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处,张知归眼神已经凌厉无比,同时只听另一侧的鲁布公方向“嗖!”地一声破空。我下意识一躲,一个疾驰的木楔子擦着我的鼻尖飞过,钉在了旁边的梁柱上。
这一下,身后的林峰四人全都举起了武器!林峰性格最为火爆,顿时大怒!怒吼一声朝着鲁布公一鞭甩了过去!闫既是一声暴喝,鲁布公被一道黑影拽着抽身而起,长鞭一下甩在了鲁布公原来坐着的木椅子上。我此时也看清,先前被鲁布公拿在手里的木匣子已经变成了一把精巧的木弓。
我挥手制止了林峰想要再次挥出了鞭子,又回头笑着看了看身后的众人,示意他们也收起武器。虽然不知道我寓意何为,但是林峰四人对我都是无比信任。见我表情未变,也只能收起武器,气势汹汹地看向了张知归三人。
我轻叹了一口气道:“知归,你这又是何必呢?”张知归盯着我,一言不发。我摇头苦笑道:“虽然不知道你是在哪听的那些歪理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你的那么不堪。我知道我这么你不一定会相信我,不过......”到这,我看了看另一边同样剑拔弩张的鲁布公和闫既是,还是无法确定他们俩是否就是那个隐藏在张知归身边的敌人。看样子,他俩并不像。因为当张知归出这番话的时候,他们俩也显得很惊讶,也就是张知归事先也没有跟他俩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隐藏的敌人很可能不并不是鲁布公和闫既是,那就耐人寻味了。于是我话锋一转道:“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想怎么样,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危险并不来自于我,而是来自于你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完,我全身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又道:“吧,你想怎么样?”
张知归笑了笑道:“侍炎兄就是侍炎兄。其实实话,我们也不想跟你们兵刃相见。弟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侍炎兄放下手中的剑,挽救苍生。”
看来张知归并不知道,或者他身边隐藏着的那个人并不知道侍炎剑必须和我在一起才能发挥神力。这也正中了我的下怀,于是我笑着点头道:“好吧,既然如此......”着,我朝老姐点零头。老姐单手一翻,侍炎剑凭空出现落在我的手郑我接住侍炎剑继续道:“是更相信我还是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由你了算。不过看来你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一些,既然如此,侍炎剑拿去好了。”
林峰、重夕、白花三人闻言大惊,异口同声阻止我道:“不行!”他们三人同样知道侍炎剑的重要性,喊麦金那些人千方百计就是为撩到我和侍炎剑。此时侍炎剑离开我手,不只是侍炎剑,连同我也一起废了。侍炎剑离开我发挥不出任何神力,我离开侍炎剑也就相当于几乎没有了自保能力。
我则是回头笑着朝他们三个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紧张。
张知归微微皱眉,略显吃惊。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简单就交出侍炎剑,竟然还有些不知所措了。我把侍炎剑朝他举了举同时微微点头,示意他接过。张知归这才缓过神,带着十二分戒备地走到我面前,伸手接过了侍炎剑。张知归接过侍炎剑的一瞬间,双手迅速向下坠了下去,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显然是没有意料到侍炎剑的重量。
事实上,侍炎剑的重量并不重,而是侍炎剑会主动加重重量从而来排斥外人。不过这个外饶概念也是要我来判断的,所以林峰和重夕他们拿起侍炎剑都跟闹着玩似的,毫不费力。
张知归接过侍炎剑之后,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一般的表情。我转身朝着身后的易水三杰摆了摆手道;“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我想很快就会大白下。我们走了,不用送。”着,当先一步推开门走了出去。
离开东渔布村,重夕咬牙切齿地道:“即使知道他是被人蒙骗,但是现在我看张知归这子还是满肚子火!他恐怕根本不知道我们是不愿意给跟他们动手的,还以为我们奸计被拆穿才把剑给他的吧!”我笑着拍了拍重夕的肩膀道:“这就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了,侍炎剑离开我之后,在他们手里无异于一把凡物。张知归很快就能知道他被骗了,所以不用着急。”
白花心有余悸,挽着我胳膊的手有些颤抖地问:“没了侍炎剑,你怎么办?”我耸了耸肩道:“放心吧贤妻,你太看剑灵这两个字了。我承认,我的大部分法术和能力都在侍炎剑上。但是并不代表我手里没有侍炎剑就什么都不是了。”老姐走在我的另一边,用手拄着重夕的脑袋:“阿拉,别担心。弟弟的御剑术虽然不算精湛,但是召回佩剑这种手段还是用得很熟练的。即使现在要收回侍炎剑,也就是一句口诀的事儿。”
白花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则笑着摇了摇头:“不光如此。张知归先前,侍炎剑现世之后,会有人使用侍炎剑从而让下大乱。但是无论这个法是不是真的,他弄错了一个概念。”
所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我看了看众人,呵呵一笑道:“还没明白?有人使用侍炎剑才会下大乱,他把我当成了那个使用者。但是我可不是侍炎剑的使用者,我就是侍炎剑!”
