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色轻友。”男人轻轻的嘀咕了一句,不过这声音确实是很轻很轻,可还是被君天下个听见了,他没回头只是一哼,男人就一翻白眼。没办法,实力碾压这种事情实在是很无力。
金小青早就从流火的身上下来了,它原本还试图用神识联系流火,可惜的是,神识竟然也被完的阻断了。
它就感觉那药有问题,可是流火说什么都不在意。
要是之前她能听自己的话,还哪里有这么多的事情。
不过主银到底是主银,主银出了什么事情它也不会好过,所以金小青在努力的查找着自己的传承记忆,只希望自己的爹妈能给它留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不过是片刻,金小青的眼睛就一亮,然后它瘦小的身影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朝着城主府射去。那速度快到城主府周围布置的人都丝毫没有注意到。
君天下迎面挡住流火,却被流火劈了一剑,虽然这剑没有什么章法,可是仙兵的特别之处就是,可以引动周围与自身灵根相同的灵气,化成自己需要的样子。
而流火这厮本来就是五灵根的系,现在被练成仙兵,她周围的灵气几乎都可以用。君天下有理由相信,若是最后流火真的成了仙兵,那么以后的仙界,恐怕没有她去不得的地方。
“丫头,你不看看我是谁?”
君天下试图用最原始得到办法唤醒流火,然而现在的流火却根本对他的话没有丝毫的反应。
只是一味的对君天下这个拦路的人死命的攻击着。
她的身边,灵力甚至都已经凝结成了实质,五彩斑斓的竟十分的好看。
君天下眼见着他说的话丝毫都没有作用,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流火的手在她耳畔说了一句:“青大人没有死!”
安静,是的,原本还在狂暴中的流火竟然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仿佛这话中有什么神奇的魔力一样。
君天下的话并没有因为流火的停下而停下,他继续说道:“青大人是我的身外化身,被我放在修仙界的青仙门渡尘世的,后来他修成仙,竟自己产生了神志,不过我也没有多做阻碍,反而让他代替我,做着仙皇。只是他被人算计,失了仙身,那一丝神魂竟然还得以保留还来了这修仙界。
原本这都是他的命运,可是谁想到他去了一趟捕魂人那里竟然改了脾气。你不知道,在他的那丝神魂被我收回之前,他竟然是想要强你的肉身了。
哎。”
最后一声幽幽的叹息就连君天下自己也不知道在叹息什么。
只不过流火似乎是清醒了一些,她的眼睛不再那么从猩红变成了暗红,她紧紧的盯着君天下仿佛想从他的脸上找个什么答案。
君天下一脸认真的看着流火说:“天雷灭了他起歹念的神魂,我只把属于我的那一部分收回了,他所经历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你。”
流火手中的灵力剑已经消失,那暗红的眼眸也开始时而恢复清明,只是还是红色的时候居多。
君天下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关键的地方,他继续说关于流火和君天下的经历,流火自然能分辨的出来君天下说的都是对的。
这些除了她和青大人以外根本不会有别人能知道。
“你。”然而流火只说出了一个字,脑海中就传来一个声音:“杀了他!”不过是眨眼之间,流火的手中再一次凝结出长剑,眼中又是猩红一片。
君天下愤怒的看着下面那个在地上完起不来的黑衣人,只咬牙对着身前的流火一个手刀劈过去,流火立刻就被打晕了。
虽然仙兵没有意识感觉不到痛苦,可是她们到底还是人,身体的反应还在。毕竟这不是凡人间的什么巫蛊之数,反而类似催眠。
流火被打晕以后,君天下就朝着那黑衣男人而去,狠狠的一拳轰在黑衣人的身上,一瞬间黑衣男人的神魂就被打了出来。
此时的男人再也没有遮掩,就这样赤裸裸的出现在君天下的眼前,他真的慌了。
仙界是个人都知道这位的威名,只有最近这几千年还算是温和,今天他才知道原来那是他产生了神志的身外化身。
就说一个人怎么会突然便善良,原来根本就是换了一个人。
不过就算他知道了这么多,却也没用了,因为君天下已经将他的神魂抓在手里,狠狠的说:“我已经和你说了后果,你记得吗?”
男人一愣,随后想起君天下威胁的话,是了,既然这个人已经不是那个和气了几千年的人,做事自然也不会顾虑那么多,所谓的规矩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不过他自己都要死了,还在乎什么别人?
闭上眼睛,没有丝毫的痛苦男人就这样消失在天地之间。
君天下抱着流火一步一步往城门处走,铠甲男人也无奈的跟在他的身后,他想要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做不到过,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恐怕也会如此。
无奈的看了看天空,男人为上面的众人默哀,诸位自求多福吧。
与此同时,仙界许多千年都不曾出门的大佬竟然是齐齐的打起了喷嚏,像他们这样的人,哪里还会打什么喷嚏,于是大家顿感不妙,连忙测算起来。
然而大多数人算出来的结果,都是大凶!
城门就在眼前,君天下丝毫没有在意街头巷尾那些探出来的视线,杀一个是杀,杀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也是杀,仙界可不是靠善良和苦修换地位和生存的。
有些前来寻人的见到这位也纷纷退开,没办法,气势实在是太强了,让人想要忽视都难。
铠甲男人万分后悔的跟在君天下得到身后,只怪自己当初太多事,安安静静的看戏不好吗?非要搅合个什么。
金小青已经回来,落在了流火的肩头,是可惜如今的流火昏迷不醒,无论如何也感受不到它的呼唤了。
千秋城的城门早已经被打破,按理说几个人想要出去那简直不要太简单,可是眼下,君天下却皱紧了眉头,因为在那已经倒塌的城门处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