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娅受不了我一个大小伙子支哇乱叫,当下就把鞋脱了,威胁我:“你在废话袜子赛你嘴里了。”
“”我立刻闭上了嘴,这是什么世道哇,阳哥为了她差点丢了性命,叫唤两句报报屈还得受威胁,得了,独自伤心一会儿吧。
“挺大个老爷们这点小事都忍不了,什么选手。”
嘿?阳哥没听错的话,她这是在嘲讽我?来来来,你牛逼你也去给我砍一个电线我看看。
正当我俩你一眼我一语扯犊子的时候,电话响了,一看是秦子晴打来的,迟小娅也失去了与我打闹的兴趣,将电话扔给我:“喏,你的最爱。”
想了想,我准备撒个谎,毕竟这时候又让她知道我因为迟小娅而住医院了,她又该吃飞醋了,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矛盾又该爆发了。
“媳妇。”
“来接我啊,今天没啥人,下班早。”
我苦笑道:“今天恐怕不行,我妈急眼了,不让我出去,昨晚就没着家。”
“啊,那我去你店里跟你呆会昂?”秦子晴的妈妈不在家,她可以随便浪了。
“别的了,我妈现在就怀疑我早恋呢,昨晚没回家,去好几个网吧找我了,你再来不是给我添麻烦吗,不说了,我妈回来了。”看着大夫开门进来了,我赶紧挂了段话。
“好吧。”秦子晴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传来嘟嘟的声音,而她茫然的站在我家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早就下班了,特意跑我家超市,想看看我着急去见她的样子,结果得到的却是我对她的谎言。
n酷g匠yn网a4唯;x一un正3/版ku,其ca他6都是盗ar版
她放下电话,直径走进我家的店里:“阿姨,张耀阳呢?”
“这个熊孩子一天没回来,我也可哪找他呢。”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对话,秦子晴便心里有了数的,当下找到陈辉,王卓他们的电话号码,挨个拨打了过去:“喂,陈辉吗,张耀阳跟你在一起呢吗?”
“没有啊。”陈辉忙着打游戏,也没多想。
“哦,行了。没事了。”秦子晴挂了电话,紧接着又给王卓打了过去,问了同样的问题,王卓也说没在,后来又开始给钟不传打电话,并且让钟不传陪她一起找我。
钟不传哪好意思拒绝她啊,又不想找到我,因为他猜的百分之七八十我是在跟迟小娅厮混在一起,因为我现在的行踪只有这几个地方,超市,家里,网吧,迟小娅,要么秦子晴,这大晚上的我是不可能去篮球场的,网吧我要是去的话肯定也是找他们,而陈业兴此刻也在跟他们在网吧嗨皮呢,也就是说他没有跟迟小娅在一块,我跟迟小娅同时都不在场,那说明什么,我俩在一块的几率非常的大。
钟不传多聪明啊,当下便跟陈辉,王卓他们说:“别瘠薄玩了,耀阳搞破鞋,让正房抓到了都要!”
“啥意思?耀阳搞破鞋?跟谁啊?”董颖杰是个好奇宝宝,率先开口问道。
“跟咱们的丫爷呗。”
“啊?真的啊,我去,我咋没看出来呢,我靠,大新闻,大新闻。”董颖杰这个大傻妞还真的信了:“快快快,都别玩了,一会正宫跟小妾干挠起来了,吼吼吼,快点去救咱阳哥。”
董颖杰挨个给他们电话都关系了,陈辉郁闷完了,对王卓说:“你媳妇是不是没吃药?”
“滚,你媳妇才没吃药呢。”
董颖杰笑哈哈的搂着陈辉:“哥们,咋说话呢,忘记咱俩一个病房的,我六床,你七床了。”
一帮人闲扯犊子开始满世界找我。
说句大实话,我也就是点子有点太背,钟不传期间给我打了三遍电话,我寻思他喊我去网吧包宿呢,我如果说不去,他肯定墨迹我,完了问我在哪儿,肯定还得来找我,我跟丫丫现在在一块就不愿意跟他们说,所以我索性将手机给关机了,这也导致他们找了我大半宿没找到我人。
迟小娅说:“没啥事,我走了奥?”
“靠,妹子,脸呢?”我的手到现在还没啥知觉,脚也不好使,你就要走,谁照顾我?
“嘿嘿,喊你的小女友来呗,我在这算怎么回事,放心,这医药费我给你出,不差钱。”
“我要是敢让她来,刚才就不撒谎了!”迟小娅这货就是故意的,坑我不嫌够。
“呵呵,逗你玩的,我能那么无情么。”迟小娅说:“我回家给你取钱去。”
“昂,顺便给我买包烟回来。”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啥时候了还惦记你那破烟,不买!”
迟小娅离开医院后,我就闭眼睛睡一会儿,心想等睡醒了没准手就有知觉了呐,可即使这样想,心里隐隐还是很担心的。
万一一直就这样不好怎么办?难道真的让她养我一辈子?她会怎么想,一边跟她老公吃饭,一边给热炕头上的我喂饭,哈哈哈,想想我自己都乐了。
除了医院后的迟小娅直径返回了家,当时她爸爸在家,见到她回来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问道:“女儿你去哪儿了?”
“心情不好散散心。”迟小娅想了想问道:“她呢?”
“在宾馆了,女儿,你真的不考虑给她机会了吗?不管怎么样她始终是你妈妈啊。”
“别说这个,生我养不了我,那当初还生我干什么,这辈子想让我管她叫妈,只有一种可能。”迟小娅沉默片刻:“除非她跟你复婚。”
“你妈妈已经组建新的家庭了,我们不可能了,再说,我现在喜欢的是你智允阿姨,不是她。我已经不恨你妈妈了,也希望你也不要继续恨你妈妈了,她始终是个女人,很多事情并不是她能左右的。”
“智允阿姨,呵呵,她能好起来再说吧,爸你也别再给我说情了,我是不可能认她的,兜里有钱吗,给我拿点。”
“你要出去散散心也行,你妈妈这个周六就回去了,到时候送送她吧。”迟江霖叹了口气,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随手就给放桌子上了,然后心情低落的回了卧室,他真的放下丫丫的妈妈了吗?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