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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多了十五名女子,仿佛整个海岛突然之间鲜活起来,到处都有女子的欢笑声。刘勤在自己居住的山洞附近,搭建了一排木屋,供那些女子居住。有了这么多帮手,刘勤和杨锦澜也从琐碎之事上解脱出来,专门研究武功。
刘勤和杨锦澜合力,分别打通了十五名女子的全身筋脉,奠定了扎实的武学根基。两人再研究出几套速成的拳法和剑招,分别传授给她们,同时辅以精妙的内功心法。十五名女子都是贫寒出身,吃苦耐劳不成问题,练武的劲头也都非常足,至于成就如何,那就要看各人的禀赋和勤奋了。
操船之法练习得也相当顺利,这主要归功于解救的女子当中有几名是渔家女,从小就在船上生活,自然熟识操船的技巧。十五名女子学武之后,气力大有长进,掌握了技巧,操作海船就不是难事了。自从她们学会驾船之后,几乎每天都要划着船绕海岛环行。
考虑到十五名女子的武功还很薄弱,刘勤和杨锦澜慎重商议后,决定不急着返回中土,继续留在海岛,把她们训练成合格的女侍卫,日后也好助自己一臂之力。因此,两人对她们练功之事督促得更加紧了,明天几乎是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强化练武。
当然,在刘勤和杨锦澜两位超一流高手反复锤炼下,效果也是显著的,十五名女子武力值突飞猛进,无形中流露出越来越强的彪悍之气。
上次消灭倭寇海盗船,缴获非常丰厚,倭寇的弯刀成了女侍卫的兵器,其他物资也成了刘勤和杨锦澜的财产。食物和不常用的物品统一管理,缴获的钱财和布料等日常用品,两人都分发给了十五名女卫。当然,并不是平均分配的,而是按她们练功的进度进行分配。十天一小考,每月一大考,比武名次的不同,得到的赏赐也各不相同,这样也就激发了这群年轻女子的争胜之心,越发练得勤奋。
女卫的训练进行的相当顺利,不过,这些日子,刘勤时常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刘勤的表情,杨锦澜一直看在眼里,开始还以为他是因为女卫的事,如今女卫大有长进后他还是那样子,不由疑惑地问道:“郎君,你这些天为何闷闷不乐”
“没啥事,你不必担心这些天,我一直在思索天龙经,前面七重境界,虽然也遇到不少困难,但每重境界之间还是有脉络可循。突破第七重境界后,我就在参悟第八重境界的经义,然而始终找不着门径,仿佛第八重境界与原有脉络完全不同了唉,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记忆有误,把经文弄错了”
“郎君当时在原经文被烧之后,就马上记录下来了,应该不会错的可能是最近琐事太多,郎君静不下心来仔细研究,才一时无法领会这事也需要缘法,郎君不必心急,机缘到了自然就能突破瓶颈了”
“锦澜说得对,我最近是有些心浮气躁了,唉,不想这些了,等以后凝神静气时才参悟不迟哦,锦澜,以咱们从倭寇哪里缴获来的布匹,足够咱们这些做衣服了,那块鲸鱼皮用不上了,你有没有打算如何处理”
“郎君看着办吧,奴家没有什么想法,最近老是下雨,要么几件雨披如何”
“做雨披太可惜了,我看过了,鲸鱼皮风干后的皮革轻柔致密,普通刀剑不是那么轻易能够刺穿的,先留着吧,说不定以后能派上大用场。至于雨披,就用山坳里那些丝草做吧,简单的编织一下就可以遮风挡雨了”
“嗯,郎君怎么说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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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时间过得很快,海岛上的树叶已经逐渐枯黄凋零,刘勤在上岛的第一天就在山洞石壁上刻石计时,算算石壁上的印记,自从女卫被解救上岛,已经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以来,女卫们在刘勤和杨锦澜联合锤炼下,武艺得到了长足的长劲,不亚于寻常人七八年的苦修。当然,各人禀赋和努力的程度不同,功夫相差还是很大的。
刘勤和杨锦澜经过数轮严格考核,选择了两名优秀者担任正副领队,至此这十五名女卫,正式编为杨锦澜的贴身护卫。这里,有人可能要奇怪了,既然是两人共同训练的,理应作为两人共有的护卫,为何只归属杨锦澜一人其实,杨锦澜对刘勤这个决定,也同样疑惑不解。
刘勤主要考虑到,杨锦澜毕竟是三公主,身份尊贵,有一队女卫理所应当。虽说他与杨锦澜已经不分彼此,但以后回到中土,总有分开执行任务的时候,他带着女卫肯定不合适。因此,他与杨锦澜说了,女卫全部归属她的名下,回到中土,他再组建自己的护卫。
杨锦澜潜意识里,也不愿意自己的爱郎整天被一班女人围绕着,自然顺势答应了。
这天到了下元节,祭拜祖先的日子,海岛上所有人,除了三公主杨锦澜,都已经是家破人亡孤苦伶仃,刘勤也想到了前一世的爷爷和父亲,还有这一世的杨大娘。于是,刘勤和杨锦澜决定,把上次从海盗船缴获的两头猪,宰杀了一头,用猪头作祭祀之礼,在海边举行了简朴而隆重的祭奠仪式。
现场气氛庄严肃穆,祭奠开始后,女卫们或许想到了被倭寇杀害的亲人,顿时哭成一片。
刘勤跪在长案前,默默祷告,眼泪也从微闭的双目中,不住的流淌。他既悲痛再也无法回到前一世,亲自到爷爷和父亲坟前祭扫,也替这一世的救命恩人,杨大娘的苦难遭遇,哀伤。还有,下落不明的苦儿,他有义务要寻到苦儿,保护苦儿,可是苦儿又在何方呢想到伤心处,他不禁无声地哭泣。
杨锦澜作为刘勤的女人,一直陪伴着跪伏在他的身侧,她对刘勤的情绪变化,历历在目。她看着身体轻颤的爱郎,痛惜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希望能分担他一点痛苦。
或许老天爷也被现场凄惨的气氛所感动,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滴和着泪滴,在海边西北风里飞洒。
晚上,所有人回到居住地,吃过晚饭,雨下得更大了,棚屋的屋檐都流成了水帘。刘勤和杨锦澜交代女卫领队,按照惯例派驻值守人员,就回到山洞歇息。
雨一直不停地下,似有增大的趋势,和着大风,声势已经压制了附近棚屋里女卫们的说笑声。
大约两更天的时候,女卫领队带着一名巡查的女卫进入山洞禀报,“后山崖壁上出现不明箫声”
其实,不用女卫禀报,刘勤和杨锦澜也都听到了,箫声虽然断断续续,依然清晰可辨。他们开始还以为是哪个女卫在吹箫,听了女卫的禀报,才警觉到异常,连忙下令召集所有人,赶到箫声来源地查看。
箫声一直在持续,雨也一直在下,雨夜里无法点燃火把,好在大家对海岛地形都非常熟悉。刘勤和杨锦澜分别带领一半女卫,悄悄包抄过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箫声更加清晰,刘勤和杨锦澜两队人,顺利在山崖前会合,然而并没有发现吹箫的人。更让他们诧异的,他们经过仔细探查,发现箫声似是从山壁里面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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