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资格将他往外推?
“我该说你大度呢还是说你没有心?”
宫凌一把将她拉回来重新压回身下,“如果我说我就要你只要你呢?”
“我会恨你!恨死你!”唐晩目光冰冷地看着他,每一个字都像是咬牙说出来的。
小野猫终于亮出了自己的爪子。
只是这话,让宫凌一瞬间有些恍惚,恩希曾经也说过恨死他,不还是可以和他做朋友?
他不甚在意地嗤笑一声,俯身再度吻上她的唇,如狼一般,恨不得将她吞噬殆尽。
唐晩被固定住脑袋,挣脱不得,疯狂地对他拳打脚踢。
双腿被他压制住,她就用手,像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挣脱他的桎梏。
他想着,如果不是他捏着她的下颌,她会毫不犹豫地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从来没有这么激烈地反抗过他,哪怕在他第一次和第二次强一暴她的时候也没有。
他放开她的唇,两人唇瓣上都染着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眸中风雨欲来,捏着她的下颌骨的力道大得似要将她捏碎,“你他妈到底在别扭什么?!”
“脏!我嫌你脏!”唐晩看着他咆哮道:“不要拿你碰过别的女人的身子来碰我!我只会感到恶心!”
宫凌怔冲了一下,随即怒火彻底被她点燃。
“嫌我脏?呵!你和赫连弈待在一起三年又能干净到哪去?”
说着他坚定地剥去她的睡裙和内k。
将她所有的挣扎都缚在双手间,“嫌我脏?嫌我恶心?我就非让你脏个够!让你恶心个够!不让我碰?我偏要碰!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要碰!”
他大手毫不留情地施力揉捏着她的身体,残酷冷血地看着她哭,看着她痛地惨叫。
不顾她反对地闯进她的身体。
如一道利刃般不停征伐。
似乎是太久没做。
整整一夜。
他不再顾忌着会不会伤到她,怎么畅快怎么来,怎么舒爽怎么来。
他发现他真的很喜欢她的身体。
和她做着快乐的事他简直如登云颠,浑身血液都要沸腾,恨不得就这样溺死在她身上。
从没有人,可以像她一样带给他这样的欢愉。
被备受摧残的唐晩眸子里则一片死寂,瞳孔都有些扩散。
如果不是看到她眼中映射的不停晃动的灯光,还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
她想昏过去,可今夜她该死的完全没有一丝要昏过去的迹象,只能这样感受着他不停地侵占着她。
结束之后,他将他的东西全部留在她身体里面。
似乎他和她做这种事就从来都没想过要带t。
只顾着自己的快感,从来不会顾忌她的身体。
她还记得他那句话,真的怀了就生下来。
她跟他说过,她生小轩的时候难产,差点死在产房里。
他不在乎。
从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可以看得出,他也不是那么想要孩子。
不带t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要要孩子,因为他说过,没有男人愿意带那个。
毕竟隔靴搔痒,哪有直接接触来的快感多。
他昨夜还跟别的女人温存。
在别的女人体内进出的二两肉今夜又在她身上作恶。
意识到这一点的唐晩突然觉得胃里面一阵翻涌,推开他的身子就趴在床边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