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晩:“……找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有本事就弄死我。而不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说说而已。”
宫凌突然“呵呵”低笑了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即便是黑暗中,唐晩也能看出他的动作是要干什么,忙一脸警惕地用被子裹住自己,“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一你啊!”宫凌脱掉衣服,一把扯掉她紧拽的被子,将她压在身下。
“你知道我不打女人,教训你不听话的方式也就是这一种,你嚷着让我弄死你,难道不是欠一操么?没事,我这就弄、死、你。”
唐晩通体冰凉,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宫凌,你就是个变态,我唐晩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
他竟然在刚刚要了别的女人之后再来上她,他把她当做什么了?
一想到这,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啪”的一声巴掌在寂夜里响起,似整个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宫凌被打的脸一偏,舌尖抵了抵腮帮,蓝眸中闪过一丝嗜血。
颔首就狠咬上她的唇瓣,他齿锋凌厉,下了足足的狠劲,似要将那一巴掌的痛和难堪原数归还与她。
没有人敢对他这么不敬,何况是个他不爱的女人。
几乎是片刻,唐晩的唇瓣就被他咬破,鲜血淋漓。
她狠命地挣扎着,却只能被他按着侵犯。
宫凌在她口腔中肆虐后便开始啃咬她的身子,毫不留情。
唐晩觉得痛极了,可比痛更令她难堪的,是被强一暴的屈辱。
她哭着喊着咒着,都不能撼动他分毫。
在那一刻,唐晩如被钉死在粘板上的鱼,失神地看着房顶,“宫凌,叶小姐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么?你是怎么做到在她身上驰骋后又来我这找快慰的呢?”
宫凌拍了拍她的脸,“吃了几天大餐,偶尔来点清粥小菜也不错。”
唐晩呵呵轻笑了声,身上的所有触感都似飘远,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这么脏的女人。
下面无论宫凌怎么折腾她,唐晩都不再反抗,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任他折磨。
又是一整夜粗暴的性一爱。
早上的时候唐晩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
宫凌看着她沉睡的眉眼,唇瓣抿得死紧。
她昨晚也就最初挣扎了一下,后面乖的不像话。
但却没有再发出声音,任他怎么逼迫都死咬着唇瓣不出声。
似乎偏要跟她较劲,他奋战了一夜,还是不能逼出她一丝呻吟。
心中有种挫败感,他抽身而出,烦躁地摔门而去。
唐晩被这声响扰得眉头皱了一下,又沉沉睡去。
唐晩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发现自己小胳膊小腿,竟是在襁褓之中。
紧接着一位青年男子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一脸惊喜地看着她,将她高高举起,“这是我的女儿,我的掌上明珠!爸爸会给你最好的!记住,你是天之娇女,生来就是被宠的!”
她知道,那是她的爸爸,尽管比记忆中年轻得多。
画面一转,失忆后的赫连弈拿着在酒吧赚到的第一笔工资,买了一束花送给她。
笑容腼腆,红着脸,小心思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