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推开女人,站起来,“你就是杜少秋?”
得,这是个外地人,难怪不知道秋爷的大名。
“我就是,你哪位?”
“干你老母。”众人只听砰的一声,那男人把手里的酒瓶子在茶几上一磕,酒瓶应声而碎,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荡漾开来。
大家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男人就举着酒瓶子朝杜少秋的脸上戳去了。
“小白脸,我他妈弄死你。”男人嘴里大声叫着,动作又快又狠。
杜少秋连连后退,偏头,脖子上被划拉出两道血印子。
他心里刚惊了一下,男人的第二下又来了。
只听一声闷响,玻璃碴子刺破衣服,尖锐的剧痛传来,杜少秋胸前的衣服立刻红了一圈儿。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傻了,还是胖经理看见杜少秋胸前的血才猛地回过神。
“还愣着干什么?抓住他。”
保安这才蜂拥而上,控制住了那人。
杜少秋疼得冷汗都出来了,胖经理要扶他,被他一把挥开手:“所有的保安,包括队长,都他妈给爷换了,爷不养废物。”
真是好疼,杜少秋想骂人的,却连气儿都不敢喘大了。
胖经理连连应是,领班男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报了警。
有人端来急救箱,被杜少秋一脚踹翻了。
秋爷暴躁了。
地上的女人早已经吓傻了,看着杜少秋的胸膛吓得眼泪直流。
“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女人看看杜少秋,哭着只摇头。
那男人一看她对着杜少秋那脉脉含情的模样,上脚就要踹,可惜被控制了,动不了脚就动嘴。
“贱人,怎么?看见你的姘头就挪不开眼了?你喜欢这样的男人你早说啊,老子满足你不就行了?老子有的是钱,还帮你买不起鸭子……”
杜少秋疼了嘴唇都白了,指了指胖经理:“嘴给他堵上。”
有人赶紧找来一条抹布,胖经理就塞那男人的嘴里了。
那抹布不知道擦哪的,一股子骚臭味,那男人恶心的直呕,可惜吐不了,难受得直翻白眼。
杜少秋听了男人的话已经猜出七八分了。
又一个被秋爷的美色迷惑的女人啊。
可惜秋爷真的很冤,估计这女人是个婉约派的,杜少秋只是有点印象,连话都没跟她说过,别说钱了,尼玛连床都没上过好吧?
给秋爷冤的。
他也懒得看那个女人,捂着胸口就出了八号公馆,刚好救护车到了。
这倒霉劲儿也是没谁了,嘱咐胖经理把那个疯子送派出所,把外面整理干净,杜少秋就虚弱万分的上了救护车。
秋爷的手术是江谨言做的,脖子上的伤特别险,差点伤了动脉。
胸膛上取出了三块玻璃碴子,有三处伤得最深的地方都缝了针。
江谨言建议他住院观察一晚,第二天就可以出院,过几天来拆线就行。
谁知这人嚎得不行,说伤口痛,硬是要住院。
江谨言就让他住一周院,并且嘱咐护士长大姐,一切标准都按照最高级别来。
反正秋爷不差钱,不必替他省。
这货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童越那边就收到消息了。
“什么情况?”童越问刘聪。
刘聪说寻仇的,秋爷勾搭了一个有夫之妇,人家男人找上门来了。
“伤的重吗?”童越又问。
刘聪说,不重,酒瓶子隔着衣服刺进去的,这样的伤能重到哪去?他们训练的时候有时膀子脱臼,自己人揉吧揉吧合上就继续了。这点伤算什么?肚子上插着刀子照样把敌人揍趴下。
然后,童越点了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于是,秋爷一个人在医院忧伤了一晚上也不见人来看他,除了胖经理。
“胖胖,怎么没人来看我呢?”杜少秋觉得自己遇到了人品危机。
胖经理苦着脸:“老板,我不算人吗?”
杜少秋相当鄙视的看了胖经理一眼,那意思——你瞅瞅你那体型,你敢发誓说自己是人?
明明是一颗行走的肉球。
杜少秋忧伤得晚饭都没吃,躺在床上挺尸一直挺到半夜,最后受不了了,爬起来摸过手机给童越打电话。
童越此时正在跟刘聪刘明研究刘强手下的消息。
那个叫豹哥的家伙已经到s市了。
上午,警方“不小心”泄露了一条消息,特警队在抓捕一个毒贩头子的时候遇到原本要黑吃黑的两伙人奋力反扑,损失惨重,据说有一条缉毒犬和一名特警光荣牺牲,一名特警重伤入院。
相信有这条消息,豹子的警惕性应该会放松一些。
现在,就等他光临四号公馆了。
“豹子刚下飞机就在我们的监视中了,少校放心。”
刘聪的话刚说完,童越的手机就响了。
接通,听筒里传来某人痛苦的呻吟。<igsrc=&039;/iage/6719/2926033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