隐藏很深的另一面,也敢和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一样的动手打人,也敢把那辆悍马开的与大帅哥相比也毫不逊色,也敢**娇气的要他给自己唱《忐忑》,也敢果断的扣下那枝阻击步枪的扳机。

她知道自己能够做到这一点,但不能保证自己是否会做得这么好,做得这么准确无误。警花美人只知道一点,大帅哥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天天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女子干瞪眼、挂眼科,而不能享受这本身就是对这个英俊的男人的一种折磨。扪心自问,如果换另一个女子,比如是那个才貌双全的虹彩妹妹,她们会这样坚持和大帅哥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不会的,肯定不会的,不想法让舒云翔注意她、欣赏她、征服她、了解她那才叫怪呢,所以她就知道现在是自己献身的时候了,自己对这样的幸福不一样充满了期待吗?

"大**。"虽然声音里充满了高兴,汪雯雯还是喜欢用这样的称呼来叫舒云翔:"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你快给我进来!"

警花美人就是喜欢在家里这样命令他,就和野蛮女友一样,很霸道、很高傲、很自豪的,有些冷冰冰、有些恶狠狠、也有些撒娇。*婷婷偶尔也看见过和听见过汪雯雯的这样的称呼,当时就吓得花容失色:"雯雯,你知不知道大帅哥是南正街的**?除了是南正十雄的老幺,还是这里的男女老幼的最爱,从小就被*着,长大了依然还是,别以为你是四大美人,可是在南正街的这些人的眼里,你不过就是大帅哥的女朋友。"

"哪有怎么样?在家里是一名不要报酬的家政**员,在外面又是他的一名不用付薪水的员工,还要我怎么样?"汪雯雯有些不服气的反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家伙不是出门游遍中国,到处粘花惹草、处处留情,当花花公子,就是呆在家里当公子哥,指手画脚的,人家还得小心把他给**好了,否则的话还会被人骂的。"

"雯雯,你就别在我面前叫苦了,问问二十四号楼的女孩子,有谁不愿意嫁给大帅哥的?就连小猪也喜欢他!如果不是你的出现,说不定小猪真的会让大帅哥等下去的。"*婷婷有些担心地叹了一口气:"我要是你就得牢牢地把大帅哥捧在手里、含在嘴里、藏在心里,就得想方设法的在大帅哥面前**,就得尽快地和他验明正身,就得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免得又出现什么彩虹妹妹之类的妖精把大帅哥给勾跑了!"

这是一句肺腑之言,汪雯雯也知道小*女是为她好,也是有些担心他们的这种关系不明不白的长此下去会发生谁也想不到的意外,那个彩虹妹妹临走的时候对舒云翔说的就是那个意思:"想要我,一个电话我就是你的,想娶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自己也知道舒云翔喜欢她就是因为那个在东山派出所的第一印象,就是因为她的清高独傲、面如冰霜,就是因为她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就是因为二十四号楼的那些男女老幼对金童玉女的那种认可,就是因为舒云翔的妈妈对她的真正喜爱,就是因为她像着了魔似的答应让他搬回来,所以大帅哥认定了她。

自己也知道在男人面前应该表现的柔美一些,听话一些、顺从一些,可她就是做不到,她就是喜欢和大帅哥较真,就是喜欢和他争吵,就是喜欢随时随地的命令他,就是喜欢对他冷嘲热讽,打击他的积极性,她自己认为那也是一种爱的表现。还有些恩爱夫妻就是喜欢手铐脚镣、绳索皮鞭,就是喜欢那种**,都说人是高级生物,不是野兽,可有些男女就是喜欢做出那些只有野兽才能做出的举动,哪又从何说起呢?有一首歌这样唱道:"有些人他们说,结婚根本就是一种错,离婚是醒悟,再婚就是执迷不悟,有些人他们说,男人没有**是废物,有了**才是人物,**太多又变成动物……"

"云翔哥哥,我在叫你呢!"躺在*上的汪雯雯换了一个称呼,声音里有了些威胁,也有了些**:"听见没有?你再不进来我就告诉妈妈说你欺负我!"

