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自己确实给他们带来很多麻烦,可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现代人,总能帮上些什么忙。
夏桐笙望着河对岸,眼看着闵宥安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转身欲走。
意外发现了宋知州眼中的惊慌,“知州大人身体不舒服?”
宋知州马上敛去神情,“没有,只是看到这么多无辜的百姓失去生命,有些感伤罢了!”
夏桐笙在心里冷哼一声,“老子信了你的邪!”
“知州大人还真是爱民如子啊!”夏桐笙故意咬重“爱民如子”四个字的口音。
宋知州尴尬地笑笑。
“武车,我们四下看看,”她瞥了眼宋知州,“知州大人就不必跟来了!”
本着“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伟大思想,夏桐笙带着武车,沿着河岸线在周边走走看看。暗自将周围的地形记在心上。
等她看完周围的环境,就在原地呆着等闵宥安。
河对岸的闵宥安和沧诀依旧在寻找着,想看看能不能发现些有用的线索。
沧诀注意到不远处的一处防御工事,快速过去伸手捏了一下面前的沙袋。
此时闵宥安恰好来到他身后,他伸手到闵宥安的眼前。
闵宥安皱眉,目光陡然转冷,“哼!这些人还真是胆大!”
沧诀将手上的沙土拍掉,“从沙包的损失情况来看,很明显,这里面装的是泥,根本就不是什么沙子!朝廷拨下来的赈灾款都被他们贪污了,那还有什么钱来买沙包!”
闵宥安冷着脸说,“所以这是他们用泥袋来冒充沙袋的理由?”
沧诀冷笑声,“虽然用泥袋冒充沙袋,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差别,可是他们忽略了,泥遇到水,会化成泥水,被洪水带出沙包,而沙袋几乎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想必这些沙袋,因为在上游,离得比较远,他们还没来得及处理掉。”
闵宥安沉声道,“找几个人,把这些证物带回去,保管好!”
“是!”沧诀示意身后的人,将沙袋抬回去。
闵宥安又和沧诀两个人又四处看了看。
眼看着天都快黑了,闵宥安还没有回来,夏桐笙有些担心了,上游是密林,野生动物什么的遍地都是,就算是武功再好,危险还是很大。
没多久,武车指着江边某处,“王爷回来了!”。
夏桐笙转头,看见江对面一处白影,她马上跑到江边,以极度饱满的精神面貌迎接他。
闵宥安脚尖踏着江面,就如蜻蜓点水一飞过来,夏桐笙也是第一次见他正面施展轻功,刚才他过去的时候是背对着她的。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脸。
现在她注意到脸了,已经看呆了,真的好美,不是帅!
不过她可没忘记,现在她可是个“男人”,不能表现得太过花痴,所以,她硬生生地抑制住自己体内的大量释放的雌性激素!
闵宥安注意到离江边过近的夏桐笙,飞到她面前落地,接着快速夏桐笙抱起,飞速撤离江边。
武车与一干亲兵再次石化,他们家王爷,这是公然抱了一个男人吗?
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王爷有断袖之癖的传言这次真的成真了!
“王爷,怎么样?”夏桐笙极度想知道他们的收获。
闵宥安松开她的腰身,淡漠地说了句,“没什么!”
夏桐笙看着他一副狂拽酷炫叼炸天的欠揍样,不由在心里吐槽,“不想说就不说嘛,又没人逼你!”
这一天,他们都在水灾重症地巡视,夏桐笙累得都不成人形了,闵宥安依旧身姿挺拔,所以人跟人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比如他和她!
夏桐笙也没力气洗澡了,只是洗个脚就睡了,这一天真的是太累了。
闵宥安回房,背对着沧诀吩咐,“去把高维叫来!”
“是!”
没多久高维就来了,闵宥安已经脱下被染脏的白衣,换了一身黑色的长袍,衬得他越发的英俊冷酷,“你回去睡,先睡会,让高维陪本王就行了!”
“王爷,属下还撑得住!更何况您还没有休息!”
“嗯”,闵宥安算是默许他跟着。
他看着什么的高维说,“高维,带本王再去水灾地看看!”
沧诀不解,“王爷不是去过了吗?怎么又去?”
“早上知州带着我们故意绕路你没看出来吗?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再去看一眼。”
“是,王爷!”
高维没有想到王爷竟然如此刚正为民,有些感动,“王爷,草民必将拼死为您效力。”
沧诀马上纠正他的说法,“效力可以,拼死就算了!死字在军营里是很忌讳的一个字。”
闵宥安凝视着高维,“带来的大米呢?”
“大米放在属下一个兄弟那,他带着几百个人看守,想必应该是没事。”
闵宥安这才放下心,“嗯,走吧!”
三个人,轻装简从,快速赶往目的地,这里相较于白天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高维是本地人,更了解这里的基本情况,所以,带着他们在几个重灾区转了转。
“看出什么了吗?”
沧诀摇摇头,“没有!”<igsrc=&039;/iage/6955/3023077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