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不知道啊,那酒是师父留着作为你出嫁时候的贺礼,珍藏了十年的女儿红,他都没舍得偷来喝,没想到你就那么给他浪费了,他能不生气吗?”
夏桐笙没想到师父那么有心,瞬间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师兄,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去年我真的洗心革面,真的没有要惹师父生气的意思,所以去年师父闭关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敢动,就连要经过师父的房间,我都是绕着走的!”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便低了下来,“可是谁知道那坛子酒那么金贵啊!”
夏桐笙真的欲哭无泪啊,每次鬼谷子闭关的时候,她都叮嘱自己,“今年千万别惹事啊!”
可是天知道这么简单的不惹事是有多难!
那些麻烦事就像是磁铁一样,非得要往她身上粘,真的是甩都甩不掉!
最后遭罪的只有夏桐笙!
闵宥安好奇,“那烧房子的事情呢?”
如果不是你这个女版灶王爷,本王也不至于跟一个男人
夏桐笙连忙推脱,“说真的,我烧房子那可跟师父闭关一点关系都没有!”
暮泽西好笑地点头,“是没关系!”
夏桐笙听师兄没有说自己坏话,刚松了口气,就听见暮泽西就像是幽魂一般的声音响起!
“就是每次做完饭,厨房都会着火罢了!”
听见暮泽西这么说,闵宥安突然有些庆幸,夏桐笙为数不多的几次做饭的机会,没有一把火把他的王府给烧了!
“师兄,我真的有用心改正过!”
“是是是,阿笙确实有改正!”
暮泽西这次倒是阐述事实,“她刚来的时候,每年在她手里损失掉的房间也差不多有个两三间吧!后来她大点的时候,这个数字就降下来的,保持每年一间的损失数额!”
闵宥安有些心疼地看着夏桐笙,“在这么高强度的毒打下,你还能坚持到活着见到本王,还真是命大啊!”
见闵宥安误会,暮泽西连忙解释,“师父倒是没有因为她烧房子打过她,所以王爷不要以为师父没事就打阿笙玩!”
“她都烧房子了,你师父竟然没打她?”难道是有钱任性?或者是房子多,没事让夏桐笙拿着烧着玩?
暮泽西笑了,“不敢打!”
“为什么?”天下还有鬼谷先生不敢做的事吗?
“怕打了没人给他做饭!”
“”这理由真的很牛掰!
“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火我明明都灭了,谁知道还有没彻底灭掉的火星子,真不是我马虎,是那些柴火太善于伪装!”
“是,阿笙怎么会有错,错的是那些木头,错的是师兄,错的是师父!”
夏桐笙指着暮泽西大笑,“我要给师父打小报告,说你说他坏话!”
暮泽西哪会被她这些小伎俩威胁,“你去吧!”
几个人聊着,不知不觉中,就到了集市!
暮泽西站在街口,笑着说,“好了,你们俩自己逛吧,我就不在这碍某人的眼了!”
夏桐笙偷偷看了眼闵宥安,对暮泽西说,“行,那你自己小心点!”
他点头转身,走了没两步,脸上的笑意逐渐淡了,心情不自觉地有些沉重!
想起什么他又转身看向夏桐笙他们两个人的背影,兀自叹了口气,离开!
闵宥安跟在夏桐笙身后,见她在菜市场兜兜捡捡,一副市井大妈的样子!
不禁调侃,“本王还真没想到,堂堂安王妃,竟然会如此在意这几个铜板!”
说实话,嫁给闵宥安那么久了,可是闵宥安还一次都没有见过夏桐笙花自己钱呢!
为数不多的几次出门逛街,还花的都是他的钱!
“你忘了,我一直都是掉钱眼里的人!”
闵宥安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倒是没忘,本王还记得你当时追着本王还钱呢!”
夏桐笙反手抓住他的手,牵着他,“没办法,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我都已经穷怕了!”
“你爹虽然不能富可敌国,但至少是将军,总不至于穷得叮当响吧!”
“我爹倒是不至于,不过师父至于啊!”
她叹气,想她前十年的人生,怎么也是将军府的嫡小姐,怎么活得跟个山野姑娘一样!
“你师父那么穷,那也没见他像你一样爱钱啊,你看他的生日礼物,可都没有一件是多珍贵的东西!”
“所以他是师父,我是徒弟啊!”
见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用力一扯,将她拉进怀里,笑着教训,“你还有理了是吧!”
夏桐笙拍打着他的胸膛,“对了,我提醒你一下,虽然我跟师兄的礼物是挺寻常的,不过你的就不寻常了!”
“不就是打猎吗?能有多难?”闵宥安显然没觉得这件事情有多难!<igsrc=&039;/iage/6955/3028739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