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歌虽然也纳闷秦墨池干了什么“好事”竟然这么心虚,不过她没有追着问。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跟秦墨池谈。
小团子快七个月了,她还想上班。
可惜,她刚开口,秦墨池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们局里的同事都是快生才休假的,我不想搞特殊。”
秦墨池丢了人,心情就很糟糕,也不看向晚歌,边脱衣服边道:“你是我秦墨池的老婆,不特殊?难!”
“你……”向晚歌最恨他说脱衣服就脱衣服,脱得还特么地理直气壮。
家居服一把丢开,健硕的胸膛,漂亮的腹肌,是个女人看了都垂涎。
“好办,离婚!”向晚歌别开脸。
秦墨池眼眸一暗,长臂一捞,向晚歌被捞进怀里。
“干,干什么?”
看着她略带惊慌的眼神,憋了多时的秦墨池真是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两人贴得太紧,很快,向晚歌就感觉到有什么变化贴着她的小腹。
男人低哑感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离婚?休想!”
滚烫的吻落下来的时候,一头雾水的向晚歌根本就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把这个男人撩得起火。
秦墨池确实要起火了,大手紧紧抓在她的身前,好一番逗弄,最后气喘吁吁放开向晚歌去了卫生间。
里面很快就传来男人压抑的难耐的呻一吟。
站在门外的向晚歌猜到男人正在干的事儿,小脸忍不住一红。
一会儿,秦墨池的低吼越来越急,“宝宝……”里面的声响清晰的传了出来。
他,他竟然想着自己解决?
简直臭不要脸。
向晚歌随即也觉得自己臭不要脸,听墙根什么的又刺激又羞耻。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向晚歌傻愣愣的,完全忘记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了。
于是,小团子满了七个月,向晚歌又“被请假”了。
连苏芷他爸都说:“晚歌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同志,对工作热心负责,可是你的身子更重要啊,放心,领导都理解,你回去好好养胎,生完孩子就回来上班,好吗?”
还能不好吗?
向晚歌只能垂头丧气回了家。
局里的领导见她终于回家了,其实都大大松了一口气。
那么贵的一个肚子搁在局里就跟个移动的定时炸弹似的,万一磕着了碰着了,卖了整个公安局的人都赔不起。
向晚歌也知道自己是个麻烦。
其实她心里很感激,局里的同事和领导并没有因为她的身份就另眼相看或者高看,大家相处都跟普通同事一样。
听说林成终于被她妈逮着去相了一回亲,对方是个中学女老师呢,还是个班主任。
苏芷专门跑到向晚歌家里来八卦:“你们头儿她妈估计是满意的不得了,不过你们头儿就难说了,也没见个喜庆,还是那副死样子。”
“头儿是面冷心热一个人,他就是喜欢也不会挂在脸上。”
“确实,当初都没见他追你,却一直心里念着,连你怀了孩子都要,啧啧,好男人啊!”
向晚歌想缝了她的嘴:“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我是没关系,头儿还没结婚呢,你这张嘴再不管管信不信我给你缝上?”
“操,你个没大没小的,不要以为咱们同级你就趴我头上,我可比你大两岁呢。”
“是呢,姐姐,拜托你有个姐姐的样子成不?来,给妹妹捏捏腿,好酸。”
“滚蛋!”
睡够了午觉,苏芷拉着向晚歌逛街。
专门逛母婴店。
“秦墨池那个当爹的有为咱儿子准备了么?”
“没,不过两家的妈妈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安心不用说了,向晚歌生产用的,坐月子用的,小团子用的吃的,全部从国外订购,什么贵买什么。
殷月秀知道比不过安心,她也不比,买了许多柔软的棉布回来,用婴儿专用的柔顺剂消毒剂洗了又洗,晒干后又用手细细的揉搓,直到所有的棉布都软和了,她再裁了,缝了许多尿垫子呀,小被子啊,尿布啊什么的,准备了厚厚的一摞。
向晚歌早就得了两边妈妈的命令,她什么都不用准备。
苏芷羡慕得双眼发直:“你说,我是不是也有一个特牛逼的亲爹正在寻找我的路上啊。”
向晚歌作势掏手机:“我这就把你这空前伟大的愿望告诉苏叔叔。”
“饶命啊姑奶奶,我爸准毙了我。”
就在这时,一道女音突然插进来:“你没良心!”
向晚歌碰碰苏芷:“听,说你呢!”
苏芷扯扯她的袖子:“是说萧景呢?”
萧景?
向晚歌转头,嘿,可不是萧景么?
隔壁就是女装区,萧景和一个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的女人正拉拉扯扯的。
那女人说什么怀孕啊,不负责任啊,那一夜啊怎么怎么样。
“得,这年头,一块门匾砸下来,下面十个男人九个渣。”苏芷说,看她那表情,颇想上去揍萧景一顿。<igsrc=&039;/iage/6719/2909291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