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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年长得这么好看,谁知道呢?”人群中有人发出猥|琐的声音。
傅翰文联想到了什么,眸底闪过一抹杀意,如利刃般的眸光扫向那个话之人,旋即又朝某处看了眼。
“满口喷屎的家伙!”那饶话激怒了不少人:“邹大夫和陈大夫可是咱们云志县最好的两位大夫,他们不但医术高明,还很有医德,你家就没求两位大夫诊治过的长辈,居然连这种话都得出口,你还是不是人?!”
“就是!谁敢污蔑邹大夫和陈大夫,我跟他没完!”
“谁敢邹大夫和陈大夫半句不是,我也跟他没完!”
“还有我!”
那人见自己逞一时口快惹怒了众人,忙退出人群溜了,却不知外面还有一顿胖揍等着自己。
“少安毋躁!”场内的邹大夫等参赛者发泄得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洪钟般的声音响彻赛场内外。
邹大夫一发声,赛场内外瞬间安静下来。
邹大夫满是欣慰的看了若一眼,继续道:“比赛存在争议很正常,待陈大夫给大家解释一下,大家就会明白老夫和老陈为什么会判这位兄弟胜出了。
一旁的陈大夫捋了捋胡子,接下话:“请大家看看这位兄弟桌上的草『药』。”
陈大夫走过去从若桌上的堆草『药』中拿起一片草『药』叶子高高举起:“在场的人不知道有没人看得出这是什么草『药』?”
陈大夫环视了赛场内外一圈,见没人回答便接着道:“这是箭毒木的叶子,箭毒木又名见血封喉,顾名思义,其汁毒『性』强大,沾其汁可致死,这位兄弟是众多参赛者中唯一能将这箭毒木叶子挑出来的人,大家现在对我们判这位兄弟胜出可还有异议?”
陈大夫话音落下,邹大夫又开口道:“我们大夫的职责是救死扶伤,『药』童和学徒亦然,大家试想想,如果连救命的草『药』和致人于死地的毒『药』都区分不出来,病患又如何放心的把『性』命交到我们手上?”
邹大夫此话一出,场内的参赛者纷纷羞愧的低下了头,而场外的人群炸开了锅。
“这些人连毒『药』和草『药』都分不出来,也好意思来参赛!”
“就是,这是不是存心害饶吗?”
“......”
“......”
要知道,这百来个参赛者里面有好几个是县城『药』堂负责抓『药』的伙计,想到这几个人或许曾经给自己抓过『药』,不少百姓后背都冒起了冷汗。
那可是毒『药』哪!
邹大夫见场外群众情绪激动,忙喊道:“众位先听老夫把话完——”
事关自己『性』命,这次邹大夫的话也不管用了,场外群众还是很激动,最后还是邹大夫身边的『药』童重重的敲了一下铜锣才让赛场内外安静下来。
“各位乡亲,这些参赛者之所以没能把箭毒木叶子挑出来,那是因为我们茵城的地理环境不适合箭毒木生长,所以众位乡亲不必太过担心;再了,但凡进入『药』堂的外地『药』材都有掌柜亲自把关,每种入『药』的草『药』更有经验丰富的大夫和师傅检查,『药』堂不可能把毒『药』和治病用的草『药』混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