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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芳一方面是心中感激罗信,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做给圣上看,所以派人着重凸显了罗信和罗青兄弟二人的功绩。 中?文?网 ?w?w?w?.?8?1?z?w .?c o m特别是对罗信的宣传,在经过百姓脑补,已经有着被神话的趋势。在这种情况下,当马芳亲率宣府众官员出城十里迎接罗信的时候,无数的百姓箪食壶浆,跟在了马芳的身后,涌向了城外十里。
骑在马上的马芳此时脸上的笑容全部绽放,仿佛一夜之间年轻的十岁。
他实在是太高兴了。
罗信的回归,让压在他身上的大山一下子没有了。他知道自己的危险解决了,等待着他的是嘉靖帝的封赏。还有一个令他高兴的事情,那就是乡绅富豪在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后,奉上了无数金银。
城外十里。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来了!”
便看到远处荡起了一片烟尘,随后他们就看到了一队骑兵向着他们奔驰而来。渐渐地他们看清了这支队伍,满身征尘,一股彪悍之气扑面而来。不由出了热烈的欢呼。
罗信向着前方一望,脸上现出了一丝震惊之色,他没有想到马芳会摆出如此大的阵势欢迎他。当即勒住战马,从战马上跳下来,牵着马向着马芳走去。罗青和身后的骑兵也都纷纷跳下战马,跟在了罗信的身后。
不远处,马芳已经率领着宣府一众官员迎了上来。
“学生拜见部堂大人!”罗信朝着马芳躬身施礼。
“末将拜见部堂大人!”罗青也在罗信旁边向马芳施礼。
“哈哈哈……”马芳大步走了过来,伸出双手扶住了罗信和罗青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给大人添麻烦了。”罗信的眼中露出了歉意。
马芳便拍了拍罗信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道:“不器,你可是害得我夜不能寐啊!以后可不要这样了,老哥我的心脏受不了啊!”
“不会了!”罗信笑道:“以后不器要专心准备会试了。”
“这就好!”马芳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道:“走,让百姓看看我们的英雄。”
周围的百姓便涌了过来,罗信和罗青等人一边前行一边看着无边无际的百姓,不由眼睛渐渐地湿润了起来。那一千骑兵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罗伯爷威武!罗将军威武!”
霎时间。无数百姓齐声呼道:“罗伯爷威武!罗将军威武!”
接近城门之时,便听到震耳的鞭炮声响了起来,同时还有乐队奏响了胜利班师的乐曲。宣府之内的庙宇道观响起钟鸣之声,整个宣府成了一个欢庆的海洋。
此时;罗信等人已经再次骑上了战马。身后的一千骑兵挺胸腆肚,脸上露出了自豪之色。左右道旁的百姓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英雄,嘶声力竭地欢呼着,更有无数的女子向着这些骑兵扔出了丝帕。
罗信望着周围的一切。心中也不可遏制地激动了起来。这种风光,这种排场,这些崇拜的目光,这种非凡的荣誉,罗信何曾经历过?
周围喧闹成一片,已经听不清百姓在喊什么,甚至听不清身下战马的马蹄声,但是他却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个念头:
“大丈夫正当如是!”
但是在欢迎的人群中也并非每个人都是兴高采烈。此时在一处酒楼二楼临窗的包厢内站着三个人,面色阴沉地看着罗信。
“这个罗信真是命大,竟然从草原回来了。”
“我们怎么办?”
“还能够怎么办?”那个冷哼了一声道:“立刻派人八百里加急给严阁老送信。告诉阁老,罗信毫无伤地回来了。”
在斜对面的二楼窗户前也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压低着声音道:
“立刻派人八百里加急将罗信回来的消息通报给徐阁老。”
街道旁的人群中,几个人望着正从他们眼前经过了罗信,脸上现出了羡慕之色。
“罗伯爷这次更加地简在帝心了。立刻八百里加急通知6大人,我们锦衣卫的消息不能够落在马芳的后面。”
“放心吧!”旁边的人笑道:“恐怕马芳得今日欢宴之后,才写奏章,我们的消息一定在他的前面。”
三个人先后骑马离开了宣府,向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这三个人出城的时间相互间隔了一刻钟到两刻钟,所以他们三个并没有碰面。
而此时的马芳和罗信等人却并不知道已经有不同的三路人马向着京城疾驰报讯。依旧在欢宴。一直欢宴到午夜时分才散去。
马芳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揉了揉太阳穴,吐出了一口酒气,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略微歇息了一会儿。这才铺开纸张,提笔开始写奏章。
罗信已经非常克制了,但是却依旧有了八分醉意,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进入到了马芳给安排的客房内,然后便失去了清醒昏睡了过去。
整个宣府经过了狂欢,黎明时分渐渐地变得安静。
但是在通往京城的路上。却是马蹄声急。三拨人马披星戴月,马不停蹄。马是最好的骏马,人是最好的骑手,完全不惜马力,向着京城狂奔。
所以,这三波人马也是先后相差不到半个时辰,便都进入到了京城。然后分别向着三个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声未落,便从马上跳下了一个人,脚步在地上踉跄了一下,便向着大门跑了过去,然后便是重重地敲击着大门。
这扇大门的门楣之上悬挂着一个匾额,上书两个大字:
严府。
大门内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大门便被粗暴地从里面打开,从里面涌粗出来几个神色凶恶的护卫,只是他们脸上的凶恶当看到那个敲门人手中拿着沾着鸡毛的竹筒的时候,立刻变得严肃,紧闭着嘴巴,将那个人迎了进去,而且还有人将门外的马牵了进去,然后将大门关上。
在一间宽大的书房内。
此时严嵩父子正相对而坐,在他们的面前桌子上就摆着一个沾着鸡毛的竹筒,只不过此时那个竹筒已经被打开,一张绢帛正展开放在他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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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