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睡了一天**,整整一天**,她没吃没喝!因为魏夜风,她再次突破了自己的生理极限!
在套上第十件礼服之后,林晓欢咬紧唇瓣决定反抗。她又不是他的**模特,凭什么参加舞会穿个礼服还要他来指手画脚?!
站在魏夜风面前,林晓欢高傲地仰起头,语气坚定地说:“魏夜风,别再跟我说这件不行了那件不行的了!我就要穿它,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去了,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
出乎意料,魏夜风非但没有生气并,而是平静地绕着她走了一圈。黑色的眸子里,散发着满意的神采。摩挲下巴的样子,像是在欣赏什么美丽的画作一般。
凑近,吻上她的额头,他微笑着说:“好,就这件,我也很喜欢。”
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他又蹙眉,“你们,拿来一条丝巾,把这个挡住。”
造型师们看了眼林晓欢脖子上的指痕,都是一怔。
他们不明白,被魏总裁如此chong幸的女人,怎么会受这样重的伤。
怯怯地点点头,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按照魏夜风说的话做。
可在大家好容易才挑出一条搭配这件礼服的丝巾之后,魏夜风忽然又改了主意。
“还是不要了,这样不好看。”
扯过丝巾,他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
身高的差距,让他不得不努力地低下头。鼻尖碰撞,林晓欢只觉得脖子吃痛。
“魏夜风,你有完没完,再不走,我们可就迟到了!”
魏夜风唇角轻勾,满面邪魅,“怎么,这么着急见他?”
听魏夜风这样说,她不禁不屑地嘟囔了句:“无聊。”
他的手缓缓上移,然后轻柔地落在她的耳后。
林晓欢下意识地瑟缩两下,想要告诉他还有外人在。可再看周围,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所有人都识趣地离开,只剩下他们两人,相拥在房间的正中。
抚m着她的脖子,然后是上面刺目的指痕。按着上面的印子,轻轻地掐了上去。
林晓欢只觉得后背发凉。
又是这个姿势!昨晚,他也是这样在温柔中,慢慢夺走了她的呼吸。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杀你吗?嗯?”
魏夜风的思绪,也被拉回到昨晚。
他想到她看铁彦男时的痴迷,想到她险些死在自己手里无助。
声音说不出的诡异,温柔中却带着很多复杂的因子,字字句句都让人毛骨悚然,“因为我很想看看,在得知你是我的女人之后,那些人会是怎样的嘴脸。”
腰上一紧,可他的手还横在她的脖子上,一股难以忍受的窒息,瞬间袭来。
林晓欢痛苦地皱眉,魏夜风却丝毫不在意这些,反而又搂紧了一些。
“你说,林正豪会不会当众否认你是他的女儿?总统的女儿做了别人的**,他可是要在所有的贵族面前颜面扫地的。”冷笑了一声,他继续猜测道:“还有你的彦男,他会不会连理都不敢理你?!他可是要百般讨好华家的,在这种重要的场合,他秀恩爱还来不及,你觉得,他会再多看你一眼吗?”
林晓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由于被掐着脖子,声音十分微弱。
“魏夜风,你真的幼稚得可以!”
作为交换,也是为了帮魏夜风平衡自己在政治立场上的位置,她才免为其难参加这场舞会。
没想到,魏夜风的目的竟然是这个。
她还真的高估他了。
“如果他们没你想象中的那种反应,怎么办?你岂不是要更加失望了?!”
林晓欢发现,她从未有过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看到魏夜风颓败。
魏夜风挑眉,“你就这么有信心?”
脖子上的力道减轻,林晓欢轻笑,“当然,他们可没你想的那么幼稚!”
魏夜风也不生气,“那我们就让他们嫉妒,让他们幼稚一次,好不好?”
林晓欢不明所以,魏夜风已经拿起一条项链,轻轻地戴在她的脖子上。
“还记得它们吗?我送你的,你却把它们锁在柜子里。知不知道这套链子有多名贵?”
蓝色的钻石在仿若大海一般深邃,与她身上的礼服相得益彰。
戴上之后,魏夜风玩味地m着她被珠宝点缀的娇颈。
“很美。你丢下它们,是觉得它们不配你高贵的气质?”
林晓欢下意识地低头看去。手指触在钻石上,只觉得冰冰凉凉的。
“这,这个太贵重了,所以我,我……”
看着魏夜风像是在等自己说下去的样子,林晓欢只好解释道:“你已经治好了我妈妈,我不能再要你的东西。”
魏夜风依旧微笑,“所以你是打算等我玩腻了你,然后再把它们还给我。你就可以拿着二十万,轻松地打包走人?”
林晓欢诚实地点点头。
她需要二十万,所以她只拿二十万。至于其他的,她不愿意拿,也拿不起。
魏夜风抚m着她脸颊,忽然凑近,轻轻吻上她的唇。
清新的味道,清甜可口,一如初次见她时的那般美味。
如果不是铁彦男说出了她生日宴上的场景,他还真以为,这个女人完完全全地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她不是,至少她的心不是。“我不能,难道你能?”
面对铁彦男的质问,一种无名的怒火忽然腾地燃烧起来。他和他女人的事情,几时需要一个外人过问?
铁彦男面无表情地望向远方,琥珀色的瞳孔紧缩在一起。
良久才淡淡地笑道:“呵呵,希望如此。”
转身,刚要回去。
他又听到那欠揍的声音。
“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晓欢爱的人是我。如果昨天晚上,华天宇没有闯进来的话,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青筋瞬间怒张到了极致,“你说什么?”
铁彦男耸肩,却只是轻松地笑了笑,“魏总裁,我一点儿也不在乎你和晓欢的过去。如果不喜欢了,麻烦把她还给我。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给她幸福,她也只希望我给她幸福,你明白吗?”
手上一紧,他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带着怒气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疯狂肆虐着。
这是在说他棒打鸳鸯吗?这是在说,只有他魏夜风才是多余的吗?
好!很好!
既然已经拆散了他们,他不介意再做一次坏人。
与其失去她,不如毁了她。
这一直是他魏夜风一贯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