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凝思伸出手臂抱住池北辙的腰,把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沙哑却坚定地说:“我不后悔,谢谢你。”
“今晚是意外,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池北辙低沉地承诺,下巴重重地抵在乔凝思的头顶,一只大手抚在她的背上,男人俊魅的脸上表情复杂、高深莫测。
后来池北辙的母亲打电话过来,叫他回大厅应付宾客,池北辙让乔凝思待在房间里,由女助理陪着她。
乔凝思觉得这样不好,婚礼上哪有新娘不露面敬酒的道理?
但池北辙的态度强硬,说了一句他会跟那些人解释,在乔凝思额头上吻了一下,就关上门离开了。
池北辙在婚宴上喝多了酒,回去的时候已经醉了,乔凝思和司机把他弄到房间的床上,让司机回去了,乔凝思脱掉池北辙的西装外套和鞋子,再仔细地为他盖好被子,担心醉酒的男人会闹出什么事,乔凝思就坐在床头守着他。
池北辙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睡得倒是很沉,也没有其他什么异常,可即便是在熟睡中,他的眉毛也是紧紧皱在一起的,不知为何看得乔凝思特别心疼,就伸手抚了一下。
谁知紧接着她的手腕猛地被抓住,男人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只含含糊糊地发出声音,“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却用那么卑微又哀求的语气,乔凝思愣了一下,低声应着他,“我在。”
话音刚落,乔凝思就被池北辙突然伸出的手臂箍住腰,把她弄到床上后,池北辙高大健壮的身子紧紧压住了娇软的乔凝思,低下头猛地擒获她的唇,狠狠地吻着。
这是新婚夜,乔凝思知道逃避不了,因此在挣扎了一下后,她闭上眼睛,温顺地搂住池北辙的脖子。
乔凝思迎合的姿势让池北辙越发动情,火热的唇往乔凝思的脖子上吻去,或吸或吮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青涩的乔凝思整个身子止不住颤抖,没有想到表面上温和的男人,在这种事上却那么疯狂粗鲁。
乔凝思旗袍的盘扣太难解了,醉酒的池北辙没有一点耐心,两手从领口那里“刺啦”一下就把旗袍撕了,短短一分钟时间,两人的衣服就全被丢到了地上。
池北辙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即便是在遇到乔凝思的那层阻碍时,他也没有停顿一下,整个过程里乔凝思痛得死去活来,感觉那里就像是有刀子一下一下割着一样。
或许也就只有那么十几分钟,但感觉到被那股滚烫浇灌时,乔凝思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两人身上皆是汗水淋漓,乔凝思紧闭着双眼,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几秒钟,身上的池北辙突然死死抱住她,好像能把她的骨头勒断一样,乔凝思的胸口更是呼吸困难有种窒息感。
就在这样的昏昏沉沉中,池北辙汗湿的脸埋在了她的脖子里,炙热柔软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乔凝思那么清楚地听到他呢喃而出的名字,“念念……”
念念是谁?他爱的女人的名字吗?乔凝思拼命忍住的泪水一下子喷涌而出,哪怕是她不爱池北辙,但在她和老公的新婚夜,老公沉入她身体里时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甚至是把她当成另外一个女人时,这对她是一种多大的羞辱?
没过多久池北辙就睡着了,乔凝思背对着他,两人各自占着一边的床沿,中间空出可以容纳三四个人的位置,月光照过来,乔凝思用手捂住嘴,眼中的泪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湿了整张脸,她却是拼命地压制着,不敢发出哭声。
因为她害怕一旦哭出来了,她就会投降,而在答应嫁给池北辙时,她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二天早上乔凝思醒来看到陌生的房间,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嫁人了,她的身子像是被拆过一样,雪白裸露的肌肤上全是吻痕。
乔凝思用手臂支撑着艰难地起身,刚转头就看见池北辙坐在沙发上,手边放着笔电和几份文件,显然是在处理工作。
乔凝思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