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伸手撕烂她的裙子,“让我们以最快乐的方式庆祝这一刻好不好?”
唐晩身下一凉,见他又开始解皮带,惊地连连后退,却还是被他强硬地拖了回去。
他咬着她的耳朵,语意竟是罕见的温柔,“我们好像还没在车上做过?”
“宫凌,你疯了!”唐晩死命地捶打着他,却还是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被侵占的那一刻,她瞳孔剧缩。
眼睁睁地看着前面那辆车子被测冲过来的两辆车夹击在中间,“轰”的一声爆破,三辆车同时卷入火海。
“不要!”撕心裂肺的一声呐喊,肝胆俱裂的唐晩一时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
宫凌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下身依旧挺动着,语气阴柔又诡异,“现在你该恨死我了吧,恨吧,今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觊觎不了了,折断你的翅膀,将你关在笼子里,做我的宠物。”
……
唐晩再次醒来时,浑身酸疼得不像话,身体像是被过度使用,她动一下都有钻心的疼自下体传来。
看着眼前陌生的卧室,她有一瞬间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但当昏睡前的那束火光重回脑海之际,她脸色刷的一下血色褪尽。
赫连弈死了。
赫连弈被她连累死了。
唐晩怎么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巨大的痛苦和恐慌让她想狠狠地去抓自己的头发。
手一动,却受到了阻碍,同时一串金属相碰的声音响起。
她猛地扭头,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的手腕都被手铐铐住,连接着床头两侧。
她动了动脚,脚腕上也有。
而她,全身上下竟然一丝不挂!
“宫凌!”唐晩愤恨地大喊了一声。
不多时,房间的门被推开,宫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醒了?”宫凌语气温和的像是在和朋友聊天,说出的话却恐怖至极,“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我以为你会伤心过度变成植物人呢。看来医生说得挺对,身体经常被浇灌容易苏醒得快一点,这三天我可是没少卖力。”
唐晩被气得一阵气血翻涌,猛然呛咳起来。
宫凌忙将托盘放到桌面上,轻抚着她的胸口给她顺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如果忽略他打着顺气的幌子在她胸前占便宜的手,她还真的会以为他在关心她。
唐晩颤抖着手揪住他的衣领,眼中已是一片赤红,“你……咳咳……你杀了赫连弈!”
宫凌轻叹一口气,“老婆醒了之后第一句话就是关心别的男人,我吃醋了呢。”
“宫凌!”唐晩眼底的恨意翻涌,“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啊!你这个畜牲!人渣,败类!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祸害别人?!”
宫凌瞳孔一缩,旋即又挑唇笑了,“晚晚没听说过么?祸害遗千年。既然你觉得我是个祸害,那我当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死的了。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再也没有一个比你更能和我身体契合的人了,杀了你,我去哪找这么可口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