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邪的这一举动让大家措手不及,杨琰也愣在那里,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她头脑有些晕眩,不能正常的思考了。
好半天大家才反应过来,尤其是梅公子,他几乎抓狂地拉过杨琰,颤抖地指着陆邪,“你,你破坏她的名节。”
陆邪挑衅地冲着梅公子笑道:“是又怎么样?你还愿意要她吗?”
梅公子被陆邪问的语塞了,陆邪当着众人的面都敢亲杨琰,这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样的女子他怎么能要呢?可是说不要又觉得不甘心,直气得指着陆邪,“你卑鄙。”
“这个就不由你操心了,带着你的父亲回家去吧。”陆邪笑了笑,嘲讽起梅公子来。
梅老爷气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拽着杨老爷讨伐道:“杨老爷,你今日如此侮辱我们梅家,是什么道理?”
“这,我......”杨老爷能说什么呢?事实摆在眼前。
陆父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们陆家从来都不强取豪夺,更不会做出这么没理的事来,喝道:“陆邪,你这是做什么?”
“父亲你该知道。”陆邪毫无畏惧地迎上陆父的目光,循规蹈矩的做人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他是个懒人,怎么方便怎么来,对于梅家父子来说,好言好语他没有耐心,直接把利害关系摆在那,让他们自己权衡最合适。
陆父气血上涌,抬手就要给陆邪耳光,陆邪也不躲,倒是陆母见状站到陆邪前头挡住,求情道:“要打就打我吧,孩子是我教出来的,你不满意他就是不满意我。”
陆父此刻真是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还护着他。”
“不然怎样啊?”陆母说着流下泪来,她当母亲的为孩子谋幸福有错吗?就算今天勉强把杨琰许给梅公子,杨琰就能幸福?陆邪就能幸福?与其这样,倒不如成全他们,她不是圣人,只能顾着自己的孩子,别人家的孩子怎样她也无暇了。
陆邪犟起来也不是一般的犟,他冷笑着问:“多说无益,我这就带她走!”
梅老爷听了不禁冷笑起来,“陆大人未免也太自信了,你说带她走,她就跟你走?”
陆邪听了不置可否地一笑,回头看着还有些眩晕的杨琰,对梅老爷道:“没有这个自信就敢说这样的话?”
陆母现在是完全无所顾忌了,怂恿着陆邪道:“儿子,要走就快走吧。”
陆邪勾唇一笑,不由分说地拉着还没回神的杨琰就扬长而去了,杨老爷顿时慌了神,慌张地就要往出去撵,陆母一把拦住,“别追了。”
杨老爷痛心疾首地质问道:“我琰儿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你儿子带走了,还不许我过问?”
陆母神情得意地冲着杨老爷一眨眼,道:“你还要怎么明白啊,我儿子为了琰儿不惜带着侍卫来抢人,你还明白不过来。”
“可是......”杨老爷也不是不明白,可是他陆邪倒好,惹了这么个烂摊子说走就走,让他怎么解释,以后还怎么在盐城混啊。
陆母不等杨老爷把话说完就凶巴巴地把杨老爷的话堵了回去,“没有可是,你还是先把他们父子打发了吧。”
梅老爷一直坐在一边喘着气,梅公子也是满脸的激愤,听了陆母的话,冷笑道:“陆夫人说的好轻巧,打发,你当我梅家是要饭的吗?”
陆父见陆母只会帮倒忙,不耐烦地一把把她推到一边,事已至此,他这个当家人也得出来赔个不是了,“都是犬儿胡闹,他这么做也实在有些过分,可是事已至此,只能深表歉意,若是梅老爷有什么不满的,只管说出来,我们能补偿一二的绝无二话。”
梅老爷听了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补偿,我梅家虽不及你们陆家杨家,可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今日被你们这么羞辱,我梅家还有何颜面在盐城立足,不知道我梅家的颜面你们如何补偿啊,既然你要补偿,那好啊,那你就择日当着盐城百姓的面跟我梅家赔礼道歉,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杨老爷没想到梅老爷会提这样的要求,便出面调停道:“梅老爷,说起来出尔反尔的也是我杨家,即便要赔礼道歉也得我杨家来,我认了,但请不要为难我姐夫。”
“我为难他?不也是他儿子给我们难看吗?”梅老爷受了这么大的羞辱,怎么可能放过他们任何一个呢。
陆母见梅老爷气焰嚣张,不由地嘲讽道:“梅老爷这话说的不好听啊,好像在我儿来之前,琰儿就不愿与你们梅家结亲,倒是你们不肯放松啊。”
梅老爷哪里管那么多,往椅子上一坐撂下了狠话,“你们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保管闹得大家不得安宁,再说这亲事也是她口头上应允了的。”
陆母无所谓地一笑,“既然是口头应允,那也可以后悔啊。”
杨老爷没想到梅老爷这般无理,虽说过错在他们这一方,梅老爷也不必这么咄咄逼人。
“你什么?我梅家的聘礼你都点了,陆大人的那行为就是抢婚,你们若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到官府告他去。”梅老爷实在气不过陆邪以权压人,更何况他们聘礼都收了,可是着杨琰已经跟着陆邪那小子跑了,就算是送回来,他梅家也不敢要了,谁知道还干净不干净啊,所以他现在据理力争的不是杨琰,而是梅家的颜面。
杨老爷一听梅家要到官府去顿时慌了,不由地好言相劝着有话好商量,毕竟家事闹到官府也不好看。
反正撕破了脸,梅老爷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越兴要到官府去,正闹的不可开交,外面的那队侍卫突然传了进来,把人团团围住,“是谁在闹事?”
除了陆父陆母,余下的人都被吓了一跳,领头的侍卫拔出腰间的刀厉声道:“陆大人交代了,若是这里有人闹事,不管是谁一律关押。”
梅老爷被侍卫的这句话呛住,看着侍卫手里明晃晃的刀,有多少不满也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气的一咬牙,对梅公子道:“我们走。”
陆母见了不由地追上去拦着,又对领头的侍卫道:“我是陆大人的母亲,梅老爷的聘礼太重了,还得劳烦各位帮着梅老爷抬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