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罂粟和烛龙约好喷头的地方,除了双方的人肯定不会出现别人。
还有樊钊那异样。
怪不得他一直惴惴不安,原来是心里藏着这件事?
不过现在乔柠和容非碰了头,这里也不好谈话了。
乔柠有些头疼。
最后,乔柠把容非带开了,左韩清当然是跟着的,而容十一等人就被大黑带走了。
容非一直表现得十分“乖巧”,一手牵着乔柠,乔柠也习惯了他这些小动作,因此并不会觉得不舒服。
左韩清本来是并肩走在乔柠的另一侧,后面却是落后半步,而乔柠也没有发觉。
乔柠把容非带到的说一个空置的休息室。
容非已经没有那惶惶之感了,长身而立,唇边含笑,沐在休息室暖色的灯光,下很有一副公子如玉的感觉。
乔柠说去给他倒水,左韩清本来习惯出声说他去就好,却被容非抢了先,“我来吧。左先生一块儿?”
能在罂粟首领身边又气势不凡的,也就只有罂粟副首领左韩清了。
虽然容非不想承认,但平心而论,左韩清看起来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就像容非一开始说过的,他很欣赏左韩清,只是,那是他不碍眼的情况下!
左韩清看了看他,同步起身:“好。”
乔柠挑眉看了看他们俩,觉得不说容非,左韩清的理智她也信得过,虽然之前阵营不同,但是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冲突。
本来是打算看看那位神秘的烛龙首领,结果没想到是自家人。那也就没有必要刻意地去做什么了,随时都能和容非谈。虽然容非代表烛龙,她代表罂粟,但是这也总比她还得花心思去和烛龙磨合关系的好。
……
另一边。
大黑默不作声遵循乔柠的命令把烛龙的人和自家兄弟一块儿带去休息。
但此时,罂粟、烛龙双方的人都显然没有什么休息的**,一个个的眼里都冒着八卦之光。
要知道,就在十分钟前,他们还是随时对立的立场,结果现在就能为同一件八卦开始亲近了。
无他,谁让这是关乎两家首领的八卦呢?!
等好不容易都能坐下了,气氛也没那么紧张僵硬了,便有人小心的先打破平静:“……有人知道我们首领……是怎么回事吗?”
这事儿,樊钊是全部知情的,而容十一、容十五和大黑勉强算是半个知情人。
容十一和容十五都和大黑有过交集,不过要是论起来还是容十一会和大黑亲近一些,好歹他们也算是共事过一段时间,也喝过两顿酒,因此,容十一就直接在大黑边儿上坐下想着和他再套套近乎了。
而其余人也不甘示弱,都开始猜测两家首领的爱恨情仇,一时之间,八卦之火在两家弟兄们这里熊熊燃烧起来。
正叽叽喳喳到热火朝天之际,突然有一个罂粟的感叹了一句:“其实之前我们还偷偷开过一个赌局,赌了个长线,就赌的是首领的感情问题。”
这下让烛龙的人好奇了。就是容十一和容十五都不由得竖起耳朵来听,连樊钊也停下了和身边小弟说着的话。
有人迫不及待问:“赌的什么?”
罂粟的这人神秘了一番,灌了半杯酒才说:“第一就是赌我们首领一辈子单身,这第二嘛,嘿嘿,赌的当然就是和我们副首领成双成对了!”
“嗐!谁能想到这最后会有第三个选项出来啊?我回去铁定要和山庄的弟兄们说说,把我当初下注给副首领的钱拿回来!”
烛龙这边的人俱是惊讶。不管想想过后又觉得会有这么个选项好像也不是那么意外。
左韩清虽顶着罂粟副首领的名头,却也并非只依靠这个名头出的名。自始至终,左韩清不仅能力出众,拳脚功夫也是厉害。
据说曾经有不长眼的初出茅庐就敢对上罂粟,还做了些龌龊事,甚至还在散播罂粟首领的一些谣言,左韩清这个平时总给人以内敛感觉的副首领却是提着一把枪,只带了十个人就把这个小型组织干掉了。
从此,左韩清就成了“不显山不露水”的代表性人物。
“容十一……”容十五偷偷凑近容十一,很是苦恼地问:“你说这件事要和爷说嘛?”
容十一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去。”
其他人还在讨论左韩清和乔柠的事。
这时,从坐下就没说过一句话的大黑却开口说话了。
“所有人都说我们副首领厉害,能力强,甚至也不是没人不长眼挖墙脚挖到副首领这里。但是——”
大黑竟然罕见地笑了一下:“外人根本不知道。副首领曾经说过,他现在的一切都说首领给的,功夫是首领教的,甚至连名字都是首领给取的。就那些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的竟然也好意思挖墙角挖到到罂粟这里。”
大黑是由左韩清训练出来的。他亲耳听到过副首领说过……他的一起一切是首领给的,那他也能为首领付出一切他有的,岁月、甚至是自己的命。
……
休息室。歪了歪头看了眼说倒水倒了快五分钟的两人。
“听说左先生是罂粟的元老了,想必是在乔乔身边待了好多年吧?”
左韩清垂着眼看着手里的杯子。
“所以?”
容非:“只是多谢你照顾了她许久……不过以乔乔的性子,我不在时她也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左韩清睫毛轻颤没有说话。
容非漫不经心道:“我看得出来你对乔乔不是普通的下属对上级。但你都认识了乔乔这么多年,当然更应该清楚,乔乔对你,没有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