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沉云……安……”夏长乐呼吸急促,嫣红爬上了全身。
安沉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他笑着用另一只手扯下夏长乐的小裤裤,而他自己的衣服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
“夏长乐,我爱你。”安沉云吻住夏长乐的唇,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夏长乐双手揽住安沉云的脖子,然后将腿缠上安沉云精壮的腰,他的坚挺抵在她的入-口。
“我也爱你。”夏长乐眼神迷离的看着安沉云,将他抱的更紧。
“可以吗?”安沉云忍的全身都在轻颤,可在这最后时刻,还是问了一句。
他不会再向以前那样了,那样的横冲直撞。
夏长乐羞赧的闭着眼眸,轻轻点头。
一-夜-激-情,满室旖旎。
——
第二天早上,夏长乐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感觉到了身上的酸痛,尤其是大腿之间,仿佛被车子碾压过了一样。
夏长乐浑身都没有力气,连眼皮都睁不开。
不过还好,身上没有汗渍。昨晚事后,夏长乐累的直接就睡了过去,不过后来安沉云似乎抱着她进浴室洗了澡吧。
“唔,好累。”夏长乐懒懒的没有动一下,只这么轻轻说了一句。
夏长乐感觉旁边有一双手将自己揽了过去,然后就跌进了一个温暖且宽厚的胸膛。
夏长乐没睁眼,不过她也知道必然是安沉云无疑了。
夏长乐将头埋在安沉云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又继续睡。
头顶传来安沉云略带磁性的笑声,听着心情不错。
安沉云将夏长乐抱的很紧,他的下巴抵在夏长乐的头顶,闻着她的发香。他的心里像是被棉花塞得满满的。
明明昨晚上用力的是他,但是为什么累的的人却是她啊!
夏长乐表示很不满意,昨晚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可安沉云还是那么精神奕奕。
中午的时候夏长乐才完全睡醒,她睁开眼时被外面的阳光刺到了眼,抬手挡了一下。
等她适应了过后才将手放下来,手一放下就看见安沉云满是笑意的脸。
他的脸上全是满足,夏长乐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这男人是多久没开过荤了,饿成那样。
“安沉云,以后一个月都不准你碰我!”夏长乐愤愤的咬牙说。
工作的是他累的人是她,这么不划算的买卖她才不干呢。
“你确定?”某男嘴角一勾。
“确定!”某女大声道。
“那我现在就先吃个够。”说完某男化身为狼,扑了上去。
“诶,别啊!”某女誓死守卫阵地。
无奈最后全军覆没。
最后夏长乐硬是下午两三点了才被安沉云放过,夏长乐恨恨的去浴室洗澡。
妈蛋啊,这安沉云前几年是被憋坏了吧!
夏长乐已经不知道被安沉云吃了几次了,反正就是比跑了好几公里都要累。
吃饭的时候夏长乐怏怏的坐在餐桌前,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
“你为什么不累?”夏长乐捧着碗,恨恨的蹬着对面的安沉云。
安沉云一身白衬衣,显得斯文有礼。他的嘴角泛起一丝温和的笑,专注的看着夏长乐。
听到夏长乐这么问安沉云不由得低低的笑出了声:“傻丫头,女人是永远比不上男人的体力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是看着他穿白衬衣的样子还是一样的帅,给人的冲击感丝毫没有减少。
反而有种成熟儒雅的魅力油然而生。
夏长乐实在想不到这样的男人昨晚上居然变得邪魅,而且,他的那句,你确定不要?真的是极具魅力!
夏长乐就算是现在想起来也还是觉得耳根烧的厉害。
“哼,这可说不定。”夏长乐说着,微微躲开了他炽热的视线。
夏长乐又喝了一口粥,突然想起了于妈和安沉音。
“于妈还好吗?我好久没有跟她联系过了,还有安沉音。”夏长乐兴致勃勃的问。
“于妈很好。”安沉云答,只是在说到安沉音的时候,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才道。
“沉音结婚了,两年前。”
夏长乐的手一顿,看着安沉云,脑子里却浮现了第一次见到安沉音的时候。
她倔强的说着不想嫁给那个男人。夏长乐看得出,安沉音其实是喜欢华木的。
不然,安沉云受伤的那晚,安沉音不会湿着眼睛回到房里。
只是,那些豪门世家,在华木的面前,无疑是堵巨大的不可推翻的墙。
怎么说夏长乐和安沉云之间的关系能够发展成现在这样,也跟华木在日本时跟她说的那些话有关系。
夏长乐问:“那……华木……”
“我们不会像他们那样的。”安沉云道,他的语气中有一股能让夏长乐安心的力量。
夏长乐与安沉云,就犹如安沉音与华木。
不过,夏长乐相信安沉云。
夏长乐甜甜的笑了一声:“恩,我相信你!”
吃过饭,安沉云送夏长乐回了Z市,虽然夏长乐一再强调不用他送,可安沉云还是执意的将她送了回去。
其实夏长乐是担心安沉云的公司,虽然说他的公司不会出什么状况,不过现在钟思成也在休婚假,公司总得有人回去看着。
说起婚假,夏长乐才猛地想起来苏梓也要休婚假啊,那么弥月现在就是没有人来领头了。
正在夏长乐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苏梓给夏长乐打了电话过来。
“长乐啊,公司被我卖了。”苏梓的声音听起来惨兮兮的。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说清楚点。”夏长乐握着电话的手一紧。
原来,苏梓和钟思成打了赌,如果输了就要把公司并入安氏。钟思成想的是省的公司来妨碍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苏梓开始当然是不同意的,所以她就同意了打赌。
可是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输了。
“你们之间打得什么赌?”夏长乐也没有多少心思去打理公司的事,这几年公司一直在苏梓的管理之下,所以夏长乐也没有表现出多么的气愤,反而有一丝轻松了。
“咳咳。”苏梓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然后说:“我们赌你和安沉云那晚上有没有发生关系。我赌你没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