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家的路上,凤遥夜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既没有问宗政皓鹤关于黄右荣的事情,也没有叙述关于邱佳人的决定。宗政皓鹤也静静的开着车,不知道哪个半夜电台节目正播放着莫文蔚的《电台情歌》,那特别的嗓音在一高一低的哼唱着让人觉得有些辛酸的歌词。凤遥夜没有再次换台,只是让那有些迷乱的嗓音将本来就不甚明白的思绪带的更混乱。刚刚目送左丞宇和邱佳人离去,她似乎有点佩服邱佳人的勇气,敢于对那个她爱过的男人献身。反思一下,凤遥夜才现似乎她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更彻底的说她似乎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身边的宗政皓鹤难道真的就是因为对凤遥夜有用,所以凤遥夜才嫁的吗。凤遥夜现在也不敢肯定了。
她回忆着第一次见到宗政皓鹤的情形,她站在人群后看着他用领导者的风度指挥着别人做着事情,那时候她去项目部见习,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也没有人会注意到那个穿着牛仔裤、大恤的马尾辫女孩,还有着一副无敌雷人的黑色大框眼镜,虽然那是非主流的潮流表现,但是体现在凤遥夜的脸上却是完全的不搭,只因为太大了。那张巴掌大小的脸全部被眼镜框遮盖了。从头至尾的那次项目部会议,宗政皓鹤都没有注意到她这个小小的会议记录员。
第二次见面就是在凤氏的年底尾牙会上了,那时候凤遥夜的身份已经是凤氏集团的高级特助,而宗政皓鹤也只是刚刚提升的一个新特助,就算是已经因为他俊朗外貌、海归身份以及层出不穷的花边新闻成为尾牙餐会上被人瞩目的人,可凤遥夜看到的还是那个站在施工工地的简易帐篷里点着图纸努力学习的领导者。
那次之后她开始留意宗政皓鹤的材料,探寻他的过去。她在的校友就一针见血的分析说其实凤遥夜喜欢宗政皓鹤了,但凤遥夜只是淡淡的笑了,否认了。那时候凤遥夜真的认为宗政皓鹤就是她能够将凤氏控制在手里必须的一样工具。直到现在,坐在车里,凤遥夜看着宗政皓鹤依旧如此认为。
回到家中,两个人都洗好澡,换好家居服。宗政皓鹤现凤遥夜依旧一句话都不说,甚至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不以为意依旧拿出电脑继续开始工作。虽然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但是还是要把明天要做的工作先整理一个头绪出来。不知道靠了多久的文件,他抬起头竟然现凤遥夜还在看着他。
“小乖,你看了我一个晚上了。和黄右荣谈话不会让我变成说谎的匹诺曹,如果变成了也需要你问我话,我说谎了才会长长鼻子。”宗政皓鹤摘下眼镜,柔和的说着。却现凤遥夜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他刚刚要起身去看看凤遥夜到底怎么了,凤遥夜却冷冷的扔给他两个字。
“别动。”
宗政皓鹤坐着,被凤遥夜的目光笼罩着。他很奇怪今晚的凤遥夜到底怎么了。和邱佳人去p之前都还很好,怎么一回来的路上就变得怪怪的。他继续看起了手里的文件,不知道过了多久,手里的文件忽然被那双小手拿开了。凤遥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面前。小小的脸上有着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似乎是犹豫,似乎是迷茫,又似乎是懵懂。
忽然那只小手抚上了宗政皓鹤的脸,而那张表情复杂的脸也凑近了宗政皓鹤的脸,似乎想要找到什么一样,凤遥夜努力的看着,小小的眉头皱的那么紧。冰冰的小手抚摸着宗政皓鹤的脸,摩挲着似乎那鼻子和眉都是一样工艺品。
“小乖,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这样摸我的脸。”宗政皓鹤有点纳闷到底今天凤遥夜是怎么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凤遥夜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低下头吻住了他。宗政皓鹤一愣,继而直接反应就是向后闪,偏偏凤遥夜的那支小手看似无力却牢牢的把握着。
“凤遥夜,你在干嘛!”宗政皓鹤很恼火的用力推开了凤遥夜。又怕她摔倒,只好伸手拽住了她。
“吻你啊。看看吻起来什么感觉啊。”凤遥夜被
“你!”宗政皓鹤被凤遥夜无厘头的回答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凤遥夜你脑子进水了!到底要搞什么鬼。”
