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光下的白衣身影,项飞赟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她就这么冷,她为什么就这么自信?
“说实话,我还真没什么企图,至于你说的离开,你看我人生地不熟的,我这边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啥的,我能去哪啊?”项飞赟双手一摊,有点像是叹息道。
“你去哪我不管,反正你必须要离开,否则...哼!”
“我真的想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项飞赟有些火了,搞得好像是自己厚脸皮耐着不走似的。
时间凝固了几秒,一只手出现在项飞赟的胸口,项飞赟伸手一带身体一侧,手从胸口滑过,白衣女子头一低,一脚提起踢向项飞赟的脸。
项飞赟向后一腿,打人不打脸,真的有些过分了。项飞赟一拳对着飞来的脚背击去,白衣女子的腰很灵活,一个旋转一拳对着项飞赟的下体打去,项飞赟吓得蛋蛋一紧,连忙收手双手挡住下面飞来的白皙小手。
楼上的吴小小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平时一觉到天亮的她竟然有些尿意了,正准备起床,楼下突然嘭一声好像什么撞击的声音响起,她鬼使神差的顺着声音走咯下去。
项飞赟被白衣女子的巨大力量震得撞到墙,手上有些发麻,有些惊讶她的力量,但是蛋蛋差点被人打到,他也有些火了。直接对着女子冲去手上快速的轰出几拳,不过白衣女子也不是吃素的,和他对轰完全不在下风。
“你还不死心吗?”白衣女子说着提起体内运转的内气朝着手上涌去,顿时力量提升到一个可怕的地步,一个防守不急被一掌拍住胸口,项飞赟胸口一闷。心里的郁闷更深了,欺负老子没有恢复内气。
变换拳法为掌法,绕住那只白皙小手顺便在小手掌心亲亲一挠,小手条件反射般的想要缩回去,但是项飞赟怎么可能放她回去,缠绕的更紧。这是他上一世学的绕骨功,有些像太极里面的粘手。
战斗还在继续,不过很快白衣女子就被项飞赟完全缠绕住了,用他上一世的话说就是‘男人嘛,能屈能伸,能软能硬’。
看着眼前的饱满胸部,项飞赟有些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自己只是知道不小但是没想到这么大啊!
吱呀,门开了,夏天的月光很亮透过没有拉上的窗帘洒下,吴小小看到屋子里面的一幕,小脸顿时通红,呆了几秒之后猛地一关门。
嘭的一声,“对不起我打扰你们了。”外面传来吴小小有些喘息的声音。
吴小小是个成年人,当然明白,但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尴尬一幕,此刻脸上的羞红慢慢的朝耳根后蔓延而去。
尿意瞬间没了,冲向自己的床用被子捂着脑袋和耳朵像个鸵鸟似的,心里忍不住不断回想起刚刚的片段,项飞赟张大的嘴巴对着妹妹的胸口,还有他们那紧紧缠绕的身体,她的双腿现在竟然有些发软。
项飞赟的房间里,从开门的瞬间项飞赟就呆住了,导致现在吴寒凝都脱离了自己的缠绕他都不知道。
就在一根指头迅速的朝着项飞赟的脖子刺来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头一偏,但是还是太近了,速度又那么快,他的脖子被划拉出一道口子足足有2厘米多长。还好头偏开了不然划开的就是自己的气管了。
就在项飞赟精神注意在脖子上的时候一招断子绝孙脚直接踢在了他的蛋蛋上面,还好吴寒凝没有在腿上附上内气,不然蛋真的是会碎的。
嗷,嘶嘶咝咝,也顾不得脖子上的伤口,双手捂住裆部,嘴里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你也太狠了吧?”项飞赟怒吼道。
“不是因为刚刚姐姐看到了,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哼...”吴寒凝依然那么冷甚至有些傲。
“这个能帮你恢复脖子上的伤口。”一个装着淡红色液体的小瓶子落在项飞赟的床上。
这都什么什么啊?哎哟我的蛋,真的好痛,我现在好像有些懂晚上小吃街上那些小混混的痛了,可是******我根本不想懂。
一道白衣身影出现在吴小小的床边,“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吴寒凝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什么都没想,你不用对我解释什么的。”吴小小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她有些不敢去看自己的妹妹。
“好吧!那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吴寒凝叹了口气说道,她知道这事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
“嗯。”如同蚊子般的声音传出,吴小小在吴寒凝走后慢慢的冷静下来,心中好似有些失落,有些难受,一股难以用言语表明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没有发现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项飞赟的影子已经印在他的脑海里了。
过了好久,项飞赟总算是挨过了那撕心裂肺的蛋疼,脖子上有一层血色的结痂,手里握着小瓶子,起身朝着浴室走去,他知道这是药剂,而且是加速伤口愈合的药剂。
喝下手里的药剂,躺在浴室里面项飞赟不禁又想起了青青,那丫头可是逼着以前的‘项飞赟’喝了不少她自己弄出来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药剂的,不过项飞赟的灵魂和融合记忆是那么的爱这个青衣马尾辫,鹅蛋脸的美丽女子。
心里想着青青身体完全的放松,慢慢的项飞赟眼镜闭上竟然睡着了。要知道他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醒来,他基本上每天晚上修炼,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天才并不可怕,就怕本就天才的他们还比你认真用心、还用更多的时间去做他们想做某些事情。”
都说夏天是女人们的季节,其实不然,这是男人们的季节,因为夏天能穿多少穿多少。
吴小小起来的很早,因为她要给妹妹还有项飞赟做早饭,昨天晚上他们都没吃多少东西,下了楼吴小小看着项飞赟的房间门紧闭想着他可能是昨天太累了,毕竟昨天那么多小混混都是他放倒的。而且大晚上...
“想什么呢?我这是怎么啦。”白皙的小脸泛起微红很是可爱,有着一抹娇羞还有些青涩,毕竟他也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
往前走去,忽然好像看到了什么,啊...一声大叫吧项飞赟从熟睡中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