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家的是大明星,大明星得去找大公司,你找我这么一个学生干啥?”
丫丫这是铁了心不帮忙了。
“你不讲究,我现在找你办点事这么难么。”
我也有些火大。
“呵呵,张耀阳你怕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请问你现在以什么语气跟我说这话?”
“以,以,以。”
我以了半天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是啊,我现在凭啥要求她做这个做那个。
“如果你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对我说话,呵呵,我肯定会帮你。”
挂了电话,丫丫暗自神伤的说道。
出了厕所,我心情挺不美丽的,在丫丫那块我算是彻底凉了,无奈,小仙女只能打工。
回到座位的时候发现她又没了,随便问了问她们班的同学,这几个女生说跟学生会主席走了,也就是辰光。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就走了?
我挺疑惑的,便四周去找找她,心里压着点火气,准备发出去。
在篮球场的一个侧面,我看见他俩,本想直接走过去的,却发现两个人好像发生了争吵,于是乎我便悄悄的走了过去。
跟你们说一下这个地形,他俩在最右边,然后是篮球场,我的方向正好是在墙的这一侧,他俩就看不见我。
只听见这个辰光说:“亮亮要找你,今天这是给他一个警告,不离开你,下次就是亮亮找他了。”
汪金叶怒了:“辰光你们别没完,我已经跟亮亮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不可能了,别让我对他最后的那点好感都化为灰烬。”
辰光仍然固执的说:“你还喜欢亮亮,他也喜欢你,当时都是年少不懂事,两个人冷静过后他也知道后悔了,干嘛非要死犟,两个仍然相爱的人做为好朋友我不想看到你们就这样错过。“汪金叶不愿在于他继续做争执,小脸微怒,却没有在说什么。
辰光将语气放的很平:“我们不要针尖对麦芒了好吗,你就告诉我,你还喜欢亮亮吗?”
听到这话,我能感觉到小仙女的情绪变化,以及我自己的呼吸好似在这一刻都变得有些停止。
小仙女接下来的回答,可能是实话,我也明白这点,却还是让我受了点伤。
她说:“喜欢又怎样?已经过去了。”
“不,你们没过去,只要你还愿意,你们就可以重新再来的。”
汪金叶再次沉默了,这一次的沉默让我很受伤,此刻她也在纠结不是吗?
已经不想在继续听下去了,无论她怎么选,都无可厚非,我能做的就是祝福她,然后将我对她的那份喜欢放在心里,最后变成回忆罢了。
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呢?
什么都做不了,静等结果发生。
我没有再去她们班,而是像一条死狗一样回到自己班,找了一件衣服就批自己身上睡觉了。
“喂,怎么在这里睡觉,找了你好半天,还以为你在厕所了,刚才过去问了下,他们说你没在里面。”
一阵熟悉的清香传入我的鼻内,在听声音,便知道是小仙女了。
“噢,上完厕所看你不在就回来了,你去哪了?”
我淡淡的问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想知道她是否隐瞒我了。
“有个朋友找我有点事说,刚过去跟他聊了聊。”
果然,她没有跟我说实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心里还有亮亮这件事不愿跟我说呢。
这件事就好像是一个导火索,放在心里可能随时都会爆发。
但我仍不愿去刨根问底的说她,就算她心里仍有亮亮也没事,只要在她没跟我说分手之前,我会更加的对她好。
将心比心,我到现在心里也有丫丫,人不是冷血动物,根本不可能说在遇见下一任的时候就会彻底忘记上一任。
彼此相爱过,就不要互相伤害。
如果说小仙女在有了我以后,就能把亮亮忘的一干二净那纯是扯淡!也不符合她柔软的性格。
就好比有一天,我俩遇到一些不可抗拒的阻力而分手时,她在找到下一任的男朋友时,就跟人家说我一点都不爱张耀阳,我喜欢的是你,我觉得那样的女孩子才会更令人寒心吧。
她越是犹豫,越是挣扎,我就要愈发的对她好,让她知道选择我肯定是没错的。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有了这股危机感以后,我对她更加的好了。
早晨我早早的起床下楼,不在让她在下面等我这么久,因为她有早起的习惯。
舍弃上午跑操时偷摸在班里睡懒觉的时间,就会买点吃的给她送过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就让她在座位上消停的坐着,我就排队给她打饭,每次都给她打她最爱的吃的。
下午放学,便放弃跟老艾他们去打篮球的时间,陪她溜达,散步,亦或者上上网,看看电影,找一个安静的角落聊天。
下了晚自习,就拿着水壶主动陪她去打水,走的累了,我就背她。
对于我这种在爱情上积极主动的样子让她感到很幸福同时又很疑惑,终于长达半个月这样的时光过后,她忍不住开口问我:“小冤家你有点不一样了诶。”
我笑了笑:“哪不一样了,我还是我,我瞅自己都上火。”
“哈哈。”
她被我逗的捧腹大笑:“我的意思是感觉你这段时间对我比以前好多了。”
“这么说以前我对你不好呗?”
我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也不是啦,以前对我也好,现在感觉更加的好,老宠我的感觉了,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呀?”
她还出现恐慌感了。
“要跟你分手我还能对你像对待大宝贝一样?”
撇头笑了笑,点了颗烟。
“我我就怕你冷不丁的对我这么好,当我习惯以后,你突然对我冷漠了,我会受不了的。”
她嘟着嘴撒娇道。
“小傻瓜,怎么会呢。”
我将她拥入怀中,说道:“你看,我比你高半个头,对你好,是应该的,我更是你男朋友,不要觉得这种爱是一种负担,把它当成理所当然,你有权利享受这种被宠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