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不仅抢了我的女人,你还……”受伤的義越正在大发脾气。
这时,突然有阵敲门声响起,又听到外面有个稚嫩地喊声从门外发出:“大师兄,好消息,好消息,吴谬鸣家里来信了!吴谬鸣家里来信了!”
“哼!这算是什么好消息!吴谬鸣!吴谬鸣!又是吴谬鸣!”義越把手中的瓷碗气愤地往地上一砸,只看见碗中汤药撒了一地,瓷碗瞬间破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消了消气,心平气和地道,“请信使把信取来,让我慢慢阅读,我倒想看看是什么好消息。”
“吴谬鸣,你小子是不是出去修炼到不顾家的承度了?虽然你这么勤奋是对的,父亲也支持你,不过,请你小子别忘了家中的寡妻与余亲爱的父母,今天早上,吾妻居然看到司马疏影闺房内有张小纸条,上书言:
吾今日独自寻余子,抱歉不已,乱了规矩,但吾知若吴家谬鸣不归,吾也不得苟活,所以在冲动之下,出门找人。
司马氏书。
你小子速速归家找人,不然我与你这小人断绝父子关系!
吴昊然书。”
“嗯!”義越看了很高兴,大笑着说道,“没看出来,连我都没有能看出来啊!这小子虽然长着一副莽汉的外表,但那纯净的眼神让我心惊,但没有想到我们居然是‘同道中人’啊!哈哈哈哈!如果我向夜师叔报告一声,我想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女儿做一个人的平妻,甚至是妾吧!哈哈哈哈!”
“是啊!如果告诉夜师叔,我想那个吴谬鸣必会名声破裂,”送信人也祝贺道,“我先提前恭喜大师兄与夜欣然小姐喜成连理!”
“哈哈!可不是么?她一定会恨死吴谬鸣的,然后嫁给他的仇人,那就是我了!哈哈哈哈!”義越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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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该回门派看看了,看看那大师兄又给我耍什么阴招!”吴谬鸣叹了一口气,道,“这几十天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快乐的日子,真是怀念这块没有争斗,没有心战,亦无对决的好土地啊!”
吴谬鸣撑起地面,漫步在这片夜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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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师傅!外面的義越義大师兄来到此地,他说有事要口述给您听!”一个门派的弟子求见夜行月,道。
“哼!那小子怎么搞得?不都说了我已经把夜欣然许配给了吴谬鸣了,他还想怎么样?再加上吴谬鸣还没死,他又想干什么?夜欣然,我们走!去见见你那位十分爱戴你的那个大师兄吧!他毕竟也喜欢你了这么久了,总不能每次都避而不见吧!”夜行月已经嫌義越烦了,因为他一次次的来到他家与他女儿谈情说爱,却总是垂头丧气地离开,任谁都不会高兴。
“可……可是爹爹,女儿已经与吴谬鸣约定了……”夜欣然还没有说完,就被夜行月拖走了。
“拜见夜师叔!”義越看到生气地夜行月带着女儿疾步而来,微微一笑,道。
“哼!余非要逼着我现在就把女儿许配给吴谬鸣么?好!吾把吾女……”
“停!停!”在夜行月还没说完的时侯,義越笑着打断了他,道,“师叔,您还是没有认清吴谬鸣这小子的真实面目啊!如果您看了吴谬鸣的家书,那你就会感到追悔莫急了。”義越打开先前已经准备好的一封信,带着阴笑献给夜行月。
“哼!岂有此理!吾女,你居然被他所骗,走!”夜行月看着那本家书,变得羞愤不已,厉声说道,然后,拉着女儿的手,立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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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内,夜欣然奇怪地问着正在撕碎信纸的夜行月:“父亲大人,女儿给您请安了,能请问一下父亲大人,您今天为什么要这么愤怒?”
“哼!你怎么能勾引人家有妇之夫呢?”夜行月大呵道,“虽然我觉得吴谬鸣天赋不错,而且敢做敢当,是个好男人。他因为有了婚约而拒绝了你,有担当,一年从武徒一级连升2个境界,有天赋,可你有没有想过,他是不会喜欢你的!哎!”
“可……可是……可是女儿我已经……”夜欣然脸红了,因为她准备说一句假话,自然有些尴尬,“可是女儿已经失身了。”
“什么?真的假的?哎!”夜行月只道女儿是不好意思提起闺房之事,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那就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哎!本来我还想为你挑一个好夫婿的,可是你已经破了身了,只能期待吴谬鸣能好好待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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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想夜行月一定能除掉吴谬鸣!我的心头大患终于被除掉了,你说是吗?”在仙剑门附山的青河郡内,義越坐在一个客栈内,左手搂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右手端着瓶酒,浪笑道。
“呵呵!当然是啦!我想吴谬鸣必然不会戒备自己的岳父,此计必能成功!咯咯!好痒啊!”那个女子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尽情享受这一时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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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吾已经步行快二十余天了,才到这青河郡,听说仙剑门离这儿不远,马上就能见到吴谬鸣这抛妻之徒了!哼!你给我看着!看我能不能原谅你!”司马疏影经过十几天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青河郡,准备休息一天再去寻找吴谬鸣,可谁知道,她与仙剑门大师兄義越居然住进了同一间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