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婍姮从来都不是爱逞口舌之快的人,只是碰巧这几日她心情不好,若是可以杀人,于师师早就死了几会。
她说完准备离开……
“甯婍姮,你好无耻!”于师师咬牙切齿,气的呼吸幅度作大。
“哦。”甯婍姮淡淡应着,她确实无耻。
甯婍姮不痛不痒的态度,彻底激怒于师师,于师师就要冲上去。
一旁柔贵嫔拉住了她,“娘娘,三思啊。”
“滚开!”于师师用力甩开柔贵嫔。
白皙的脸被气的涨红,嘴唇苍白,像一朵溃败的花朵,失去颜色。
看着甯婍姮就这样一点事儿都没有的离开,她气的直跺脚,自己反倒碰了一鼻子的灰,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怒瞪的眸光越来越阴冷,又不知脑子里在捣甚么阴谋。
不知不觉逛了一个时辰,甯婍姮丝毫没有被于师师影响到心情,更正确的说,她对于她跟百里奚的关系,一直在泥潭里打转,压根没心思去理会更多。
他对她柔情万分,她以为是最可怕的事了,可万万没想到,他还对她如此热情。总是不断的与她亲密,她真的有时招架不住。
有时候她甚至忘了,她是在演戏,还是在做自己。
香云和香玲去采花了,甯婍姮一人走在石子小道上,想得入神,没留意眼前人,一下撞到了来人,往后踉跄了几步,没站稳摔了。
手背被搁出血,疼的她微微皱眉,是谁走路这般不留心?
抬头,甯婍姮看到眼前递来一个手绢,暖阳有几分刺眼,眼前高大的身影正好被阳光笼罩,映照在脸上,几分模糊。
甯婍姮恍惚,那人半蹲下身子,唇含含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