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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飘苦笑道:“圣心难测。”
是啊,否则皇父为何早逝?
皇权至上,母皇作为天下之主,真想护住一个人,又怎会护不住呢?
她早该想到的,风家忠心与皇上,从不站队。
求娶凤影,是母皇示意的,她还以为母皇这是要交权,她为什么没有想到呢?
长安淡淡地说道:“你被人蓄意养废了。”
阿飘没有反驳。
皇子,太子,该属于她的教习,一丝都没有,连识字都是皇父压着她学习的。
如果母皇真的有意,她何至于被教养的如此蠢笨,只知玩乐?
就算她登上皇位又如何?
没有刘忠玉,还会有其他人,什么都不会的女皇,注定会被拉下皇位,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可为什么会是刘忠玉?
她心里该死的嫉妒着,儿时就有人将她与刘忠玉相提并论。
这个人是谁都可以,但不能是刘忠玉!
阿飘恭敬地对着长安道说:“还请先生帮我!”
“你名环玉,她名刘忠玉。”
环玉,坏玉。
忠玉,中心玉,为玉髓。
长安微微阖着眼睫,神色淡淡,又指出一点。
“忠玉是陛下所赐名。”
阿飘作垂眉状,低头不语。
长安拿起放在桌上的游记,翻到折叠处,腾出时间望了阿飘一眼,“严父慈母,到底是严父好还是慈母好?环玉你以为呢?”
阿飘垂眸,“先生是说棒杀?若是想知道刘忠玉是我的那位姐妹,这不易查出,那老女人的嘴也撬不开,可以从宗谱着手查,或者从宫女太监……”
长安打断她的话,“年月已久,你想到的事情,别人想不到吗?”
阿飘蹲在角落,气得撞墙,转眼没了影子。
【蠢货,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系统幸灾乐祸的声音在长安脑海中响起。
“就你聪明?”长安放下手中的书,没好气道。
“我没对你发难,你记性不好,是不是忘了什么?”
【……有吗?我记性挺好的……】系统越说越心虚,怪就怪它当初把话说的太满,打脸来的太快。
唉!愁,神烦!
“你之前说,这个世界他不在?”
【我没感受到他的存在,你不也是吗?】
“这样啊……”长安话锋一转,“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离开?”
【你不是答应了阿飘要帮助她吗?】
长安嗤笑,“那是我借用身体的酬劳,如今他都不在,我还留着做什么?”
【……应该在的。】系统迟疑地说道,它忽然想起系统的主功能。
那人在哪,它自动在哪。
只是现在,定位功能用不了。
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特殊,还是他们倒霉!
咚咚咚——咚!
小厮高声朗道:“殿下,宫中来人了。”
长安缓步走到门外,小厮立马贴上来,小心地观察殿下的脸色,低垂着眉目,“殿下,陛下请您到宫中一趟。”
“本宫知道了,陈公公可有留话?”
小厮立即靠在长安耳边,恭敬地答道:“陈公公说陛下今日兴致不高,望殿下小心行事。”
“快去备马吧。”
“是。”
长安抬脚往内室走,“来人沐浴更衣。”
快速梳洗一番,穿戴无错,长安骑上马在道上疾行。
哒哒哒——
眼帘中突然出现一个不足十岁的稚童,眼看就要被烈马撞飞,长安沉着脸,手中死死地提起缰绳,顿时火辣辣的痛楚自手中散开。
“吁!!!”
眼前红影闪过,稚童已被人抱在怀中,只见那人轻松的翻滚到一旁。
烈马发狂,马头疯狂的晃动起来,长安的目光在俩人身上停留了四秒,那人穿着华丽的正红色长衫,衣物服饰,看着像是女人,细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一闪而过的面容像极了凤影。
过后,长安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余光瞥了一眼撺紧缰绳的双手,接着扬起马鞭,扬尘而去。
女人怀中抱着的稚童,突然大声哭起来,“嘤!!!嘤!嘤!”
男人急急忙忙的接过自己的孩子,一脸后怕轻声哄着稚童,哄着哄着,忍不住骂道:“我的可怜孩子啊!天杀的乌龟王八蛋子,青天白日的在街头纵马,简直就是视人命如草芥!”
男人一脸感激,他对着女人行了礼,“恩公,谢谢您救了我的孩子!”
他随手扯下稚童腰间的玉环递给女人,一边忙说道:“恩公您先拿着,改日我家妻主定有重谢!”
女人看着玉环并没有接过,而是露出一个礼貌客气的微笑,“还不知,公子妻主是如何称呼?”
