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凝思起身从背后抱住池北辙的腰,她把脸贴在池北辙宽厚的脊背上,轻轻笑着满足地说:“如果我是媒婆的话,那么可能我这一生做得最好的媒。book就是把我自己嫁给了你。”
女人娇软温热的身子贴上来,池北辙拿着菜刀的手一滞,也没有心思再做饭了,他把刀放好,顺势捏住乔凝思的手腕,转过身低头就吻住了乔凝思的唇。
乔凝思觉得池北辙做饭的样子是最迷人的,就在厨房里和池北辙腻歪了一个多小时,等到两人把几道菜端到外室的桌子上时,陈默和林敏南都用一种“我们懂”的眼神看着他们。
虽然刚刚和池北辙没有做到那一地步,但两个助理裸的目光还是让乔凝思脸红了,同时她发现原来林敏南也会开玩笑,不像平日里那么高冷没有感情。这让乔凝思觉得跟林敏南亲近了很多。
事实证明,池北辙的厨艺确实精湛,简直比乔凝思那个在五星级酒店做厨师的父亲都要好,吃着喜欢的男人为自己做的饭菜,乔凝思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甜蜜和幸福,只觉得这是自己人生中最美味的一餐。
陈默和林敏南安安静静地吃饭,做着两个存在感最弱的电灯泡,期间池北辙把菜夹到乔凝思的碗里,低沉地叮嘱乔凝思多吃点,两人都注意到自家老板唇边噙着清浅的笑,看着乔凝思的眼神特别温柔宠溺,都快要把人溺死了。
以往他们都没有见池北辙这样疼惜过白倾念,对于乔凝思,先不说目前池北辙有多爱,但至少池北辙是把乔凝思宠到骨子里去了。这让跟在池北辙身边多年的陈默和林敏南都很欣慰,以后都不用再忧心老板的终身大事了吧
一餐饭在温馨的氛围中结束,陈默和林敏南很识趣地道别离开,两个人一起走在医院的长廊里,然后再进电梯到停车场,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如往常一样。陈默开着车子先把林敏南送回住处。
在林敏南不过才一岁多的时候,林父林母就因为女儿某方面的缺陷,半夜把林敏南丢在了孤儿院的门口,后来林敏南在孤儿院里长大,而这么多年来林敏南都是一个人住,车子停在半山腰的别墅前。
四周寂静无人,车窗外是冰天雪地的冬夜,而车子里灯光柔和、温暖宜人,陈默两手握着方向盘没有动,灯光把他的侧脸轮廓映得很生动。
陈默抿了一下唇,低沉地开口对林敏南说:“等老板娘的伤痊愈了,老板会带着她去国外度蜜月,到时候我们也该放假了,我妈肯定还会让你跟我们一起过年。”
陈默在这时转头看着林敏南,那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色彩,“今年我想带你和紫苏一起去泡温泉。可以吗”
林敏南例行公事一样点点头,依旧言简意赅的一个字,“好。”,然后她打开车门就要下去,手腕却被陈默捏住了。
男人的掌心因为前几年握枪而布满薄茧,在林敏南细嫩的肌肤上显得更厚实,散发着炙热的温度,林敏南的胸口忽然一窒,“怎么了”
陈默的目光紧紧锁着林敏南,语声沉沉,“老板和老板娘都觉得我们两人应该在一起。敏南,我只想问你,在一起共事又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了,就连紫苏也快改口叫你妈了,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林敏南一怔,尚未回应陈默,陈默就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扯了过去,男人的脑袋压下来,精准无误地吻住了林敏南的唇。
而林敏南并没有拒绝他。
大概是一个人孤单太久了,也或许她是有那么一点喜欢陈默的,更或者池北辙和乔凝思两人的幸福反衬了她的寂寞,反正不管什么原因,在这样寒冷的冬季里,身为女人的林敏南,太需要一个男人的慰藉和疼爱。
不出意外的,这天晚上陈默和林敏南在车上做了,到达巅峰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两人身上早就大汗淋漓,死死地抱在一起。
过了很久,林敏南在陈默的耳边云淡风轻地说出这样一句话,“陈默,过了今晚就忘记这件事吧。”
陈默正埋在林敏南的胸口喘息着,闻言浑身猛地一僵,瞳孔也在瞬间睁大了。
而病房这边,池北辙收拾好后,坐在床头用浸过热水的毛巾给乔凝思擦身子,好长时间没有碰过乔凝思,再加上他在这方面一向比别的男人强大,期间池北辙难免动情,下身的某物绷得实在太难受了,他安置好乔凝思后,就要去浴室冲冷水澡。
谁知刚迈开腿,躺在床上的乔凝思就拽住他的胳膊,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心疼,“你不要去了,这么冷的天用冰水冲澡会感冒的。你上来,那什么我可以用手帮你,总比你自己弄出来好吧”
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一张脸也红得滴血,池北辙看到她这个样子,再想忍也忍不住了。
