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士兵正好将烧好的热水送来,“王爷,热水烧好了!”
闵宥安在帐篷里吩咐,“放在外面!继续烧!”
他起身,带走蛇放出去,又将热水端进来,夏桐笙起身将原来染着猪血的白布,浸在盆里,没一会,盆子里的热水就变成了血水。
闵宥安看着一盆血水,自嘲地笑了,“没想到本王的孩子,身上竟然流着猪的血!”
夏桐笙:“”
等士兵第二次送水的时候,闵宥安当着他的面将血水泼在地上,又将烧开的热水断端进去!
让士兵看见血水是夏桐笙故意要闵宥安这么做的,流产的血水有那么多人眼睁睁地见着,而且军营里没有女人,而且这荒郊野地的,上哪去找接生婆,所以只有闵宥安一个人可以真正知道帐篷里发生的事情。
如果有天追究起来,她人证物证俱在,这样她流产的事情便可以真正令人信服了。所以,从一开始,她撒谎的时候,便已经将后路铺好。
东方和林九阳收到消息,赶到的时候,听着夏桐笙凄厉的惨叫声,想进去却被士兵拦住了,“林将军,东方将军,别为难小的,王爷吩咐过,任何人不能进去!”
林九阳急糊涂了,差点忘记自己是个男人,怎么进去?东方想进去,但是又不能暴露自己女人的身份,士兵见他们两个着急,连忙安慰说,“王爷在里面,两位将军不必着急!”
而帐篷里面,夏桐笙叫得嗓子都哑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便小声地嘤咛,虽然她就是躺在床上叫了那么几声,但是,真的累啊,大汗淋漓!
闵宥安在一旁看着头发散乱,衣服凌乱,香汗淋漓的夏桐笙,这个场景实在太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爱做的事情。
他不由想到,等到他们圆房的时候,身下的她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想着想着,他就不争气地石更了!
“还有多久?”再不完,他要忍不住了!
夏桐笙疲软地说,“现在就可以结束了!”
闵宥安听到她这句话,连忙转头出去,抵制诱惑人人有责,他平静了会,吩咐帐篷外的士兵,“织上几个炉子,王妃刚小产,不能受凉!”
“是!”
林九阳见到闵宥安出来,连忙上前询问,“王爷,王妃怎么样?”
闵宥安斜视了他一眼,沉脸说,“没事!”
“那末将进去看看她!”说着林九阳就要往里进。
闵宥安连忙拦住他,“她现在还在休息,你先回去吧!”
林九阳气的对他大吼,“都现在了,你能不能别乱吃醋,末将就是把她当妹妹,没有其他想法!”
见林九阳是真的担心,他才松了口,“等明天吧!她刚小产完,现在很虚弱!今天本王陪她!”
于是闵宥安成功地用这个借口将两个人全部都赶走了!
夏桐笙因为真的是累,所以闵宥安刚出去她就睡着了,醒了之后,房间里多了两个火炉,还真是暖暖的,很贴心啊!
她笑着问,“王爷,你准备的?”
此时闵宥安还装作高冷的样子,“做戏要做全套!”
夏桐笙不由感慨,“早知道流产有这待遇,我就应该早点卸货!”说着她将手放在床边的火炉上烤烤。
闵宥安见她如此悠闲,忍不住出声提醒,“你还是想想回去以后该怎么交代吧!”
“唉,”她将头埋在被子里,像只鸵鸟一样,“你让我逃避一会吧!”
第二天,林九阳很早便来看望夏桐笙,一来就抱怨,“我早就跟你说,你怀着孕别来军营,你不听,现在好了吧!”
夏桐笙装出伤心的样子,“你别说了,你以为失去孩子,我很开心吗?”说真的,这个弥天大谎圆了,她倒真是挺开心的。
“唉,算了,只要没伤到身子就好!”
夏桐笙感觉自己好久没见到他了,“对了,在军营怎么没见你?”
提起这个,林九阳就生气,“还不是你家那个大醋坛子,下了死命令不让我见你,要不是你流产,估计现在我远远见你还要绕道走呢!”
夏桐笙心里嘿嘿地笑了,心想,“不是说不喜欢我了,不是对我高冷吗,还不是会吃醋!”
正聊着,闵宥安进来了,林九阳连忙寻了个借口离开。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怎么他一见你就跑?”
“他自己说他有事,跟本王何干!”
于是,坐月子的日子因为每天可以见到闵宥安,每天可以和他斗嘴,夏桐笙并不觉得很难熬。
而原本定下的攻打下关城的日子也快到了,夏桐笙因为流产,被强行留在军营,由闵宥安亲自带人去攻城。
夏桐笙心想,原本攻城的计谋早就已经设计好了,想必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便留在城中静等消息,前几天还好,事情一直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南冶大军被闵宥安赶出下关城。<igsrc=&039;/iage/6955/3028543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