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场胜利的消息从前方传来,苏鹤斐的名声也变得越来越响亮,最后,他将裴家军的旗帜插在了京城的钟楼上。
他对她还是一样的彬彬有礼,却绝口不提婚事,然后她听到了一个让她几乎崩溃的消息,他已经移情别恋。
他几乎每攻占一个地方就会弄回一个小老婆,有名分的,无名分,加在一起估计也能组成一个女子加强连。
当她向爸爸告状的时候,爸爸这样说过:“他不是还没上你吗?这事我不管。”
自然,她的爸爸便绝对不允许他不娶他的女儿了。
这么多年,石头都能焐热,可他的心对她为什么一直都这么冷?
“那是因为你不应该奢求不是你的东西。”苏鹤斐仍然是淡淡的语气。
苏鹤斐闭了下眼睛,神情微微的不屑:“你以为我只有依靠你父亲的支持才能当上总统?”
苏鹤斐默然。
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他不答应与裴梦依的亲事,她的父亲不但不会支持他,而且还要倒戈他。
如果他当时放弃,那就是江山美人一起丢掉。
做为报复,他也困了她五十年。
那个时候,裴梦依曾经哭求过他放手,但他没有放手。
程然再次进来:“先生,遵照您的命令,那些夫人安插的人全部撤换掉。”
程然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但还是出去了。
“一切已经安排好。”
程然进来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人,当时愣了一下,但并未起任何的怀疑。
程然立刻打开酒瓶,开始倒酒。
程然的手还拿着酒瓶,但没有动。
“不用。”程然立刻给自己倒了半杯。
程然没动,苏鹤斐也没有逼他。
“我大学毕业后就来到您的身边,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程然答道。
听着苏鹤斐这样说,程然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喜悦,但很认真地听着。
程然接了话:“这件事一直是家父愧疚的事,他辜负了您的信任。”
“他是为了您好。”程然脱口就答。
“可是,您是总统,受人爱戴的总统。”程然竟是做出了解释。
倒退五十年,他肯定会掏出枪,毫不犹豫地开枪杀人。
苏鹤斐再次指向酒杯:“把酒喝了吧。”
苏鹤斐闭了一下眼睛:“何谈此话?莫非这酒里有毒?”
“我让你帮我取瓶酒,说过要让你往酒里下毒?”苏鹤斐温和的声音,缓缓的语调。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地自作聪明?”苏鹤斐叹息。
苏鹤斐再次叹了口气:“我当初怎么就没有早些发现呢?
“算了,我成全你,我会送你去那边陪着她,你以后可以叫她妈妈了。”苏鹤斐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
“让他进来吧。”苏鹤斐有些疲惫地说道。
见到苏鹤斐,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弯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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