他掀开被子上床,一把将乔凝思搂入怀里,不由分说地抓住乔凝思的小手,拉着她就触碰到他那里的雄壮之物。
“喂”乔凝思吓了一大跳,手也挣不开,看到池北辙隐忍得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乔凝思害羞下又忍俊不禁的,“你那么急做什么”
池北辙的手下没有停,凑过去啄着乔凝思的小脸蛋,男人的声线性感,沙哑得不成样子,“快点结束,好让你早点睡觉,不舍得让你受累。”
乔凝思感动地点点头,很快就没有心思想其他的,最后池北辙释放在她的手心里,憋了好几天弄得她满手都是,都装不下了。
乔凝思的脸皮薄,事后脑袋埋在池北辙厚实的胸膛里不出来,而池北辙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把乔凝思的小手处理干净了,才返回神满足地抱住乔凝思,把女人娇软的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自己的胸膛里。
池北辙的大手揉着乔凝思的脑袋,用温柔很正经的语气说:“舒服了,你赶紧睡觉。早一天养好伤,我们就能早一天去度蜜月。”
乔凝思:“”
怎么听着像过河拆桥乔凝思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她突然想到什么,整个人一下子精神了没有睡意。
乔凝思抬起脸,贴过去在池北辙的耳边轻声问:“阿辙,我一直很好奇,在我没有和你结婚之前,那几年你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你懂我的意思吧,嗯”
“嗯。”面对激动地等待答案的乔凝思,池北辙的语气淡淡的,不甚在意地说:“用手。”
果然是这样,乔凝思无言以对,很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池北辙抬手关掉床头的灯,亲了一下乔凝思的唇,这次声音邪魅中透着隐约的笑意,“怎么,让你失望了是吗你真当我是神,以前没有这方面的需要吗那只能证明我有病。”
“不是失望。”乔凝思摇摇头,双手搂在池北辙的脖子上,她整个身子陷在男人的胸膛里,温热的小脸在池北辙的脖子里蹭着,欣喜地说:“我是觉得像其他男人一样普通、不能免俗的你,很真实。”
乔凝思在读医科大时就知道池北辙这个人物,无论是老师或学生,他们嘴边都经常说起池北辙,那个时候乔凝思对池北辙是仰望的姿态,而且要求特别低,觉得以后若是有机会见一见这个医疗界的传奇人物、每年福布斯排行榜上第一、身家亿万的男人,她就很满足了。
她想都不敢想有一天能和池北辙坐在一起吃饭,甚至是同床共枕,可在江芷玥突然找上她后,这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约会到订婚,最后再到结婚,也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而婚后她不了解池北辙,池北辙于她依旧是崇拜、仰望的男神,甚至她在心里对池北辙还有一种莫名的害怕,在和池北辙的相处中,她小心翼翼、卑微温顺。
一年中,渐渐的,她在这个男人面前越来越坦然又大胆妄为,仗着他对她的宠爱,她想要的、奢望的越来越多。状乐住技。
直到如今跟他耳鬓厮磨、亲密无间,乔凝思都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但这种感觉并非做梦,而是真实的,她能抓得到,只要伸手就能触摸到这种幸福,所以乔凝思觉得池北辙越是普通,那么她就越不卑微。
或许要不了多久,她就能过去自己心里的这道障碍,勇敢地对池北辙表达出她的喜欢。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时,有人在病房外敲门。
乔凝思正在床上翻着陈默的漫画书,池北辙则坐在沙发那里处理工作,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就吩咐在厨房里捣腾鲤鱼汤的陈默出去开门。
陈默应了一声走出去,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站着一位面容精致而又年轻的女子,她的怀里抱着一束鲜花,很显然是来探望乔凝思的。
但跟池北辙有关的人或是那些下属秘书,基本上陈默都认识,眼前这个突然到来的女人却让陈默感到陌生,“你是”
郝荼菲笑了一下,不知为何那表情看在陈默的眼里有一种可悲而苦涩的意味,但转瞬即逝,她用一种公式化的语气对陈默说:“陈先生你好,我是池太太母亲身边的人,池太太的母亲听说女儿受伤了,就让我今天来探望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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