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说他们必须死不更简单点吗?大宝二宝上了军事法庭还有活命机会吗?”杨皮皮似乎有些焦急,但是让他去求他老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在她母亲死去那一天还抱有希望,但是后来的事却...
“现在他们跟我回去还有活命机会,老宋家就这两个带把的,要是他们没来,不说老宋,就是下面那些老伙计们一人一口痰都能把我淹死了。”中年男子也很无奈的说道。
“他们是在月休的时候走的,现在回去最多算延误归队,要是他在这里在呆几天,那就可以按逃兵处理了。”后面一个看上去30多的男子说道。
“皮皮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二宝看着痞子杨眉头都拧在一起了,他知道这件事很让他为难,他们来的时候可是对杨皮皮说他们是退伍了的。
“大宝,二宝,你们有时间就来看我,我除了老大就和你们两亲了。”痞子杨叹了一口气,非常无奈的说。
“对不起,皮皮哥是我们来的时候骗了你了。”大宝低下头声音非常低。
痞子杨没有说什么,拍拍他的肩膀,站起身就准备出去,“这次我会和你一起去拜祭她的。”中年男子说道,“项飞赟,你等下我有话对你说。”
“老大,走吧,不用管他。”痞子杨看着项飞赟说道。
“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的,你现在可以选择要不要留下来。”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个蓝色小本,右下角有一个金色的小龙盘曲在那。
“皮皮,你先出去等我吧,我马上就出来了,放心吧没事的。”看着痞子杨关切的眼神,项飞赟安慰道。
“项飞赟,你可算是名动四方了啊!刚刚加入国安局,第一次任务就从起点昏迷到终点。我叫杨顶天,你可以叫我叔叔,当然也可以叫我副队长。”
“杨队长,咱们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有什么事情非要留我下来。”项飞赟直接说道。
“好,两件事情,第一,当年杀淑芬的人我找到了,是个印度阿三,一个大毒枭,最近在边界和一个神秘人在进行接头,这件事情很危险,本来不应该派你去的,但是付队长说你是可造之才而且我还有点私心。”杨顶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的意思是抓住他,然后交给你?或者说让皮皮来处理这个人?”项飞赟何等的聪明,这些道道他怎么可能不懂。
“第二件事情其实完全是私事,我想请你帮我劝劝他,我们僵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机会想和他好好谈谈,刚刚你也看见了,他根本不给我机会啊。”
看到杨顶天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项飞赟心里暗骂这个老狐狸,真是太狡猾了。
“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但是我会尽力,怎么决定全看皮皮自己的意思,我虽然是他老大,但是我不会强迫他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项飞赟十分的坚定,他心底是把痞子杨当自己的兄弟的。
就在这时候楼下传来一阵吵闹。
“小兔崽子,快说,项飞赟在哪里,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找不到他,那就先拿你开刀,让你也试试蛋碎一地的感觉。”一个鬓角有些白发的中年,看上去有45岁左右,此刻他正带着啊二和一帮子武馆的人围在门口。
此刻杨顶天刚刚下楼就看到有人指着痞子杨的鼻子骂他小兔崽子,这不是变相在骂他吗?更气的是他居然想要让痞子杨蛋碎一地,虽然自己儿子和自己很不和谐,但是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啊。
“你******是****了?草,你,妈,的,老子现在就让你躺这。”杨顶天不但是国安局西南副队长他还是云地军区的司令,当兵的时候就是脾气火爆出了名的,而且特别的护短。
看着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他感觉有些发怵,难道是个高手,眼睛往边上一看,“项飞赟,原来你躲在这呢,害我找你找的真是辛苦啊。”
“老子在和你说话,草你,妈,的。”一道拳头带着淡淡红色的内气轰出,直接对着中年而去。
“我是秦家的秦祥...”嘭,话还没说完,他直接被打飞了出去,恐怖的力道带着身后一片的人倒下,胸口的衣服直接被粉碎一大片。
咳咳咳,“我是秦家秦祥林,你是谁?”秦香菱心头大惊,这么恐怖的人他从来没有见过,而且对方那内气也很古怪。
“秦家?是什么东西?蜀地处了四方家族还有这个家族吗?”杨顶天对着身后一个人问道。
“秦家我知道,西门家的走狗。”那个30多的男子点头说道。
秦祥林刚刚面露喜色,听到后面一句话之后直接一气带着刚刚的内伤,噗嗤,一口带着黑色的鲜血吐出来,脑袋有些发昏直接头一歪晕死过去。
“你们几个还能喘气的都给我听好了,要找事直接来找我杨顶天,小辈的事情,小辈自己解决,没本事就夹着尾巴做人,都给我滚。”杨顶天一声大吼,那感觉就像是一群狮子在自己耳边咆哮一般。
阿二和一群秦家武馆的人被这一声大吼吓得是肝胆俱裂,一个可能是心理紧张过度了的,直接吓晕过去了。
一群人气势汹汹而来,结果去狼狈不堪而去,“小皮,你真的不跟我回去?”杨顶天收了气势,很轻柔的问道。
“这里就是我的家,你要我去哪里?”痞子杨直接就走了。
“项飞赟,你现在是他老大,麻烦你照顾他。”杨顶天一个近乎90的度的鞠躬,身后的几人都惊讶的直接张大了嘴巴,杨顶天居然给一个毛头小子鞠躬,太不可思议了。
“杨队长,不,杨叔叔,你别这样,你放心,这是做兄弟应该做得。”项飞赟连忙要是一个鞠躬,比杨顶天还要压的下去。
“我走了,你的任务很快就会下来,这几天好好休息调整下状态。”杨顶天拍拍项飞赟的肩膀,带着人上了车就走了。
“皮皮身上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呢?”项飞赟的皱着眉头往学校方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