“妻主名唤刘忠玉,家住巷柳街。不知恩公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在下凤圩,公子可知方才那是何人?”
男人接过话头问:“那是何人?”他心中还是怨恨的,若不是有人救了女儿,她定会惨死马蹄之下。
想到这里,瞬间红了眼眶。
女人嘴角轻扬,笑得意外不明,“那是太子殿下。”
男人身子猛地一僵,脸蛋变得惨白惨白,他颤抖着嘴,“恩公……”
刚要说什么,才发现女人早已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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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前,长安双脚刚落地,陈公公便急急地迎了上来,他指挥着人将人拉下喂草,缓步走到长安身旁,轻声耳语。
“宫中有异,还望殿下早作准备。”
陈公公是原身生父的人,这条暗线一直潜伏在宫中,为人机灵,从不得志,倒是也混得风生水起。
长安挑了挑眉,随口问道:“常宁宫那位坐不住了?”
陈公公左右张望了一番,才诺诺的回道:“殿下,宫中人多眼杂还请慎言!”
而在暗地里却朝长安打了个手势,宽敞的袖子遮着旁人倒是看不到。
俩人一直走到御书房,陈公公守在门口,“殿下,陛下就在里边等着您,奴婢在外候着,就不陪您进去了。”
“本宫知道了。”
长安往里走明晃晃的殿堂,房间各处布置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而明亮清透玉环配饰,无一彰显主人的身份之高。
阔气,财大气粗!
长安脑海中立马蹦出几个词,伏案前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女皇正执笔作画,一笔一划,潇洒自如。
“儿臣参见母皇!”
皇帝脸色不悦,忙的放下手中毛笔走向长安,作扶人状,虚虚扶了一把。
“环儿快快起身,朕早就严明,环儿不必行礼。”
长安垂着眉目,“母皇,礼不可废。”
长安说完,安静地待在一旁。
皇帝目露疑惑之色,她定定地望着长安,“环儿几日未见,怎地与母皇生分了?”
长安恭敬地回道:“母皇,多虑了。母皇是万民之主,儿臣尊敬些也是应该的,何来生分之说?”
瞬间,皇帝锐利而冰冷的目光射向长安,不在刻意压制的气势全部涌向她。
长安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真挚,眼里满满的都是孺慕敬仰。
皇帝全身气势尽数收敛干净,露出以往的慈祥,俨然一副慈母摸样,“环儿可知,朕今日找你所谓何事?”
长安低垂着眉目,“回母皇,儿臣不知。”
皇帝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朕都说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多礼,就与朕做个平凡的人间母女即可,也让朕感受一下平凡人之间的母女之欢。”
长安:“……”
你踏马一口一个朕,这是要做平常母女的架势吗!!?
也就原身那个傻的看不出来,皇宫上下谁不知道?
否则常宁宫那位半只脚都踏进了棺材,幽禁在王府的残废,不足十岁的幼童,这一个个的会有心思争权夺位?
没有她的示意,骗鬼呢?
皇帝一脸哀痛之色,“几日后便是你皇父的忌日,我想着你又该躲着哭鼻子了,现在看来吗,环儿已经变了,变得连朕都看不出环儿的想法了。”
长安继续低垂着眉眼,她估摸着老皇帝要了几秒功夫,就该发作了。
她这头低不了多久。
不多时,长安就听到头上响起一道轻声的叹息。
“环儿。”
长安连忙应道:“儿臣在。”
表面功夫,装样子也要装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礼数不能失了。
她这太子之位,表面上是稳稳当当的,未来的太子。
可背地里,谁又知道,会不会在跳出一个皇女?
明晃晃的例子在前,容不得她不多想。
“朕听闻,今日刘宰相家的稚子被你那侧妃推落至湖里,可有此事?”
长安抬了抬眼皮,皇帝正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神色越发的凝重起来,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祸事。
“回母皇,并无此事。”
“哦?”
皇帝不在追问,转身走到伏案前,执笔继续她那未完成的画作。
长安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皇帝的画作只差了个收尾,但笔上的墨汁已经不多了她下意识地吩咐道:“还不快磨墨。”
长安只当没听到。
下人做的事情让她来做,平白堕了身份,就是不知道老皇帝是有意还是无意此事。
若是存心羞辱她,那当真是太幼稚了。
“瞧朕这记性,差点将环儿当成了小楚子。”皇帝洋装懊悔的摸样,她作势轻拍几下脑袋,试探的问道:“环儿不会怪罪母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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