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谦卑的回应,又不涉及朝堂,为的就是不在老虎身上拔毛。百里奚就像是喜怒无常的天神,说不准什么话就能触及他底线,惹怒他。这些谈话,她都要细细斟酌后,才敢回答。
百里奚眸光梭巡中,透着寒冰般般冷冽光芒,他直觉她非如此简单见识。她不愿推心置腹,必是有所忌讳,又或是有所隐瞒。
他低沉的身影带着无限威严,“过来。”
甯婍姮站起身,走到他身边。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
甯婍姮心中排斥,但反应没有那么大,只是垂眸不去与他相视。
他的大掌,总是暖暖的,像是暖手的手炉。
她的手何时都冷冰冰,也许是符合她的冷而冷。
百里望着她,如神秘子夜的黑眸中,似盈着炽焰柔情,“手真冷,是火炉不够暖?”
“火炉很暖,臣妾手冷。”她回。
“你可知朕此刻在想甚?”百里奚说着,握紧了甯婍姮双手。
他手心的林,换做别人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