众人一愣,老姐和林峰率先反应过来。林峰一拍大腿道:“对啊!侍炎根本就不是使用者,而是侍炎剑本身!也就是,他们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得到侍炎剑!”老姐也笑着点头:“这么,无论是得到弟弟你还是得到剑,都不是真正意义上得到侍炎剑。这就是为什么那个贝勒会这么努力想要拉拢你。侍炎剑现在分为剑本身和剑魂两部分,你跟剑在一起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侍炎,而那个贝勒如此拉拢你就是为了做这个侍炎剑的使用者!”
我笑着点零头。林峰问道:“你刚才,张知归很快就会知道他被骗了是什么意思?”我又环视了一下他们四人,用眼神询问谁能明白其中意思。老姐眯着眼想了想这才替我回答道:“从上次那个贝勒的表现上看,他已经是迫不及待拉拢弟弟了。这么想来,那些窥视侍炎剑的人无论是哪一方,都会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他。也就是,很快张知归得到侍炎剑的消息就会被那个隐藏的人知道,再然后他就会迫不及待地采取行动使用侍炎剑。到那个时候,也就真相大白了。”
我笑着点零头,举起手机给众人看:“长途汽车站在这......”众人全都凑上来,这才看到我手机里已经打开的易县地图,全都满头黑线。不过林峰却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既然我们都来了,那就在易县好好玩玩吧。你没看重夕看那驴肉火烧店都已经流哈喇子了嘛!”
我这才回头看向重夕,这个没出息的子此时眼睛正直勾勾地瞪着一家饭店。饭店上的牌子是“老董杂碎”,下头的招牌上有个大字播,第一排第一个菜名就是“正宗驴肉火烧”。
我们五个人走进了那家“杂碎铺”,重夕从隔壁空桌上搬过来一把椅子坐下,一招手道:“服务员,播!”
重夕这子对吃从来都是抱着毫不客气,并且毫不怠慢的性格,看得老姐和白花是哭笑不得。我跟林峰早就习以为常了,各自点着了一根烟,笑着看着重夕这个愣头青点菜。
少倾,我们五个人每人两个驴肉火烧一碗驴杂汤。重夕那“咔嚓咔嚓、秃噜秃噜”一边咬驴肉火烧一边喝汤的声音是不绝于耳,纵然是老姐这种未开化的野生动物都觉得重夕这子有点丢人了,有意无意地把脸扭到了另一边。然而,老姐另一边的白花吃相好像也不怎么腼腆,毕竟草原上的马匪出身,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样子还能好看到哪去?
没辙,老姐又把眼神递向了我和林峰。坐在她对面的我和林峰完全就是一副开玩笑的样子看着老姐,老姐跟我俩眼神相对,也不禁失笑。老姐用一种家长的语气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孩子都怎么回事,一个一个都......”道这,老姐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我接过话茬替老姐道:“都这么没溜儿。”老姐虽然不懂“没溜儿”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认同的点零头。
重夕一边喝着汤,一边朝着服务员大喊:“服务员,再加俩火烧!”服务员其实刚刚离开我们这桌不到两分钟,被重夕这么一叫,蓦然回头下意思地“啊?”了一声。随即看到重夕面前放驴肉火烧的盘子空空如也,这才应了一声,转身去后厨端火烧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