这是汪雯雯百试不爽的一种武器,因为如今她就是冯晚秋的宝贝女儿,两母女好着呢,她的话舒妈妈自然言听计从,只要一撒娇,舒云翔肯定会倒霉,又打又骂是常事,弄不好还得乖乖地站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听半天斥责,而大气也不敢出。而那个时候,汪雯雯往往会得意洋洋的坐在一边发笑。这个女孩子的**很白,也会很有力的咬开松子的**外壳,然后喂到冯晚秋的嘴里,光凭这一点,舒云翔就自愧不如了,可南正街的男人都知道不能犯上,尤其是对自己的父母,也就只好忍气吞声了。

果然,汪雯雯话音未落就看见舒云翔出现在她的房门口,虽然磨磨蹭蹭的,虽然只是站在门口,可还是出现了,只是奇怪的是,大帅哥一声不吭的望着她。

"望什么望?"汪雯雯拍了拍自己松软的*沿:"站在门口干什么?又不是没进来过?什么时候学会讲礼貌了?我记得你从来就和八国联军一样,横冲直撞,就和日本鬼子一样,不请自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说吧。"舒云翔的情绪还是有些低沉:"找我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做什么?"汪雯雯看了他一眼,就格格的笑了起来:"怎么了?怎么变得没精打采的?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刚才被吓傻了?没听过枪响呢?"

"那倒不至于,上个月还陪着大为哥到靶场练过的,不过和你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舒云翔的情绪依然不高,只是已经走到房里来了:"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汪雯雯收起了笑脸,依然还是一脸的冷漠:"今天上午的事还记得吧?不过就是答应让你亲一下,谁知你就不由分说的把人家按到*上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人家的衣服给扒光了,还想……干那件事?你那是不是耍**?"

"对不起,那是我不好。"舒云翔不知为什么苦笑了一下,声音却很真诚:"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你是个女孩子,也知道你在等我,不会拒绝我,我所以就色胆包天,就想……不过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

"**,把人家*得**就想这样算了,没这么容易的事吧?阅尽人间**就想开溜,没这么好的事吧?"警花美人从*上一个鲤鱼打*就站了起来,高高的*着*站在他面前撅着**叫着:"告诉你,我这辈子还没有让人这样做过,也没有同意别人这样做过,都做到那种程度,想走没这么简单吧?"

"说的也是。"舒云翔叹了一口气:"你想要我怎么做?"

"老天爷,一个大**居然假惺惺的问我这样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一个花花公子居然恬不知耻的问住在他一个家里的女子该怎么办?一个不知摧残过多少无知少女的家伙居然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这不是会笑死人吗?"汪雯雯停顿了一下,见他还没反应,就红着脸把话一口气全说了出来:"云翔哥哥,你现在就得给我把你现在想做的、上午没有做完的、已经木已成舟的那件事继续做下去!"

终于将自己的那个迫不及待的想法、以前羞于出唇的建议、藏在心底好久的盼望都明白无误地告诉给了自己的心上人,而且是非常清晰的告诉他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他一直跃跃欲试的那件事以后,警花美人的脸上就泛起了一层**,也更多了一些羞答答的*样,还闭上了自己长长的、卷曲的眼睫毛,等待着大帅哥像老虎一样的直截了当的扑过来,就和他在上午的时候那样给她淋漓尽致的展现他的力量、速度、果断、疯狂和热情。

可是更奇怪的事情居然发生了:舒云翔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不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也不是有些饥饿的老虎,一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愣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重重的在*沿上坐下,一言不发的点燃了一支烟。

"这是干什么?老虎变猫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汪雯雯开始有些惊讶起来:"懂不懂得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的意思?知不知道本小姐等得花儿也谢了?知不知道我现在已经开始生气了?知不知道本小姐也经常会后悔的?"

舒云翔还是不说话,让那浓浓的烟雾笼罩着自己的脸。有这样一首《船歌》很多的明星都唱过,粉色佳人和凤凰美人也不例外:"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迎着风儿随浪逐彩霞,船儿摇过春水不说话,水乡温柔何处是我家……"

"云翔哥哥,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有些累了?是不是有些不习惯那样的场面?"汪雯雯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了,慢慢地又从*上坐起来,话里也就多了一些温柔:"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做的不好?你是我的哥哥,有事可以告诉我,有话可以对我说,人家不是一直被你保护着的吗?"

