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一看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一搭眼儿他就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个高高大大的大小伙子别看他精明干练,说话幽默风趣,讲道理条条是道儿,但对女人和追女人这方面,肯定没什么太大经验,于是忍不住笑了。
“嘿嘿,确实是个好习惯!不过,那么漂亮的女人恐怕也挺难追吧?大哥,你这条件不错呀,加油呀,我看好你呢!“
“别瞎说了,我们就是同事,快把车费结了吧!“王师傅像被别人窥探到了自己的秘密心事一样,有些心虚,有些不好意思,立刻回身拍了司机肩膀一下,转移他的视线。
刚才要下车时,李平积极要付车费,却被王师傅伸手一把拦了下来。
司机看了一眼李平,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王师傅,略显一下犹豫,不知道是从李平手中接钱好还是不接钱好。
王师傅因此都差点跟李平急眼了。
李平见他那种好像如果自己交了车费,就是羞辱他的样子,只好乖乖的爸拿钱的手收回来,没有交,然后在下车的时候,她又看了一眼王师傅那警惕的眼神儿,一边下车,一边说,“好,你去交吧!我交了显得羞辱了你似的,真是大男人主义!我这可是出公差,是能报销的,你也偏得来付!哼。“
“那当然,我要是让你交了,人家司机哥哥不得笑话我呀,咱可是个爷们儿!“
……
李平上楼,开门后先伸手进去把墙上左面的开关打开,客厅里立刻亮起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这串有红绿黄组成的小灯泡,串联在头顶上的吊顶的凹槽内。虽然不算太亮,但能够看清室内的情况。
房子不算大,也不算小,120多平方是两屋一厨。客厅挺大,有30到40平方,各个房间的门都是关着的,客厅显得很整洁,很大气,但装饰并不复杂。
这个房间李平非常喜欢,平时因为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其他两个卧室基本上她也不进去,常常是在客厅看书看电视,逗猫玩,这些活动都结束后也不愿意去卧室,看着看着电视就在地毯上睡了!由于有这个习惯,她特别在地上的地毯上又铺了一个电褥子,后来电褥子嫌太软,经常打皱不好收拾,就买了一个有一定厚度很硬的电褥子地毯。这个地毯式电褥子像一个床垫似的,充上电之后又暖又整洁,很舒服,由于这样,她更不喜欢进卧室去睡觉了,而且不但她喜欢这样,咪咪同样也喜欢这个地方,没事的时候他就趴在这个地垫上抻懒腰睡懒觉。
房间的窗户关得严严的,这些天没有人进来,屋里有一种返潮的味道。她一手捏着鼻子,把行李箱往门口的玄关旁边一放,然后脱了鞋就先奔阳台而去,把阳台的落地窗及外面的封闭阳台窗户都打开了半扇窗户。
窗户打开后,她才呼出了一口长气。她把头从阳台窗户伸出去,向下看了看,看见王师傅还在楼下跟司机在那儿聊天说着什么,因为楼层很高,不用风吹,也听不见他们的一点点说话的声音,而180多高的个头现在她只看见个头顶和不大的身影。
对面楼的住户没有一家的窗户有灯光透出来,这一片区域安安静静,除了偶尔一两声的鸟啼和不合时宜的青蛙的鸣叫声,没有任何刺耳的噪音,看来家家户户都还在深睡中呢。
回到了家,她的心情也沉稳了,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有窝儿的,虽然城市大城市繁华,城市有各种各样的人,有房子就有家,在自己家里呆着才舒服踏实。
她心情不错的回转身看了看在自己的另一面地上铺着的电褥子,这么多天没在上面睡觉,她都有点儿想它了,真想立刻就躺在上面去抻抻腰。
想着王师傅在下面要打发司机走,还要预热一会儿自的车,然后才能把车开出来,估计自己在房间里磨蹭个五六分钟应该是没问题的。
于是她也没去穿拖鞋,光着脚延着客厅走过去,在越过房门后又走了五六步,伸手一摸,按亮了客厅的吸顶灯。
这回整个客厅都被照得雪亮,能看清室的真貌了。
李平嫌灯光太刺眼,便眯着眼睛又按了两下调光按钮,将灯光调到有些乳黄的色调,觉得合适了才松开手。
房间是有颜色的,整体基调是粉紫系列。
所有的墙都是浅浅的粉色,所有的门都是乳白色。
进门迎面的墙上有三个门,一个是玻璃拉门,透过玻璃门看见里面有紫红颜色的一排很精致的吊柜,还有亮晶晶,黑色玻璃煤气灶,也看到了纯白色像衣柜一样的电冰箱,这个房间是厨房。
另外两个门虽然关着,有经验的人一猜就会猜到是卧室。
在靠近一个里面门的旁边有一个人高的米色猫的玩具架。
上面有猫的小床,猫的窝,还有一个带栏杆护围的小梯子,可以看见几个立柱上的被麻绳捆绑的地方全部被猫给挠过了,有的地方都脱了线,显得有点儿斑驳狼狈,由此可确定那只挠它的猫一定力气挺大而且淘气。
李平的眼光落到这个猫玩架上时,眼神儿变得很温柔,轻轻笑了一下,可能她想到了咪咪在上面玩耍的憨态。
开阔阳光会照进来的客厅有十米多长,靠电视和沙发那一半铺着米色地毯,跟电视相对的沙发前面地毯上是李平当做床用的地毯电热垫。
房间里的装饰基本没有,一看就是少有人住,旁边那个玻璃拉门的厨房外面相隔一米处摆了一套棕色实木长条餐桌和六把有椅背的餐椅。
站在厨房门外面可以看见厨房的柜子是干干净净的,灶台上虽然放着一个炒勺和一个汤锅,由于许久不做饭了,一点点烟火气息都没有,整个房间有些显得冰冷,虽然这时候的天气并没到真冷的季节,但室内的温度明显比外面至少低了两度。
李平不由打了个冷禁,似有风吹到了脖子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