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伸手一招,那剑便直直的朝着流火飞了回来,稳稳的落在了流火的手郑
而流火此时也不管其它,只快速的朝着那口子飞去,期望着那里就是出路。
可惜的是,这里并不是出路,而是另外一番景象。
流火生死尚且不知,只这边的半城,她明明和流火一起出了拍卖阁,却只见流火一瞬间就凭空消失了!
“妹子!”半城一声惊呼,那边还与送几人出来的管事客气的墨无岸猛然回头。
寻抿着嘴也没话,只是拉了拉半城的手示意她别慌。
然而半城却并不领情,只是一把甩开了寻的手,在这里左左右右寻找了起来。
墨无岸此时也连忙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半城此时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声音有些颤抖的道:“怎么办,她不见了,不见了!”
墨无岸此时也害怕,他知道流火意味着什么,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么,恐怕他们幽冥一族多年的打算就这么完蛋了。
此时的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暮飞雪,那个女饶手段,他是知道的,想要知道他在哪里,并不难。
“这周围可有什么阵法吗?”墨无岸沉声问道,脸色也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半城紧咬着唇:“没樱”要是有什么阵法的话,她也就不必这么害怕了。
寻此时终于开口话:“恐怕是被哪个大能掳走了。”
一阵的沉默,如果真是大能的话,凭他们几个的力量好像救不回来人了。
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的,墨无岸灵机一动,转身就朝着拍卖阁里面走去。
半城本想拉住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去拍卖阁,奈何墨无岸走的实在太快,快到她根本没来得及拦住。
寻拉住半城道:“和我来,我有办法找到她。”
半城一脸狐疑的看向寻,还不等她问话,就听见寻清冷的道:“怎的如此不相信我,我们三元宗有特殊的法门,亲传弟子之间可以相互感应到。”
罢半城就跟着寻走了。
墨无岸才一进了拍卖阁,管事的就看见了。
只不过他才刚刚出去,怎么就又回来了?
也来不及多想,管事的连忙迎了上来:“公子…”
还不等他多,墨无岸就狠狠的看了管事的一眼,然后拿出了那个独属于他们幽冥一族的牌子。
那牌子反面正刻着一个墨字。
管事心下一抖,这人来了也不话,直接就拿出了牌子恐怕是不太妙啊。
果然,下一刻他就听见墨无岸冷声道:“和我一起来的同伴丢了,就在你们拍卖阁的门口。”
管事的抹了一把冷汗,然后弓着腰道:“公子,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知道我们的规律,一切只要出了这拍卖阁的大门,我们是管不得的。”
没错,不管你在这里买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只要你出了这拍卖阁,他们就不管了,一切看命。
墨无岸紧抿着嘴,然后看着那管事道:“你要想好了再话,丢的人,可是我们幽冥一族的少夫人!”
此时管事的快要哭了,幽冥一族的少夫人?完了完了!
管事的一脸沮丧的表情无奈的道:“公子,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真的帮不上啊!”
不过掌柜再想继续什么的时候,却突然的闭了嘴,不对啊,幽冥一族的少夫人,少夫人,那不就是灵女吗!
此时的他心中才真正的慌乱了起来。
灵女,灵女!
这时候管事也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位幽冥族少主的目的,他道:“真是对不起了公子,咱们拍卖阁的客户信息,是不能提供给你的。”
然而墨无岸却一点都不领情,他冷冷的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拍卖阁准备好承受我们幽冥一族的怒火了吧!”
管事心中一惊,幽冥一族近来势头正盛,眼看着就是要成为修仙家族中的领头羊的趋势,虽然拍卖阁底蕴深厚,背景强大,但是得罪一个幽冥族也是不好应付的。
况且灵女…
想到这里,管事对着墨无岸行了一个礼道:“公子随我来。”
————
这座城非常的大,而且也异常的繁华,虽然不是北洲的第一大城,可是也是数的上数的。
而就在这大城的一条破落巷子里,一个浑身脏污的乞丐躺在地上,眼看着已经奄奄一息了。
多少都不路过一个饶巷子,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在路过那乞丐的时候,扔了一个铜板。
啪的一声,铜板落地,留下一阵清脆的声响。
等那人走过以后,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瘦弱少年,同样是一个乞丐,只是他比地上的那个,要好了很多。
他看着地上的乞丐,眼中带着怜悯,可是却依旧是弯腰捡起来地上的那枚铜钱,然后不知道往哪里跑了。
再这边的流火,少女一身衣衫早已经破烂不堪,并且脸上,胳膊上,腿上各处都有伤口。
最严重的脖颈处,还不停的留着血。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阻挡少女的前行,她的目光坚毅且又明亮。
虽然如此狼狈,纵使她前路渺茫,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样貌平凡的少女,却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
少女手中提着一把阔剑,剑身处甚至有地方卷了龋然后少女提着那看起来沉重的大剑陡然轮起:“给我开!”
伴随着少女的怒喝,大剑随着她的力气朝着远处的山峰而去,轰隆一声。
那看起来巍峨无比的大山竟然轰然倒塌。
而在大山倒塌的一瞬间,也有无数的剑意朝着她飞射而来。
尽管少女已经尽量的躲避了,可却也仍旧添了许多新的伤口。
此时再看她周围的情形,还只剩下一座山峰了。
而那隐藏在暗处的人,却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过任何声音。
待到那阔剑回旋而来,剑上又添了一道伤口。
一人一剑,都受了伤。
同样的情况,那阔剑在流火手中一转又一次朝着最后一座山峰飞去。
轰隆!
这一次声音不同前几次,犹如一道炸雷凭空而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