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都怀了我的孩子了,怎么还能嫁给别人!”冷尊疲疲的站在教堂门口逆着光线看过去,好像是恶魔再世一般。
哄!这句话好似一记炸弹在人群中爆炸开来,所有的人都不淡定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呃!.........。”魔域身子一僵,锐利的眸光就与魔鬼似的男人交了锋。
眸光绞杀在一起,火花四射,哪一个都是狠角色,凶狠的要命。
神父也有些发懵,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魔域先生,最好你们自己确定好了,不然神也帮不了你们。”
“呃!......。”魔域无语了。
冷尊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来到了玉漓面前,伸手把她的面纱撩开,玉漓清丽绝艳的面容,毫无保留的绽放开来,耀得人睁不开眼。
“好美!”下面哗然一片。
冷尊用手轻佻的托起了她的下颌,玉漓狠狠的瞪着他,一甩头摆脱了他。
他一进来,她就认出他了,她的心差一点跳出来了,那天晚上他侵犯自己也就算了,他还要搅乱自己的婚礼,玉漓想杀他的心都有。
“下了chuang就不认识我了?都怀了我的孩子还能嫁给别人,魔域先生好气量!”
冷尊戏谑的打量着她平坦的小腹,他的眉头微皱眸光里闪过一丝暗殇,如果不是那场劫难,或许她肚子里的宝宝还在.........。
他的心一痛,立刻有刀子剜心的感觉,这七年的时间他都麻木了,早就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了。
“我不管你是谁,马上给我滚!如果你再继续捣乱,我会让你横着出去!”玉漓开口了,那狠辣的眸光,恨不得将他刮了。
“我不走!我是你男人,今天的新郎一定要是我。”冷尊耍赖,他就是捣乱来的。
“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老婆都要跟人家跑了,我还要脸干嘛?”
“..........”玉漓。
“谁是你老婆!”玉漓急了.
“老婆你不要我了!”冷尊死皮赖脸的贴了上来。
“你去死!”玉漓一拳直奔面门打了过来。
冷尊一把叼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拽,玉立身子不稳,一下子栽落到他的怀中。
由下而上轻嗅着她的体香,冷尊邪肆的笑了,这个味道他想念了七年,如今再度入怀,真是神魂飘荡,热血沸腾。
“放开我妈咪!”一个稚嫩的声音大吼道。
随即冷尊觉得臀部一阵剧痛,那个不大点的臭小子,正用花篮打他的屁股,还用脚踢。
腾地一下,冷尊火上来了,还特么有人敢打他?
正好玉漓挣脱了他,他腾出了身子,高抬腿对着那一抹娇小的身影踢去。
腿也抬起来了,他整个人也呆愣住了,和他自己一模一样的小人,俨然就是他的缩小版,傲然地站在那里,凛冽霸气很有王者风范。
“放开我妈咪!否则我要你好看!”玉傲君冷傲的与他对视,那气场丝毫也不输他。
“你..........。”冷尊惊诧的看着他,又看了看玉漓,眸光在他们中间来回扫视。
“玉漓,他是我儿子!你告诉我是不是!”冷尊几乎要疯了,不用玉漓说,他自己也确定了。
可是那小家伙,一点也不领情,怒目的对着他。
“我有爹地了,不要出来冒充。”小家伙一翻白眼,根本就不买他的帐。
“你看好了,我是你爹地。”冷尊耐着性子,跟他解释。
“我是你爹地!是个人就敢冒充我爹地,你脑子有病!”
“嘿!这臭小子,欠收拾!”冷尊挽起胳膊就要伸手抓他。
“爹地这个坏人要欺负我!”玉傲君伸着小手奔向了魔域。
冷尊的心顿时裂开了口子,鲜血迸流,他的儿子,喊别人爹地,自己却成了大坏蛋。
“魔域你都干了什么?你仗着自己是医学博士,对玉漓做了什么?”冷尊锐利的眸锋直指魔域。
再怎么说魔域也曾经是他的手下,气场上就逊色一头。
“殿下,我和玉漓是真心相爱的,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不想在追究,希望殿下不要自损身份,破坏人家的幸福。”墨余温文儒雅道。
“你不计较?!过去就算了?你能过的去,我这一辈子能过去吗?身份?你以为现在我还在乎身份吗?”
“教堂已经被我包围了,所有的人都出不去,今天的事情,一定要有一个了解。”冷尊说着掏出了一把手枪。
其实魔域也早有准备,外面的人他也布置了很多,阵势上来说他也不弱。
“敢不敢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来解决!”冷尊邪佞道。
“你说,只要你说到,我就能做到,为了玉漓我可以。”魔域杠上了,尽管自己心虚,对玉漓有亏欠,但是爱她这方面自己绝不逊于冷尊,为了她死又何妨。
“好!是个男人,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不管你对玉漓做了什么,我都不计较,不过现在我跟你赌命!”
冷尊拿过一把精锐的左轮枪,把子弹一颗一颗的推掉,只剩下了一颗子弹,那一颗子弹就在枪膛里旋转,每射击一次,齿轮旋转一个角度,一共有六次机会,只可能打中一次。
“谁先来!”冷尊冷笑道,如果一扣动扳机就打中了自己,那麽另外那个人就自动的胜出了。
“我自己先来。”冷尊拿着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他这一次抱着必死的决心,那是真枪实弹,一下就完。如果他能找回玉漓那自然是好,如果不能,他自己不幸中弹,那也不错,那也总算是解脱了,这种痛苦他再也不想承受了。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都知道他们在进行着什么,那是生与死!
冷尊在重压之下扣动了扳机,咔哒一声,齿轮放空,冷尊躲过了一劫。
玉漓长出了一口气,她总觉得这个动作,与她梦里那个人的动作渐渐重合。
她梦里的那个人,用枪抵着头“如果我死了,你就能放过她吗?如果我死了,你就能放过玉漓吗?”
玉漓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复苏,那决堤的痛,绞的她的心几乎要撕裂,她不认识他吗?那这种痛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