“把你搞到床上去,就这么简单。”凤遥夜似乎决定了一件事情,听着这句话宗政皓鹤的鼻子差点被气歪了。
“你今天吃错药了。”宗政皓鹤把凤遥夜意欲再次伸向他的手牢牢的握住,站起身俯视着一脸迷惑的凤遥夜。
“没,我就是想做一些事情。”凤遥夜盯着宗政皓鹤的脸,很奇怪为什么他会这么大的反应。
“小夜,你最好确定某些事情是你一定要做的,如果不是你一定要做,必须要做的。我劝你最好不要做。这种事情不是和你打击梁思浓,搞定凤醒祯一样。他们都是外人,但是你现在要做的是和你自己本身有关的事情。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宗政皓鹤一字一句的说着,他注意着凤遥夜的反应。果然凤遥夜沉默了起来,眼睛慢慢的又陷入了思考的神采中。宗政皓鹤知道自己的话一定程度上对凤遥夜生了作用。但他忍不住奇怪这丫头是犯了什么邪了,一点前兆都没有就开始闹腾。这种闹腾比她出现大哭大闹、疯上吊还可怕,根本就是在考研宗政皓鹤的心脏承受能力。尤其是凤遥夜对他的吸引早就不是一朝一夕了,一直能控制的这么好,就连宗政皓鹤都佩服自己的定力。当然大部分原因也是凤遥夜表现得太完美了,让宗政皓鹤没有机会去做什么。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凤遥夜明摆着就是硬要生、改变一些什么。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当凤遥夜抬起头,眼睛中是他熟识的坚定。宗政皓鹤终于明白了凤遥夜这次就像当初走进他的办公室要求结婚一样,不是在玩游戏。他暗叹一口气,考虑是不是干脆把凤遥夜打昏了了事。但是他可不确定自己一手刀拍下去,凤遥夜会被自己砍晕还是被自己弄的很疼。就这点时间,凤遥夜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要还是不要随便你,如果不要,我现在就出门去给你找个有色帽子戴戴。”
承认了吧,男人禁不起诱惑,男人更禁不起刺激,男人非常禁不起激将法。凤遥夜这句话之后,宗政皓鹤现自己已经吻住了凤遥夜。那是他一直以来都希望品尝的餐点,永远是淡淡的红色就像没有成熟的樱桃,但现在却让宗政皓鹤觉得那样的甜润。在自己手心里的那具身体一点点的变热,不知道是因为宗政的手心点燃了她,还是她点燃了宗政皓鹤。灿烂的水晶灯太夺目,凤遥夜似乎想要盖住宗政皓鹤一直看着他的眼睛。没有更多的任何字句,两个人心有灵犀一样的胶着着。长久以来困扰着宗政皓鹤的那白皙的**现在就在他的怀里,一切都生的那么不自然又那么自然。凤遥夜的一切表现都让宗政皓鹤觉得心疼,这个倔强又奇怪的小家伙在这一刻似乎也不忘记学习。
他的唇下是让他觉得疯狂的源头,拥着凤遥夜竟然让宗政皓鹤产生一种错觉,彷佛自己的双手就是为了拥抱她才有的,彷佛他自己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才出生的。宗政皓鹤真的很迷茫,从他开始接触女人开始,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拥抱着怀里的凤遥夜,就像回到最初最原始的**中,不会再想别的,只是想要在一起。在宗政皓鹤那一刻的心中,仿佛就是什么都不做,只要能抱着凤遥夜就是一种满足。只要凤遥夜肯在他的怀里熟睡就是一种满足。吻住的唇,吻住的**,吻住的一切都让宗政皓鹤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动。
当回到最原始的状态时,凤遥夜迷茫了,这些感觉不是能够形容的,有些驿动的情绪徘徊着,不曾感受到的一种兴奋,好过吃到最心爱点心的满足感。她知道会疼,而宗政皓鹤努力控制着的**也让凤遥夜觉得很贴心,原来栗子和邱佳人常常说的美好就是这样的,凤遥夜有种感谢老天的感觉,能让她遇到一个肯为自己控制、停顿的男人。
交错的气息,缠绕着两个人,凤遥夜分不清听到的是自己的喘息还是宗政皓鹤的喘息,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控制了她的身体,那一刻凤遥夜不知道自己是在笑还是在流泪。当一切回到平静,凤遥夜依偎着宗政皓鹤,两个人汗津津的身体靠拢在一起。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都不知道应该对彼此说些什么,索性就什么都不说吧。有些事情如果怪不到人的欲念,那就只好怪外面的月娘太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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