"汪警官,你言重了。"舒云翔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才是你的保护对象,可是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我们家里还藏有一个文武双全的反恐精英!"

警花美人就知道舒云翔的态度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的原因所在。

"你是谁?"舒云翔问着:"我想知道你是谁?"

"你真是疯了!居然不知道我是谁?"汪雯雯就有些啼笑皆非:"按照妈妈的说法,我是她的女儿;按照刑侦支队的说法,我是峡州的女警察;按照二十四号楼的说法,我是你的女朋友;按照田大妈的说法,我是这里的四大美人之一;按照你的那些企业的员工的说法,我是他们的财务总监;按照你的说法,我是你碗里的菜,你说我是谁?"

"雯雯,别用这些大帽子吓人,别用这些五花八门的称谓**我,我不吃这一套。"舒云翔抬起了他的眼睛:"我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也是一个生理机能完全正常的男人,可能会在意志薄弱的时候或者忍耐不住的时候做些事情出来。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许你现在愿意,但以后会不愿意,那是你我都不愿意看到的。"

"我愿意。"她的声音很小:"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可是今天你的所作所为使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根本就不了解你,也就是说,你把你的另一面藏得好好的,藏得一丝不露,虽然我们是所有人都认为的金童玉女,也是很好的一对,可是你连这方面的一个字也没有对我透露过?为什么?"大帅哥的话说得很平静:"看来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了解,需要好好谈一下。"

"不谈,我不跟你谈!"汪雯雯一口就回绝了他的要求,还是在坚持自己的决定:"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等一会儿我们就得去参加大力哥和顺珠姐的婚宴,天知道等晚上回来的时候你是一个醉汉还是和哥哥们一起彻夜不归?我不管,反正你得现在把上午没做完的那些动作给我做完再说!"

"以前不是人家多看你一眼都要被骂成**非礼吗?人家想**你就要大喊大叫仿佛是世界末日到来似的,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而且有些迫不及待呢?"舒云翔有些好奇,也有些凄然的笑容:"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仅此一次,机会难得。而且有可能从此以后就不会再出现,因为你是一个性格内向、不爱表露,也善于掩饰的女孩子。"

"说得对极了,怪不得都说你是小诸葛。"汪雯雯在嗲声嗲气的引诱他:"仅此一次的机会就在你的面前,你这个家伙还在犹豫什么?有些话以后我们可以慢慢说。"

"可是我想现在就说,就想现在就知道你究竟是谁?"舒云翔毫不让步:"和你说过一样,虽然我很想现在就和你成双成对,可是我不想再做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以后,彼此之间还存在着隔阂和猜疑,那不是我所希望的。"

"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冷静了?"汪雯雯有了些惊讶:"什么时候非得说清楚了才做?我的印象你从来都是做了再说。"

"这次不同。"舒云翔说得很坚定:我想知道你的过去,包括所有我所不知道的一切,包括你的那些身轻如燕的功夫、在犯罪嫌疑人面前表现的残酷无情、声称从没有开过车的你居然把悍马开得比我还好、那种一枪毙命的枪法可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出来的,是不是就是胜开哥所说的那个特警的身份?明明是特警,为什么又会突然改行做一个痕检?"

"其实你已经回答了你的提问,因为我以前就是一个特警。"汪雯雯有些不高兴了:"人家现在想的是上午没做完的那件事,你却强迫人家去回答那些人家不愿提及、也希望很快忘却的往事,你不感到那是煞风景的话题吗?"

"有些事回避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面对。"舒云翔说得很明白:"有些事是忘不掉的,也是不可能忘记的,所以你就得跟我说。"

"我饶不了你。"警花美人咬牙切齿的威胁他:"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也不愿意。"大帅哥的态度很明朗:"你知道我和你一见钟情,所以我喜欢你;因为我很喜欢你,所以才想知道你的一切,如果只能得到你的身体,是不是也是一种遗憾?如果得到的只是你的一部分人生,我的人生是不是一种残缺?"

汪雯雯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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