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想说些什么呢?!”江玥离抓住这个问题死死不放,倒要看看,和言欢这次还能够给出自己什么样的答案。
和言欢的心在颤抖,自己留在皇宫中,即使能够给与江玥离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可是,同样的,自己也给江玥离带来了不尽的痛苦。
想到这里,和言欢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可心里面却是翻江倒海的思考着。
江玥离陡然转身的这一刻,和言欢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面对失而复得的江玥离,真的担心,她刚才的那番话是为了跟自己诀别!
“你不要走!”看到江玥离转身,和言欢的话脱口而出,不想要再离开江玥离一分一秒。
江玥离娇俏的回头,面对和言欢的惊异很是不屑,“皇上,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既然要心疼我,那就得拿出实际行动来,不要总是说说而已!”
江玥离双手摊开,这种时候,自然和言欢觉得愧对自己,那就让他来好好的补偿自己吧。
和言欢对于江玥离的要求简直是求之不得,“只要我能办到的,我自然是照办无误!”和言欢也想要竭尽所能的让江玥离开心。
江玥离扶了扶头上的装饰,很是自然的说道,“不如把皇后之位给我吧,我嫁给你,还不就是为了皇后之位吗,想当初,谁又愿意嫁给你呢!”
江玥离的话语中难掩对和言欢的鄙夷,要起来皇后之位也是没有丝毫的羞愧之意。
“好,我说过,只要我回来,你的要求,不伤害到任何人,我都可以满足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你绝对不能够伤害到花漾的性命!”
江玥离与花漾之间的关系大家都清楚,和言欢自然也是清楚不过,让江玥离做皇后可以,可绝对不能够伤害到花漾的性命。
花漾的确也做了很多伤害江玥离的事情,现在是让江玥离成为皇后的时候了。
江玥离俨然一笑,“不用你来帮我,我自己就能够让花漾主动的退位,到时候你不要心疼就够了!”江玥离仰着脸,眼神中尽是阴阳。
和言欢明白这个“主动退位”的意思,假若真的让江玥离去做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与其这样做,那还不如让自己来做。
“放心,这种事情不用你来做,我会替你做好一切事情,你做你的皇后就可以了!”和言欢马上对着江玥离做出了保证。
一方面是出于对江玥离的愧疚,另一方面是为了花漾的安全。
江玥离朝着和言欢轻轻作揖,“那就多谢皇上了”江玥离也不阻止,自己出面可以,皇上直接为自己出面,那也可以,自己没有丝毫的意见。
和言欢伸出手想要拉住江玥离,好好的温存一下,让此刻浑身是刺的江玥离感受一下自己的温暖,让她感受一下自己对她的关怀。
江玥离向后一退,并不想要接受和言欢的关怀,话锋一转,“不如现在就去让花漾退位吧,让她知道,此刻的皇后究竟是谁!”
和言欢微微一愣,没想到江玥离的心会如此的着急,“皇后之位早晚都是你的,不在于这一时!你先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我担心,我闭上眼睛休息了之后,等我睁开眼睛,你就又重新不见了,你总有数不清的理由来搪塞,数不清的理由来告诉我各种出现的新意外状况,到时候,我该管谁要皇后之位呢!”
江玥离不由分说的推着和言锦就朝着花漾的院子走去,大步流星,丝毫没在意和言欢已经皱紧的眉头。
似乎在赌气一般,又似乎没有在乎之意,一路无话,沉默的空气中夹杂着两个人不均匀的呼吸声。
花漾这边早早的就有皇太后前来通知,皇太后那种安稳的神色再也不见,看着花漾的时候,整个人的神色都是慌乱不堪的。
“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皇宫里,还没有一个人通报,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是怎么进入皇宫的!”
皇太后在花漾的身边不停的叨叨着,眼神中的慌乱似乎要把整个人都给燃烧起来一般。
花漾微微惊讶,那麻袋的口子被捆的牢牢的,不可能被挣脱开,更何况,那个水边没有任何可疑的人,江玥离怎么可能获救。
也仅仅是听着皇太后在这里说,始终是没有见到江玥离真正的身影,所以花漾的惊异也只是存在自己的脸上,心中则是在疑惑,皇太后所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皇太后双手拉着花漾的手,满眼的担心,“我的好漾儿,这个女人肯定是使了什么妖术,你可千万要小心啊,莫要被那个女人给陷害了还不知道!”
“皇上驾到!”门外一声声传唤,让皇太后是浑身一阵,而花漾则是满脸的笑意,毕竟,花漾也是许久都没有见到和言欢了,再次迎接和言欢,内心自然涌现出来的都是甜蜜。
远远的望去,伴随着吱吱悠悠的声音,那个站立着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江玥离!
花漾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心中的惊异慢慢弥散开来,看来皇太后并没有眼花,更没有说谎,江玥离这是真的回来了,是死而复生吗?
花漾想要让自己的神色保持正常,可自己的脸似乎僵硬的不能够在动一般,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脸上挤出一丝的笑容。
“拜见皇上!”花漾轻轻作揖,眼眸始终不敢跟江玥离相对视,自己亲眼看着江玥离进入水域,那个麻袋渐渐的消失不见,可现在,她却又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眼前的一切让花漾有些怀疑,自己当初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自己对江玥离所做的事情根本就不能够伤害江玥离丝毫。
江玥离松开和言欢的轮椅,慢慢的走到了花漾的身边,一步一步,直到靠近花漾只剩下一丁点的距离,眼眸飘动,“给皇后请安!”
花漾浑身一颤,只觉得双腿陡然一软,差点就要跌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