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暗暗想着,如果许桐真是自己的女儿。而许思是自己的娇妻,那自己真是连神仙也不想做了。他就在这样的遐想中陷入沉睡,睡梦中,荒唐的梦见将许思压在身下,在她身体里驰骋。
突然,半夜里一个。那她该怎么想自己。
许思也在临睡前与许飞聊天,许飞找来了一组照片,正是叶寒与霍霆生死擂的场景。许飞现在对叶寒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道:“姐,你知道么,这个霍霆那可是在佛山武术界里,有响当当的名头的。号称佛山第一高手,但还是败在叶寒大哥手上了。”
“原来他那天是去比武。”许思看见照片里林凡身上的黑色大褂,于是便明白了一些。她不喜欢男人逞强斗狠,皱眉道:“他是特卫局的人,好端端的,跟人比什么武?”
许飞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叶寒大哥这是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去比武的。他爷爷,据说当年就是败在霍霆手上。这位刘爷爷死前念念不忘一个霍字。叶寒大哥这才去比武的。”
许思怔了一下,对叶寒似乎有了更深层的认识。
许飞又道:“叶寒大哥只有一个妹妹,很小的时候,他父母就出了车祸。他爷爷也不是他的亲爷爷。”
许思若有所思。
“姐,叶寒大哥这么优秀,不如让他做我的姐夫吧。”许飞忽然说道。
许思顿时脸蛋一红,呵斥道:“滚回去睡觉,尽瞎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许飞也知道自己说法荒唐,姐姐的亡夫是许书记的儿子。姐姐现在就是省委书记,许怀明的儿媳。这样的身份摆着,那里还能有婚嫁的自由。
第二天的早上七点。叶寒见许思时有些心虚,许思自是不知道叶寒是怎么了。也没多想。
吃过早餐后,叶寒趁着许桐还在熟睡,于是就先开了许飞的车去酒店取行李。
待叶寒走后,宋老却是朝许思招了招手,说道:“小思,陪外公去外面晒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晨曦洒照在外面的庄园里。
庄园里,大雪还未完全融化。
空气格外的清新,清新中带着丝丝寒冷气息。
宋老让警卫搬了两把藤椅在庄园里放下。随后,宋老和许思坐下,宋老拉了许思的手,忽然笑眯眯的问道:“小思,你觉得叶寒怎么样?”
许思顿时脸蛋一红,不由娇嗔道:“外公,你好端端的,提他干什么?”
宋老笑呵呵的说道:“就是问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许思不由脸蛋更加臊红,道:“外公,您太讨厌了。再这样乱说,人家不理你了。“
宋老微微一笑。他忽然说道:“小思,你说要是让叶寒来做桐桐的爸爸怎样?”
许思不由有些恼怒了,但又不好跟外公发作。道:“外公,您越说越离谱了。”
宋老见许思反应这么怀。
与宋老,许飞告别后。由叶寒开着比亚迪,车子行驶在燕京的街道上,一路开上了国道。那阳光像是温柔的姑娘,明媚,却淡薄。
许思抱着许桐坐在副驾驶上,许思的天然体香在车里散发出来,十分的好闻。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难以抗拒。一上车后,许思就在车里喷了茉莉花的空气清新剂,试图来压住她的体香。但事实证明,这都是徒劳。
叶寒开着车,许彤显得欢快,不时喊爸爸,有时又喊许思妈妈,弄得气氛温馨如一家子,却又让两位当事人心跳加速,尴尬不已。
下午五点,车子开进一个地级市。在经过闹市时,许桐忽然嚷着要叶寒抱,之前闹了几次,许思都把她给镇压下去了。但这次许桐却不依不饶起来。
许思考虑到叶寒开了一天的车,便也想替换一下他。这时正是车水马龙,要停车下来换有些不可能。但许桐又闹的厉害,刚好经过红绿灯时,许思道:“要不你来抱许桐,我换你一会。”
叶寒看到许桐殷切的目光,当下点了点头。
于是许思将许桐先放到后面座位上。然后跨向叶寒这边,车内狭窄,两人已经很注意了。但越心慌越容易出漏子,许思一个没站稳,一下子坐到了叶寒的腿上。她浑圆的臀,挺俏的触感带给叶寒一种刺况显得特殊。许思不得已停了车,叶寒将许桐放了下来,道:“你们在车里待着,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路上有很多司机站在外面,焦躁不已,还有的狂按喇叭,闹哄哄的。
叶寒五分钟后回来,上了车对许思道:“前面是一个滑坡,路面坍塌导致几辆车追尾在一起。我问过那些交警,最快明天早上八点才能通车。”顿了顿,继续道:“我看这里离市区好像不远,许思姐,不如我们往前走一截先找个旅馆将就一夜,你看怎么样?”
许思沉吟一瞬,随即轻声道:“好!”也没别的办法不是。
下车后,叶寒背着许桐,三人在夜幕下往前走。路面太滑,许思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眼看要摔倒。叶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许思的手臂,将她身形稳住。许思脚下继续打滑,她吓得花容失色,两只手都牢牢的抓住叶寒胳膊。而叶寒,则稳如磐石。
“你不觉得路很滑么?”许思奇怪的问道,在黑夜里,她的脸又红了。
叶寒一笑,道:“许思姐,你忘了我是练功的人啊,我下盘功夫稳着呢。”许思哦了一声,却不敢松开叶寒的胳膊。于是,叶寒背着许桐,许思抓着叶寒的胳膊,三人就这样在黑夜里前行,像极了一家三口。
不止别人看着像,连许思和叶寒都有这种感觉。气氛旖旎而尴尬,许思为了破坏这种恼人的气氛,找起话题,忽然道:“叶寒,也就是说,你那天敲断江晟铭的腿,就是存心想让特卫局开除你?”
叶寒一怔,随即恩了一声。道:“只是没想到这样巧,小飞会是你的弟弟。我还在想,小飞的家人肯定会以为我是为了讨好小飞,而不救我。”
“当时我们确实这样想了,不过小飞很坚持,说你不是这种人。”许思有些佩服叶寒的思维,在做事的时候,把任何可能都考虑了进去。
叶寒会心一笑,道:“小飞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许思嗔道:“什么他是个孩子,老气横秋的,你比他也大不了多少。”
叶寒讪笑一声,随即想起什么,奇怪的问道:“许思姐,怎么从没听你提过桐桐的爸爸?”他背上的许桐却是很安静,估计睡着了。
许思淡淡说道:“两年前,出了车祸,当场就去了。”说起这个事情,她并不悲伤。实际上,与丈夫的婚姻乃是政治联姻,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