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山弯道又窄又险,只能容一辆车通过。只有在每次的路口拐弯时才有一次超越地机会。如果跑在首位的车子能够在这几个路口地时候稳住,或者使用些小手断阻止后面的车超越的话,一般都能保持到第一名到终点。
见到银色的法拉利冲出去了。围观地人立即,快感,是毒品都取代不了的。安昕身上系着安全带,人却过后,安昕微微的蹙了眉。叶寒立刻察觉到,便知道她是刚刚破瓜,还无力承受第二次。
叶寒吻了她一下,将她揽在怀里,轻声道:“傻丫头,睡觉吧,不用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安昕微微意外,更多的是感动。谁有这样体贴出色的一个男人,都会感动。
“可是你……”安昕的手轻轻的握住了叶寒的兄弟,她咬咬牙,道:“我没事,你来吧。”
叶寒的手在她臀上捏了捏,揽住她,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快睡觉吧。”
夜色深沉,卧室里灯光已灭。窗帘没有拉上,月光倾洒进来,是那般的幽静凄美。
安昕与叶寒不着寸缕的拥抱在一起,没有任何阻隔。
在叶寒的怀里,安昕终于安稳的睡着了。这一次睡地没有任何的恐惧,很是心安。
一片黑暗之中,安昕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似乎是在荒野之上,有寒风吹过。
便也在这时,安昕看见了妹妹。
她看见的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但脑海里就是有种感觉,她是妹妹。
不过很快,妹妹靠近了安昕。身影也清晰起来,居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穿着白色的恤,牛仔裤,长发飘扬。却是与安昕长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安昕的气质是恬静端庄。而她的妹妹则是阴戾冷漠的气质。
安昕的妹妹此刻面对安昕,满脸的泪水与悲恸。
“姐姐,姐姐……我该怎么才能帮你?”
安昕反而显得宁静,她坐了下去,道:“妹妹,来,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安昕的妹妹便即飘然而来,坐在了安昕的身边。安昕握住她的手,这一瞬,有很奇怪的感觉,握住了就像是握住空气一般。她知道妹妹的处境,不禁为她心疼,道:“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妹妹摇头,她虽然在安昕面前,但是安昕却觉得她又很远,很飘渺。
“都是他!”妹妹的表情忽然变的狰狞痛恨,道:“都是叶寒个恶魔,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你都知道了?”安昕吃了一惊。
妹妹点头道:“我在你的脑识里,能够知道一切。我一醒来就全部知道了,只有你进入深度睡眠,我才能跟你沟通。”
安昕揽住妹妹的肩膀,握住她的手,没有触感,却能感受到冰凉。妹妹便也听话的躺在她的肩头,她对姐姐的感情何其的深,又怎忍去拂逆她。
这时候安昕忽然道:“不要去恨叶寒,好不好?”
“为什么?”妹妹顿时爱却是不懂。她眉宇间隐藏的阴鸷冷漠让安昕觉得心疼,当下眼波温柔,道:“你还不懂,等有一天,你遇到一个让你心动的男人,你就会明白,爱情这个东西根本没有逻辑,没有常理可以推断。”
妹妹陷入沉默。安昕道:“不要去恨他,好不好,答应姐。姐姐这一辈子中,最在意的就是你和他,所以我以后不在了,也希望你们两人一定要和和睦睦的。你接触久了,就会知道,他并不是坏人。”
妹妹依然没有说话,安昕顿时有些明白了。在这么多年里,妹妹一直只接触到自己,感情不是任何人能比的。如今叶寒害了自己,自己却要妹妹来原谅,不去恨。对她而言,确实有些难度。
“姐姐,我会一直恨他。但是我不会报复他了。”半晌后,妹妹说道。
安昕一怔,心想爱与恨自己也不能控制。只要妹妹不报复叶寒,叶寒也一定不会为难妹妹。如此便也算安逸了,当下长松一口气。她又想起一件事,道:“妹妹,爸爸在我和你还没出世时就已为我和你想好了姓名。大的叫安昕,也就是我。你就叫安若素。”
“安……若素……”妹妹喃喃念道,随即眼里闪过兴奋,道:“姐姐,我有名字了,我终于有名字了。”
便也在这时,安昕注意到妹妹身上闪烁出了一层晶莹的光。这光一闪即逝,也在这时,安昕醒了过来。
为什么会有一层光呢?安昕醒来后第一个就是这种想法。
睁开眼,天色却已经大亮了。这一觉果真是睡的真沉。安昕不及细想,看着阳光照射进卧室里,看着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这是一个充满了生机的世界。这种天气,应该开着车去驰骋在公路上,沐浴在阳光下,去看海,看山,应该有无限的未来。
安昕心中不禁生出一阵悲哀,对生命将要终止的悲哀。不管她表现的有多么豁达坚强,然而还是容易感时花溅泪。
“醒了?”叶寒推开房门进来,他手上是做好的早餐。
安昕看见叶寒,顿时抛弃了感伤。这时她也才醒悟她自己在空调被下还什么都没穿。
叶寒放下早餐,道:“快起床吃早餐,今天天气多好,我带你出去兜风。”安昕妩媚一笑,道:“我现在不想吃东西,我想吃……你。”
“我的妹妹叫安若素。”安昕忽然仰头对叶寒说,顿了顿,道:“叶寒,你和我妹妹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将来我不在了……”
她还没说下去,叶寒便沉声凝重的道:“我会当她是亲妹妹一般来疼爱。”
安昕见叶寒保证,便也放心了。“对了,我昨天在梦里见到妹妹,我对她说她叫安若素后,她很高兴。身上还闪过一层光,这应该不仅仅是梦的作用吧?”
叶寒道:“我也不太明白,也许邱师傅明白。我打电话问问。”
安昕点头。
叶寒先穿了衣服,安昕也跟着穿了衣服。给邱一清打电话,叶寒和安昕都觉得要庄严一些。赤身打给他那样的高人,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